《傅我梨梨雪》是何淮予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傅家嫡女傅梨骼十六岁那年捡回解棠知,从此放在心尖上疼他。 解棠知十岁那年终于见到傅梨骼,从此要做一个像她一样的人,他的一切荣华因她而起,此生定不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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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周苏锦也知昨日之事有些失礼,便派了些人去寻傅梨骼,将几人一齐请来吃饭。
鱼生川秉着不花钱的道理,拎起解棠知就往周府赶,任由傅梨骼一个人在后边慢吞吞地跟来。
令几人略微诧异的是,梦织堂而皇之地坐在桌上,搂着温千弋的一条手臂,得意洋洋地望着周苏锦。
见傅梨骼他们来后,还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周小姐,这是?”傅梨骼挨着周苏锦而坐,低声问她。
周苏锦惨白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姑娘也别说悄悄话了,我都听得见的,放心好吧?我梦织从来不抢有妇之夫。”梦织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望着面无表情的温千弋,“这不趁着还未成亲,我就抱抱过过瘾嘛,等苏锦姐姐嫁来了,我这做妹妹的自然会让。”
傅梨骼抬眼,冷道:“梦姑娘认得我?”
“叫我阿织就行了。”梦织眨了眨眼,“楚凉第一美人,我自然是识得的。”
这时,前兵部尚书周赫正好赶来,虽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布衣,面色却是枯槁憔悴,身形瘦弱不堪,乍一眼看上去像个人形树干,怪吓人。
全然不见当年的意气风发。
周赫抬眼凝着傅梨骼,没说什么,缓缓坐了下来。
“傅小姐,我们也有四年未见了。”周赫声音嘶哑难听至极,又像是在撑着力气说话般,语调缓慢,“今日一见,当初的小姑娘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傅梨骼眉头轻蹙,却是记不起有关周赫的事来。
只隐隐记得,周赫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兵部尚书,曾辅佐先皇,是先皇眼前的红人,先皇更是将他留给了卫嬴。
只是后来,周赫不知因为什么,辞官回了蜀泽老乡。
更是很难理解,周赫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而梦织在周赫来时,就松了温千弋的手,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声不吭。
“不知你与太傅的和好没……”似是察觉到自已说错话,周赫一拍脑子,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瞧我这嘴,不提这些,吃藕罢。”
周苏锦无奈摇头,失笑道:“爹,哪有你请人家只吃藕的啊?”
周赫又是一拍脑子,讪讪笑道:“瞧我,那就再吃些肉吧,想吃啥就吃啥。”
鱼生川顺势笑了笑,将场面给带的热络起来,又加上梦织,一顿饭下来吵吵嚷嚷的,也算是热闹。
周赫虽是不苟言笑,但他望向傅梨骼时,总是带着僵硬的笑意,却也不让人觉得唐突。
周苏锦自周赫来了后,脸色不但好了起来,就连嘴角的笑意也没断过,不停地给周赫布菜。
傅梨骼看得出来,周苏锦是真的快乐,就像是旧逢相遇的欣喜,眼里的光全落在周赫的身上,全然没有先前看向温千弋时,那复杂又无奈的目光。
很奇怪。
行过饭后,梦织就不见了踪影,而温千弋跟周赫提了声去后山练剑,也离了周府。
傅梨骼有事要问周苏锦,便带着解棠知留了下来,一同去了后院凉亭。
鱼生川不想凑姑娘家聊家常的这等事,也跑没了影。
