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路人大佬的冒牌白月光》是析诉诉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白萋一朝穿越,发现自己躺在了坟墓里,嘴里塞糯米,脸上贴黄符,从地里爬出来,嗯哼?这是个僵尸人设来的?白萋果断扔掉剧本,紧抱路人大佬大腿,演起了痴情大佬借尸还魂的冒牌白月光,管他危险不危险,先保命再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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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家中有客,攸宁很早便从书院回来了,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奔白萋住处。
“小姐,少爷来了。”
郑嬷嬷领着攸宁进了白萋的房间,今日自从白萋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好像有许多心事,郑嬷嬷问她,她也不作答,只是一个人闷在房中不出来。
“姐姐!”攸宁兴冲冲的跑进去,看白萋神色忧郁,上前一步,“姐姐不必担忧了,我给衍哥哥写信,衍哥哥来了,二娘她们不会再欺负你了。”
白萋所烦恼的并不是温衍,而是楚湘兰母女,现在温衍在楚府,这二人肯定想尽办法靠近,故事中楚湘兰嫁给了温衍,白萋要想办法在这个时候将这个苗头掐灭。
只是要如何做呢?
“无碍,就是昨晚受风,脑子有些混沌,攸宁先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下,今日家中有客,不要唐突了。”白萋说话有气无力,挥挥手将攸宁支走,有顾寒尘在,她和温衍的接触要小心为上,不能让顾寒尘怀疑自己,更不能让楚湘兰有可乘之机,白萋一动脑子头就大,怎么这般麻烦事都堆在了一起。
郑嬷嬷懂白萋心思,带着攸宁离开,攸宁扶着门站了许久,满目担忧的看着楚白萋,依依不舍的跨出蒹葭阁,白萋思来想去,有些事还是要和温衍说才行。
白萋起身,匆匆跑下楼,正好遇到了春花和秋月二人,二人神色里都有几分怪异,尤其春花的脸上,一个红色的手指印触目惊心。
白萋道:“我现在要去一趟温公子处,秋月你随我同去可好?”
“自然,奴婢跟着您,您想去哪,奴婢便跟着。”秋月说完笑盈盈走上前,白萋看这春花,指着她问道:”春花怎了?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不是大事,主子咱们快些去吧,过会该用午膳了。”
秋月连连催促,白萋带着她离开了蒹葭阁,温衍歇息之处并不难找,问了两个小厮便找来了。温家好歹是门阀大户,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石青衣衫的小厮守在门口,见有白萋拜见公子,急急忙忙赶去通报。
虽只是短暂停留,可温衍的房中却极为讲究,青金玉面兽香炉口中吐出绵绵烟雾,温衍连夜赶来,一路辛苦,正靠在榻上小憩,听人说白萋来了,披了件衣服跑来迎接。
“此时前来,可是冒昧打扰了。”白萋软糯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
温衍伸手放在她面前,笑言道:“萋萋来此,何有冒昧”
白萋伸手要放上,还未沾到手猛然缩回,也不知有意无意她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秋月,温衍对此人有几分记忆,亲自推开房门,“你们在门外侍奉。”
秋月不知温衍所说包含自己,两步跟上,被温衍挡在门外。
“在外面侍奉。”
秋月退下,温衍随即关上房门,引着白萋进了房中,白萋苦笑一声:“谢过衍哥哥。”
“那人是跟在二小姐身边的吧,怎现在在你左右侍奉?郑嬷嬷呢?”
