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夺取了父亲的忠犬手下 - 分卷阅读10
r />一声低喃好似有着奇异的魔力,荆无命定在原地,怀中的小姑娘喘了两口气,断断续续道:“……怎么这么……坏……”
“飞叔叔……好可怕……”
说完,小脑袋一歪,又昏睡了过去。那两只四处作乱的小手也终于安分了些,荆无命悄悄松了口气,转身便走,没再说一句话。
阿飞竟也没再拦着,因为他忽然觉得,小姑娘高烧不退,很有可能就是他吓的。
这还真是……从来都说他的剑法可怕,说他这个人可怕的,小仙还是头一个,并且,这个可怕居然还是跟荆无命对比出来的。
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事。
灶炉上煎的药呼噜噜翻腾着热气,阿飞无奈叹道:“至少也该让孩子喝了药再走啊。”
……
荆无命的行踪向来飘忽无定,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住所,偶尔进城会找个客栈来住,多数的时候都在山野里,幕天席地也不是不能将就。
现在他怀中抱着一个脆弱的孩子,总不好跟着他露宿野外,只能跑到城里去,暂且住一住客栈。
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只知道生病要找大夫,幸而时间还不算晚,大夫来的很快,还没搭脉就骂开了。
“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怎么这会儿才叫我来?孩子都要烧傻了!”
荆无命淡淡道:“开药。”
大夫哪见过荆无命这种人,憋着气开了两张方子,一边开一边嘱咐,要给小姑娘用酒擦身,最好能洗个热水澡,开完药走人时,狐疑地看着他,道:“这孩子别是你拐来的吧?”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孩子生得玉雪可爱,倒是这个爹长得……倒是不能算丑,但跟这孩子的眉眼实在没一处相似,尤其是眼睛,他灰沉沉如死人般空洞的双眸未免也过于可怕了。
荆无命从不解释,更不屑于同人解释,倘若这个大夫还这般聒噪,他甚至会动手杀了他。
就在这时,小仙忽然从床上爬下来,迷迷糊糊道:“荆叔叔,我头好疼。”她伸出手,要抱抱。
大夫愣了愣,长舒一口气,笑道:“原来你是她长辈,还看着做什么,用酒擦身啊!”
客栈里最不缺的就是酒,店小二捧上来两坛烈酒倒在脸盆里,又忙不迭的去烧水。
荆无命把毛巾打湿,塞到大夫手里:“你来。”
大夫像烫了手似的把毛巾推回去,连连道:“这……这如何使得?你作为她的长辈,怎么连男女大防这等避讳都不知道?”
荆无命知道,但他不明白,擦身退烧而已,这有什么好避讳的?
大夫走了,天也越来越黑,荆无命端着盆坐到床前,先是把毛巾盖在小仙的脸上,小心翼翼地擦了几遍,然后是双手双脚,再挽起半截她的袖子和裤管,依次擦完,过了一会,摸摸额头,高热果然退下来些。
小仙嘴唇微张,脸颊还是红的,呼吸却已慢慢平稳下来,似乎还觉得热,无意识的去拉扯自己的领口,顺便把腰带也一股脑的扯下来,强撑着睁开眼,弱声道:“洗澡水烧好了吗?”
“还没,先喝药。”
药就在手边,荆无命不耐烦一勺勺喂,直接把碗架到她嘴边,一股脑地给灌下去,小仙皱着眉,苦着脸,被药呛得直咳,只喝下去一半,另一半全顺着下巴撒被上了。
荆无命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一一咽下去。
小仙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思道:“荆叔叔,我这几天做梦老是梦见你。”
荆无命在收拾药碗,一副根本没有兴趣听的模样,小仙只好叹气道:“你都不想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
荆无命冷漠道:“我知道。”
小仙瞪大了眼:“你知道?”
荆无命道:“你说我坏。”他说话时完全背对着她,先是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桌子撤到了一边,水盆也拿走,把浴桶从角落里搬出来,不一会,店小二拎着几桶热水进来,一一加进浴桶,完事后,荆无命放下床帘,将一叠新衣服放在凳子上,做完这些他才走出去。
小仙道:“你去哪?”
荆无命回答很简单:“睡觉。”
小仙从床上跌跌撞撞地下来,冲上去拉住他袖子:“荆叔叔,你不要走好不好?”
小仙哀求道:“我身上没力气,你帮我脱一下衣服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的,他虽不在意什么男女大防,可看着一个小姑娘洗澡多少就有些过分了。荆无命从来都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对于上官小仙,他简直把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完了。
他转过头不去看她,用手勾了勾她的腰带,草草几下把衣服扯松,衣衫掉落,人也走出门去。
小仙趴在浴桶边缘叹气。
她在试探他,一个在青楼里长大的孩子见惯了风月,她只会这一种试探的法子,偏偏这个法子对绝大多数男人都有用,可眼前这个……
烧得发晕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像父亲一样,控制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