“傅姑娘想问什么,便问吧。”刚坐了下来,周苏锦便开门见山道,“苏锦能说的,自然不会瞒着傅姑娘。”
“阿织姑娘是西域人?”方才用饭时,梦织摘了面纱,也让她看清了那充满异域风情的相貌。
不仅是那双风情万种的眼,还有那与楚凉人全然不一样的容颜。
周苏锦颔首轻道:“阿织姑娘是从西域而来的毒医,擅毒又擅蛊,机缘巧合之下,千弋表哥认识了出来游玩的她,便引进来为我爹治病。”
说到这,周苏锦苦笑道:“傅姑娘也见着了,我爹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说句难听的,已经快不行了……千弋表哥为了我爹,曾请过无数神医,最后没办法了,听说阿织姑娘是毒医,擅长以毒治毒,便将她请来医治。
我爹,的确中了毒,可毒入骨髓,再难驱逐。只能用着药,吊着这口气罢。”
“可是昨日看来,温公子好似与阿织姑娘,并不相识。”傅梨骼蹙眉看向周苏锦。
周苏锦脸色一白,惨然道:“千弋表哥,先前不小心伤了脑子,很难记事……唯独我爹,是他怎般也忘不去的执念,因着那份恩情,拼了命地想要请人救他。”
说到这,周苏锦已泣不成声。
傅梨骼也没了继续问的心思,拢了拢周苏锦的肩,有一句没一句地劝着她。
周苏锦哭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笑话她:“傅姑娘,着实不会哄人。”
傅梨骼微微一顿,下意识捏紧了些周苏锦的肩膀。
周苏锦有些吃痛,却没多说什么,好心谢过她。
傅梨骼微微颔首,牵着解棠知朝她告辞。
“阿梨,我以后便这般唤你罢。”傅梨骼回首时,站在凉亭那的周苏锦冲她笑着,明眸善睐的样子,就跟那日宫门口与她的初相见一样。
只是不知为何,傅梨骼却是看见了她眼底的那抹哀伤。
“阿织姑娘,并不坏。”
“我很喜欢她,也谢谢她。”
“阿梨还是尽早回皇城罢,苏锦,谢谢你。”
凉亭里的女子一句一句道,像是在跟她道别:“其实,一切都是……”最后的话不知是消散在风里没听清,还是周苏锦根本就未继续说下去。
傅梨骼深深地凝着周苏锦,牵着解棠知离开。
周苏锦淡淡地望着傅梨骼的背影,轻轻莞尔:“阿梨果然很温柔啊,就跟爹爹说的一样。”
再看过去时,周苏锦眼里挂着未落的晶莹,灼伤了院里的碧叶荷塘。
蹲在院墙上的温千弋直直地望着周苏锦,伸了伸手却又收了回来,痛苦地捂着脑袋。
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望去离去的温千弋,周苏锦眼底一片决然。
千弋表哥,很快就会结束了。
……
傅梨骼淡淡地望着鼻青脸肿的鱼生川,不置一词。
解棠知撑着个下巴,好奇地看来看去,着实稀奇。
傅梨骼抿了口茶,缓缓道:“我以为,你不会武功只是随口说说,却不想,你真是躺在地上只有挨打的份。”
“噗嗤。”解棠知忍不住笑出声。
傅梨骼冷冷一瞥,训着解棠知:“你可别忘了,自已也只有挨打的份。”
鱼生川快要被傅梨骼给气笑了,咧着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刻薄,在下怎么着也是跟着你傅梨骼出来的,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管啊?”
关我屁事。鱼生川几乎都要猜到傅梨骼没说出来的话了。
“阿梨,我不管,我这被揍了,怎么着都要寻回场子的,你得陪我去,不然就让阿蝉跟来。”鱼生川揉了揉脸,恶声恶气道。
傅梨骼扶额,实在是不想理这个人。
却不想鱼生川起身一把捞起解棠知就往背上扛,快步给跑出了门,叫道:“阿蝉你别用强啊,伤着你家小少爷了你可担不起,就乖乖跟来帮我撑场子吧……啊!臭小子你给我松口啊……”
阿蝉面色一寒,咬牙切齿地追了上去。
傅梨骼蹙眉,不禁怀疑解棠知有没有用心跟着南荣真学,怎就这么没用,被人扛起就走了呢……
无奈,只能带着既明跟上去。
虽是在半路上就追上了鱼生川,但出都出来了,傅梨骼也只好跟着鱼生川一起去,不然鱼生川指不定想着什么办法来大闹一场。
鱼生川见傅梨骼冷着脸跟上,也不顾被解棠知咬的生疼,狗腿似的说道:“阿梨可还记得那个撞我的疯子?我真是气笑了,蜀泽这儿的地主听说了,竟然寻了人来揍我,难不成那疯子是他女婿啊?”