白萋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这一年多,我混沌度日,前些日子才朗明,却不想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白萋说的卑微可怜,几欲垂泪,温衍见她这般,心中疑惑纵生,可更多的是一种愤意。
“夫人走后,你的日子愈发艰难,往常还能与我传书说及身边生活,二夫人念及楚老爷也不会过于苛刻,一年前……”
温衍说着停了下来,白萋落水受伤后,楚老爷嫌她惹事,将她日日关在房中,每日只有郑嬷嬷一人照顾她日常起居,白萋从窗户偷跑,不小心撞到了来府中做客的贵客,被楚老爷关在房中不给饭吃,那时还是郑嬷嬷托人代笔写信寄来,求他登门替白萋说话,白萋那时已经饿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若是那日温衍不来,白萋早就没命了。
“我今日来,不为别事,只为将你带走。”温衍将白萋的手攥住,温热的掌心有无尽的力量,字字句句都极为坚定。
白萋在这里所蒙受的委屈他全都知道,接到攸宁的信,温衍也是又惊又喜,原来走路都不稳的小娃儿,现在还能提笔写字,本想这样能更好的了解白萋的生活,见到信中所写,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之前我说要娶你,祖父极为反对,说温家不能有这样的长媳,可你现在已经痊愈,便再无顾虑了。”
温衍已经勾画出美好的未来,眼神里的欣喜难以躲藏,白萋看他这般真诚,心里凭生了许多不忍。
能看出,温衍对原主的情谊之深,可白萋不忍告诉他,原主可能早就已经死在了那个乱葬岗,而她不过是一个套着去壳的别人。
白萋叹了口气,“不可。”
她的话就像是倾盆大雨浇熄了温衍所有的热情。
“王爷说的不假,我现在还不能成亲,我答应王爷要服侍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腿伤,短时内,不会成亲。”
与其让他抱着不该有的期待坚持,不如让他不要抱有幻想,就算没有楚白萋,以温衍的人品、学识与家世,找个世家小姐一生琴瑟在御,不是难事。
温衍眼神里,汇集了淡淡的阴暗,他淡然一笑,轻轻将白萋耳边的碎发梳理整齐,“无碍,我会等你。”
他眼神里的光,犹如夜空沉郁天空中斑斓灿烂的银河,温柔明亮,白萋心里闷闷一击,痛的难以呼吸,原主的身体对他有着本能的依赖,这可能是原主无形的攻击。
“别等我。”
白萋忍着胸口的痛楚,吐出了这三个字,“前路漫漫,人生遥遥,没有必要为我等候和停留。”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你不必因我而忧虑,你且做你想做的便是,若是有一日,想要停息,随时来找我。”
白萋抿着唇低下头,她居然现在反而希望温衍是一个小人。这样她可以更无顾虑的去说去做,畅快行事,即使是他真的迎娶楚湘兰为妻,她也能狠下心与他们抗衡到底,可现在,白萋心中万千不忍,温衍是君子,是真君子,行事为人磊落光明。就算是白萋真的死了,他也不会迎娶楚湘兰,这一切肯定还是楚湘兰母女布下的局。
只是可惜,当时的温衍落入局中,没有还手之力。
“衍哥哥怎说得这般悲戚,人生还长,未来尚不得知呢!”白萋仰起脸冲他一笑,温衍回之一笑,颔首应许。
“是啊,前路漫漫,若是王爷腿伤好了,你就又是自由身了。”
白萋轻轻点头,没有回答。
“今晚晚宴,我会同你父亲说你我二人婚事,此事你无需担心,交由我便好。”
白萋不敢看他,他温柔雅润,就像是明媚的朝阳,而在他面前,白萋感觉自己灰暗的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温衍站起身,“早些回去吧,晚上换身漂亮的衣服,萋萋天生丽质,有出水芙蓉之色,定然要配以最好看的衣装,才能与你相持。”
白萋也不想久留,微微俯身拜别,刚转身,就听到温衍喊住她。
“多保重。”
白萋从房中出来,带着秋月回自己的蒹葭阁,秋月静默的跟在她身后,还未走出多远,白萋喃喃开口道:“今日春花出了何事?”
秋月看着白萋的背影,故作不知,“不知大小姐所说何事?”
“春花的脸上有个巴掌,我看到了,二小姐打的?”
白萋的话语极为肯定,秋月沉默相对,不知要如何去说。
“秋月,你为何跟着二小姐?”
“奴婢现在侍奉的是大小姐。”秋月偷看着喜怒无常的楚白萋,也不知这个大小姐怎么会问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白萋停下脚步,看着秋月,“我知道,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春花今日挨打,你应该也在场,其实大家都是一条命,往前推一个月,我的这条贱命还不如路上的一条野狗呢,不是吗?”
“小姐您是尊贵之人,怎能说出这番话。”秋月听得心里发毛,楚白萋的深浅她不知道,这两天,春花疯疯癫癫,老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今日在二小姐面前口不择言,惹了二小姐怒气,挨了打,可尽管如此,这个文文弱弱的大小姐显得比二小姐还要可怕。
难不成,这个大小姐真的是妖魔变得?
白萋看她眼神里的惊恐,掩唇轻笑,秋月后背一直在发凉,白萋看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笑问道:“怎了?还真以为我是鬼怪?你看,”白萋指着地,“我若是鬼怪怎会有影子?”
