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在他脸上流动，明暗变换着。
上官小仙眼睛眨了眨，先是狠狠地吸了口气，然后嘤咛一声，扑过去冲到荆无命怀里，哽咽道：“荆叔叔！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荆无命没说话，也没推开她，只是站着，像一杆枪。
上官小仙接着道：“你有没有看到，刚刚……刚刚我被人欺负得多惨？”
荆无命还是一言不发，突然，他的手揽住她的脊背，轻轻拍了拍，嗄声道：“既然败了，就跟我回去。”
“回去？回到山谷去？”小仙从怀抱里退出来，眼波流转，踱着步绕着荆无命走了一圈，上上下下地盯着他看，笑道：“我为什么要回去？我只不过败了一次而已，至少我还活着，活着就还有机会！”
荆无命道：“可你已经失去了信心。”
无论做什么事，总是需要信心的，这世道若没有信心，只怕连讨饭都讨不到。
“我很快就会恢复信心的。”
她的声音又变得很软，很甜，甜如蜜糖。
荆无命很快发现自己又动不了了，而且四肢开始渐渐发软，他提着气，奋力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上官小仙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烟管，管子已经空了，她甜笑道：“我只是很奇怪，像荆叔叔这么聪明的人，同样的招数，为什么会上两次当？”
她的手轻轻一拨，荆无命的外衫从肩头缓缓滑落，露出了纯白的里衣。
她踮起脚，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荆无命道：“你问我为什么还会上你的当……”他竟也笑了，他的脸显然并不习惯做出笑的表情。
“因为我愿意。”
他接着道：“因为男人都生的有些贱！”
天慢慢黑了，小仙从屋子里找出一盏烛台。
烛光幽暗。
荆无命的里衣被肌肉绷得很紧，在烛火下仿佛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块块肌肉的形状。
上官小仙看着他，轻声道：“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来征服了，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这样的你，并不能燃起我的欲望。”
她伸出手，挑起他的一缕头发，细细把玩，而后将手插丨入他的发间。
“你或许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过叶开的，我还亲手为他做过饭，可他宁愿选择丁灵琳，这个一听说他死了，一晚上就嫁了三次的女人。这实在让我生气。”
“我若不将这股怒气发泄出来，只怕要将自己活活气死！”
“既然荆叔叔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她从床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样器具，尺寸很大，大得离谱。
荆无命冷冷地盯着这玩意，脸上已没有一分血色，胸膛鼓动，身体因紧绷而微微发颤。
上官小仙笑着贴近他，手环上他的腰，往胸口一寸一寸地抚摸上去，肆意游走。
荆无命从未被人这样猥弄过，他本是一把刀，一块冰，孤独寂寞了太多年，而那双对他极其放肆的手，便是点燃他的火种。
身体僵着，已有了变化。
小仙已发现了他的变化。
“你说的对，男人都生得有些贱，不然你怎么会千里迢迢地跑过来供我取乐？”
她是故意的，她在故意刺痛他，她要让他痛苦，只有看到他痛苦，她才会快乐，从这一点来看，他和她还真是像。
他如她的愿，他的确觉得痛苦。
那是被糟蹋，玩弄，尊严被狠狠碾碎的痛苦。
她的手忽然撩开他的衣带，最后的尊严，被一同扯下。
荆无命身上有很多伤痕，冰凉的唇贴上去，让他又忍不住一阵战栗。
“真漂亮啊。”
他被压倒在床上，修长的腿勾起，接着，剧痛袭来。
那一瞬，死灰色的眼瞳里好似染了雾，听着耳边浓烈的呼吸，他死死咬着牙，不肯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若喊叫出来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声音。
是痛吟还是别的，他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娼丨妓。
上官小仙已沉醉，且欲罢不能。
在自己快乐的时候，她也不介意分一点快乐给别人。
在压倒他的时候，她想欺负他，看他疼，看喊出声，看他求饶的样子，她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求饶的，杀了他也不会，可就是忍不住地施以暴虐！
而现在，看着他似绝望的眼，那里面的沉沉暮气抚平了她的暴虐，让她变得温柔。
她本来就是温柔的。
偏偏就是这样的温柔，才让荆无命再也无法忍耐，在她的某一下动作时，他突兀地叫出了声。
即是破碎的，也是欢愉的。
荆无命觉得不对了，那种危险的恐惧再一次漫上心头，他扶着她的手笔开始往上挣脱。
“放开我……”
他可以忍耐痛苦，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