“还别说,真是。”既明在一旁接口道,他昨日得了命令便查了查蜀泽,正巧听闻了这疯子许秀才的事。
得知鱼生川是要去找蜀泽的地主,记了路线的既明便领着几人朝前走着,说道:“这蜀泽的地主姓舒,听说家里有个体弱的小姐,本和那个许秀才许楦早早定了亲,可那许秀才考中回来后,不知为何迟迟不肯成亲。
最后许秀才上门直接退了亲,吓得舒小姐大病了一场,也不见那许秀才来探望,整日疯疯癫癫的,听说是退亲当日回去后受了惊吓,这人就给疯了。”
解棠知有些奇怪:“退亲前还好好的,怎么就退完亲后就疯了?再说亲已退,为何还说是舒地主的女婿?”
“还不是许秀才疯了后,又闹上了门,成天都对外说着自已是舒地主的女婿,舒地主舍不得女儿的名声被抹黑,只能委屈自已女儿与他成亲。”说到这时,既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阿蝉冷道:“荒谬,与疯子成亲?这舒地主如何想的?”
“不知。听说这许秀才与舒小姐早些就已私定终身,两人啊倒也般配,此事被地主知晓后,地主是个明事理的,也没拆散他们,就出钱啊为许生准备了些盘缠,让他上京赶考,考中回来后好迎娶自家女儿。”既明提到后面不禁有些气愤,“这不三年前许生中了秀才回乡,风光极了,没把舒地主给乐上两天,许秀才就上门大闹非要退亲,舒小姐啊哭啼啼的刚应好,这人就病了,听说病了大半个月,病刚好就嫁给了许秀才,唉。”
鱼生川听此,皱了皱眉:“这舒地主难不成也是个疯子?怎就这么急着让女儿嫁给许楦?疯子的疯言胡语,管他作甚?”
“除非……”傅梨骼顿了顿,“那许楦没有疯。”
“装疯?那许秀才在图什么呢?”解棠知忍不住道,“考中秀才后,还没风光个两天,就装疯卖傻?舒地主还陪着他演?那么舒小姐,知情还是蒙在鼓里?”
“听说舒小姐嫁去后,过得很好,别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既明摇了摇头:“虽说许秀才考中之前二人还未成亲,但舒小姐却不顾世俗流言,在许秀才还未考中时,便与他私定终身。
而舒地主,于情,这许秀才拐跑他女儿,本该不顾及二人可许自家女儿一个更好的夫家;于理来说,媒妁之言自听父母,舒地主大可不顾二人情谊。可是,为什么在明知许秀才‘疯了’还要将女儿嫁去呢?真的是为了那所谓的名声,心疼女儿吗?”
鱼生川听此点了点头:“谁知道呢,总之这个舒地主不是个好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个秀才,就派人来揍我。”
重点只是因为他揍了你吗?解棠知心下忍不住吐槽道。
说话间,几人便已至舒家门口。
下人认得被打的鱼生川,死活不让这群人进,却不想几人中走出一冷冰冰的女子,拎起他们就往一旁甩,那般不费吹灰之力,一看就是练过的!
鱼生川在一旁望着连连冷笑。
欺负他不会武功?呵呵。
有的是人帮他揍人!
许是门外的动静太大,不多时就出来一位锦衣女子,望着门前的凌乱一脸诧异。
舒然一见这些外乡人非富即贵,秉着不交恶的想法,柔柔覆身行礼,柔声道:“不知小女家中的下人怎么惹恼了诸位?”