秋月低着头,不敢说话,白萋拉住她的手,万分诚恳,“秋月,我感觉咱们有几分相像,才不由想与你说两句心里话,人的命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你聪慧机敏,应该选择自己的路。我之前几度临死,我才终于觉悟,我活着不为其他,之为自己。我希望你也是。”
秋月心里有几分动摇,她是奴才命,生来就该是个奴才,爹娘是贱民,她也只能当个贱民,家里孩子多,没有饭吃,就把她买了换了一个月的口粮,当时进府,看她长得秀气做事又麻利,就安排去服侍主子,她想她就该这样活着。
“你若有什么想法,可以说与我知,我也会帮你想办法,你我虽是主仆,我把你和春花都是当姐妹看待,咱们年岁相差不大,不该命数不同。”
白萋捕捉到秋月眼神里的一丝犹豫,立刻继续煽动,秋月和春花不同,春花是死脑子一根筋,可秋月却灵活多变,就算不能将秋月收入麾下,也要让楚湘兰痛失这名爱将。
“你若是有需要尽可能来找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白萋说完,默默离开,留秋月一人在原地,在这个世界孤身一人战斗总是会有诸多艰难,她必须善于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才能将一切打点妥当。
回到了蒹葭阁,白萋直奔春花住处,轻声叩门许久房门才打开,春花看到白萋吓得往后一缩,白萋将一瓶玉容膏给了她。
“先热敷伤处,再涂上玉容膏,一夜就能好。”
春花没有伸出手,小心询问:“这是给我的?”
“自然,我看你脸上有伤,特地去药房要来的,快收下。”白萋说着将药塞到了她手里,春花看着药,打开嗅了嗅,警惕的看着白萋。
“你……你为何给我?”
“哪有什么原因,看你受了伤自然要给你啊。”白萋说的理所当然,春花看着她眼睛骤然就红了,白萋挥手催促。
“你今日好生休息吧,这几日都憔悴不少,晚点我让秋月陪我去晚宴。”
白萋说完就要走,春花从房里出来追了过去。
“大小姐!”
“可还有什么事?”
春花握紧了玉容膏,狠了狠心开口道:“大小姐不怪我?当时把您锁在茅草屋里的人是我,明知房内起火故意不救的人是我,故意给您拿馊饭馊水的人是我,甚至……甚至当年给大夫人送药的人,还是我……您,您难道都不怪我吗?”
白萋嘴角抖了两下,然后转而笑道:“这些事,咱们以后再说,你也是听人行事,我不怪你,你现在在我这儿,我自然要好生照顾。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白萋反而安慰起她了,春花一听此话,眼眶泛了红,她低着头小声啜泣,白萋看她此番拉着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怎哭了,受了什么委屈?”
春花用力摇着头,白萋看她哭的这般伤心,将自己的锦帕拿出为她擦着眼泪。
“莫要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是不是脸疼?我去给你打些水来。”白萋说着就要起身,春花拉住了她的衣袖。
“春花是恶人,是罪人,竟然会害您这样的好人。”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打紧。”白萋给她擦着眼泪,趁机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可是有人欺负你?”
“是二小姐打的,二小姐招我们问话,我说,我说我见到了大夫人,前些日子发生的怪事可能是大夫人的鬼魂。我和二小姐说,先收手,莫要再加害大小姐了,二小姐生气就打了我……”春花脑子一热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白萋听后佯装愤慨,怒拍桌子。
“怎能这般!你是湘兰最最贴心的丫鬟,劝她也是为她好,怎么能一时生气就打你!”
春花看白萋为自己鸣不平,更是难受,哭的更厉害了。
“行了,莫要哭了,以后你就在我这儿,放心,以后我有护着你,不会有人打你了。”
白萋拍了拍春花的肩膀,比起蛮横的二小姐,温柔细腻的大小姐更加让春花安心。
“嗯,奴婢以后就是大小姐的人了,谁要是欺负大小姐,奴婢绝不饶了她。”春花心思单纯,跟着好的学好,跟着坏的学坏。
白萋神情温柔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儿永远欢迎你。”
春花激动地眼泪又开始泛滥了,她攥紧了白萋的手,对她道:“有件事我要告诉您。”
白萋没想到,在春花这里还能有意外收获。
“今晚晚宴,温公子的酒有问题。”
白萋一听此事关于温衍,顿时警惕,追问道:“你此话何意?”
春花狠下心,决定将一切都告诉白萋。
“二小姐和二夫人在房中商议温公子一事,二夫人说温家门阀大户,如果能够让二小姐嫁入温家,以后就是大家夫人再也不是庶出小姐了。所以……所以她们想……”
春花靠在了白萋的耳边,悄悄的告诉她。
“就是这样。”
春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们说的那些,她听得自然脸红。
白萋眼神一暗,随即嘴角一扬,她终于知道,原文里的楚湘兰是怎么样攀上温家这个高枝的了。
可惜,这一次,她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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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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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紧紧的抱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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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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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后面还有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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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第一,超爱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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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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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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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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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老头滚来了??肆肆的文很棒嘤!!为你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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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没人看,没人看我就不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