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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宝钻同人)Marred But Remade(134)

SpaceWall 5147字 2022-06-25

梅斯罗斯有一种隐约的感觉,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就会和埃尔拉丹汇合。因为他和埃尔拉丹的联结几乎是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所以专注于此并不难。虽然无法交流,但埃尔拉丹能微弱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梅斯罗斯想至少把他前来的消息和一些感情传达给他,但没有奏效,反而还会削弱他的力量。他不顾疲惫继续前进,但也可能正是因为疲惫才继续前进。

“停下!”有人用辛达语呼唤道。梅斯罗斯轻轻地拍了拍马儿的肩膀——他们还在努力交流——然后停了下来。他戴的兜帽遮住了头发和耳朵,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在看到他之前就知道用辛达语呼唤的。他抬起头来想看看是谁,然后把兜帽摘了下来。

“好吧,”对面另一个人沮丧地说,“那绝对不是阿尔玟。”

他们也不是梅斯罗斯要找的人,但他认出了其中一个。“格罗芬德尔!虽然还是不如埃克塞里安俊美,但我想你还是得面对这一事实。”

格罗芬德尔做了一个很粗鲁的手势。“就因为你生得好看,并不意味着你就要如此无礼。”

这是一个冗长又古老的笑话的一部分:梅斯罗斯和凯勒巩是芬威家族中最好看的成员,而图尔巩则通过结交漂亮的朋友——包括芬罗德——让他们围在身边来弥补自己的不足。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它变得不那么有趣了。但到了曼督斯,梅斯罗斯在最后一次对格罗芬德尔说话时提到了这件事。当然,格罗芬德尔记不起来了,但一些印象却深埋在了记忆的某处。

“阿尔玟去见阿拉贡了。”梅斯罗斯告诉他们,让马靠近了些。另一个精灵翻了个白眼。

“我们花了那么多时间来安排婚礼——。”

格罗芬德尔伸出手,非常亲密地拧了拧他的耳朵。“她随时可以再溜出来和我们汇合。而且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要不是埃尔隆德大惊小怪,我们早就到刚铎了。”

他们两个似乎准备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梅斯罗斯清了清嗓子。“你能带我去找他们吗?”

格洛芬德笑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好的选择。”他把手指放在嘴边,大声吹起了口哨。一分钟后,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回应,还传来了马蹄声。“搜寻工作并没有那么混乱。尤其是在奥克的叛变军团还在的情况下。”

他们一定都是两两结伴而行的,而且他们似乎也把阿尔玟失踪的消息留在了家族里,因为另一个搜寻的组合也在寻找他们。格罗芬德尔和他的同伴一看见那两位的身影,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梅斯罗斯自己。他相信格罗芬德尔,但这有点太过分了——直到那两位骑手先后停下来,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他。

“我将要杀了你,”玛格洛尔假装镇定地告诉他。“我恨你,没有语言能准确表达出我的恨。埃尔拉丹告诉我们你病得很重,你能起来走动可真是个奇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浪费时间。”梅斯罗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像玛格洛尔一样平静。“我厌倦了浪费时间。”

“好!”玛格洛尔厉声说。他优雅地下马,还是那么瘦,但脸颊似乎多了一点肉,眼睛里闪着亮光。他戴着上等的皮手套和优良的骑具。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关于时间的话题似乎触到了他的痛处,以及他小心地握着双手的方式,他仿佛就是刚从豁口驰骋而来。一分钟后,埃尔隆德在他身边下了马。梅斯罗斯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想出了一个正常下马而不是摔下去的办法,还好成功了。

“你们好,”他对他俩说道(但主要是埃尔隆德),“我很想念你们。”(I missed you)

他向他们伸出双臂,但他俩都一动不动。玛格洛尔看着埃尔隆德,半心半意地推了他一把。

“他说的是你,孩子。”

埃尔隆德拖着脚步向前,但仍然没有进入梅斯罗斯的怀抱里。

“实际上,”梅斯罗斯纠正道,“我指的是你们两个。我的长胳膊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玛格洛尔从喉咙深处大叫一声,几步走过去把脸埋在梅斯罗斯的肩膀上,而埃尔隆德仍然没有动。梅斯罗斯用一只胳膊搂住玛格洛尔,很庆幸自己能有右手伸向埃尔隆德。

“我很荣幸能以父亲的身份欢迎你,”梅斯罗斯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合适的词语,而这似乎奏效了,埃尔隆德也发出一声像玛格洛尔一样的窒息的声音,然后倒进梅斯罗斯的怀里。玛格洛尔挪了挪身子,把儿子抱在中间,让埃尔隆德尽情哭泣。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玛格洛尔向他保证,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抚着埃尔隆德的后背。“我们找到你了。”他又对梅斯罗斯做口型道:“干得漂亮,奈雅。非常舒适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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