不得不说蜀泽的水惯会养人,将姑娘家养的极好,清秀典雅,柔柔弱弱,给人一种弱风扶柳的女子娇态。
就连蜀泽的男子,都是一副翩雅温润样。
鱼生川轻扬唇角,冷言道:“姑娘记性可真差,着人打了在下,如今却是不认了?”
围观的村民一阵交头接耳,很是诧异舒家的行为。
可鱼生川身上的伤却不是假的,莫不是舒家真着人打了这外乡人?
舒然微微一颤,敛着双布满水汽的眸子,略带殇然道:“公子为何说我舒家欺你?无凭无据的话,可莫要再说。”
蜀泽人真会玩诶!
鱼生川冷哼一声,眉眼微抬:“在下用得着欺你一个小小的地主家?若不是你们派人阴我,我也不会来找回场子,实话告诉你,今儿个这事不说清楚,在下是不会罢休的,免得蜀泽地主惯会欺负外乡人。”
众人听此,不禁朝鱼生川望去,穿的不知比舒然好多少倍,自然不屑于去冤枉舒地主家,可是叫他们又如何想象,一向和善的舒地主会派人打他呢?
见舒然不语,鱼生川又是道:“昨儿个你夫君发疯撞我就算了,在下也不跟一个疯子计较,可舒家转头就将我打了一顿,莫不是欺我好欺负?”
昨夜是有不少人看见许楦往鱼生川身上撞,这位公子的确没做计较,反而自知倒霉地离去,却不想今儿个竟被人给打了一顿。
看样子,也只有舒家最有可能动手。
舒然轻笑:“笑话,我舒家与你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打你?再说人人皆知我夫君疯了,公子不做计较,舒然谢过,但我家不占理,为何要派人打公子?”
鱼生川还欲再说,却被傅梨骼一手拉住,她冲着舒然淡道:“舒小姐仗着我们没证据,自然说什么是什么,不过……”
傅梨骼冷冷地扫了一眼门后畏手畏脚的许楦,继续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将你的事说出来,是给你脸,你若是再行卑鄙手段欺人太甚,也别怪我将你的破事给捅出来。”
一番话惊的舒然脸色多变。
傅梨骼却是冷哼一声,带着几人离去。
待得远离了人群,鱼生川连忙问道:“阿梨,你可别告诉我,几句话你就知道那女人干了坏事。”
傅梨骼淡淡地瞥了鱼生川一眼,拿出手帕反复擦拭着刚刚牵了他的手,半晌才淡漠道:“诓她的。”
鱼生川:……
解棠知:……
好气哦。
鱼生川忍了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你干嘛要拉我走?”
“我是来给你撑场面,但不是看你……”傅梨骼沉吟了会,似是在想着比较委婉的措辞,“泼男骂街?”
明明是气的让人抓狂的话,可从那一本正经又淡漠的嘴脸里说出时,真叫人没办法反驳。
更气了怎么办?
解棠知忍不住想道:阿姐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舌,果然,读书读的多,骂起人来也一副仙人模样。
见鱼生川气怂了,傅梨骼方道:“你身为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一个会哭的女孩子对骂,不要脸了?”
孰不可忍!
鱼生川怒极,指了又指傅梨骼,却是泄气道:“阿梨,你何时学会怼人的?林间落教你的?”
听他提及林间落,傅梨骼眸色暗了暗,沉默了一会转移话题:“你继续跟舒然说下去没用,我那番话也不过是在诈她罢了。”
听傅梨骼一说,解棠知立马反应过来:“阿姐的意思是,若是舒然心里没鬼,自是会将这话当成疯言疯语,可若是心里有鬼,就会先行露出破绽!”
傅梨骼抬起那只碰过鱼生川的手,捏了捏解棠知的脸,正色道:“孺子可教。”
“噗嗤。”鱼生川忍不住笑道,“阿梨,你要不要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儿啊?”
傅梨骼继续道:“如若是后者,我们便先逼舒然出手。”傅梨骼想了想,又问,“阿棠,你可会打架?”
解棠知一愣,认真想了想,轻声回道:“应是没问题。”
傅梨骼微微颔首,不疑有他。
南荣真虽是还没正经教过他,但她吩咐过既明教他一些基本招式,是个木头都能学会。
再说以既明的办事态度,她很是放心。
于是傅梨骼对鱼生川轻道:“舒然见过阿蝉的本事,倒时便让阿蝉跟着你,由我和阿棠、既明来引舒然对我们动手,你就……随便寻个地蹲着罢。”
鱼生川:?
在下总觉着自已迟早要完。
跟在傅梨骼身后,真的会被活生生的气死!
察觉到背后阿蝉冷冰冰的视线,鱼生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里想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人来。
傅梨骼自已冷不够,还养了个比她更加冷冰冰的阿蝉,哦对,还养了个看似乖巧的熊孩子!
就既明一个傻憨憨,不知是谁教出来的,他知晓后,定要好好取取经。
琢磨着怎么把傅梨骼等人,养成傻憨憨又好欺负的性子。
傅梨骼带着解棠知跟鱼生川告别后,没做停留,直接朝着许楦家中走去。
破落的宅中从里落了锁,除非撞门强进。
傅梨骼低头看了眼解棠知,便是探手拦腰搂住了他,将他往怀里紧了紧一跃跳过墙头。
既明随后,紧跟追上。
刚进宅中就一阵阴寒袭来,哪怕此时日头西沉,也断然不会如此阴寒潮湿。
傅梨骼眸光一寒,紧紧盯着院中坐着的妇人。
院落破败肮脏,像是多年没有住人,而院子里头的那位坐着的邋遢妇人,正抓着件小孩衣服自言自语,一脸疯癫苍老之相。
见了生人进来,那妇人也不叫喊,瞪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地着几人看,痴痴地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的黄牙菜叶子。
傅梨骼蹙眉,正欲直接离去时,那妇人却道:“楚凉十九年,潘娘子却画。”
一字一板,咬字清晰。
全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癫狂。
“请问……”解棠知还想问些什么时,一见那妇人眼里的悲伤,就什么也问不出口了,“谢谢。”
傅梨骼没说什么,只看了那妇人一眼,便搂着解棠知离去。
傅梨骼几人刚走没多久,一个模样阴郁的青年便从后院出来,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打翻妇人,对着她拳打脚踢。
而那人,赫然就是许秀才许楦。
“臭婆娘,装疯卖傻了这么久,竟然还想着要跟我作对,你以为这些人有多厉害?不过是一群傻缺。”许楦阴沉着脸讽道,“你不是哭着求着我回来吗?现在却巴不得我走了啊?做什么白日梦呢?”
妇人还在疯言疯语,脸上惊恐,不敢去看打骂她的人,只顾着护住头,抖着身子不去反抗。
许楦打累了便离开了,而妇人跪在地上,紧紧地攥着孩儿衣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痛哭起来,而后又胡乱擦拭着泪水。
狭窄的巷子中,许楦正骂骂咧咧地揉着手,在途径分岔口时,里边被阴暗遮住身形的人,见他走来轻声说道:“终归是同枕那么多年的人,你倒是下的了手。”
“大人说笑了,不过是个乡下村妇。”许楦讨好地笑着,弓着身子脸色一片晦暗。
“我知你恨我。”那人发出一声轻叹,又桀桀笑了起来,“可你又怪的了谁?身在深渊还妄想着有人能拉你一把,自已没用罢了。”
许楦脸色一变,将身子弓的更低了,慌忙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对大人忠心可鉴。”
“哼~”脚步声响起,那人却是不再说了,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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