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后吐真言 - 分卷阅读11
年正月十五,真姐姐带我看了花灯,梦里我便这样抱着真姐姐。”
什么花灯……哪年的花灯啊……谁家的花灯上还有观音坐莲的插画不成?
我被颠得意识迷乱,不知泄了几次,又被他放回床上,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他从我身后挤了进来。
我侧着身子看他,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泅开在我乳侧,我的呻吟也如这泅开的汗滴般,散成一地,收拢不起。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那年初春,真姐姐带我放风筝,梦里我便这样搂着真姐姐。”
你真姐姐不行了……你真姐姐不给搂了……
我被操弄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些散碎的呻吟不时掉出来,也不知掉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一翻,竟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出来。
真是大胆了沈言……
我却也挣扎不得,双臂如失了骨头般瘫软着,侧额抵着床榻,被他捏紧了腰,直往那东西上套弄。
前胸蹭在床单上,很是磨人,我不由仰了头,支肘半撑起身子,却被沈言逮了空隙,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我乳儿,狠捏几下,我哀鸣着又伏下身去。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沈言的每一下捶捣都如同撞在我心口上???,我心慌得几乎要蹦出来,挣扎着要朝前爬,却被沈言紧紧抓住,撞击得更狠。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婚那夜……我便想这样,让真姐姐哭。”
我被潮水般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
那你当时倒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呀,口是心非,两人遭罪……
在他又把我翻过身,架了我双腿在他肩上,狠狠地开始冲锋的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觉身处小船上,滩急浪险的,颠簸不休。
双腿险些被压到耳侧,压得我憋闷不已。
下身早已一塌糊涂,那巨物仍楔在其中,每一抽动,便带起一阵瑟缩。
尚未清明,唇边已泄出哀叫。
“要死了你沈言……”
沈言的声音沉沉,“不能满足妻主,言儿死不足惜。”
我捶打着他肩膀,拳头绵软,“够满足了!”
沈言却不依不饶,反而动作得更快了些,“那妻主还要纳侍么?”
我一愣,“这又不是一回事……”
沈言不再多说,埋头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我很快便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急急喘息,嘶鸣不已。
也不知被他摆弄了多久,晕过去了几次,到得后来,身子的任一处被轻轻一碰都能带起一阵潮颤,却又如被抽光了骨头似的动弹不得,意识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被沈言迫着,也不知哀恳了几次,应下他些什么。
他便如严酷的审问官一般,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搓磨着,逼问我是不是也叫旻儿这般伺候过。
直到我哭着承认旻儿只是用唇舌伺候,他才终于肯赦了我,抽身出来,轻轻抱了我送去浴桶,桶里水热,我舒缓了身子,醺醺然便有了睡意,只来得及转了个念头,想着“有侍从伺候着备水,不知我哀求沈言时那些个丢人的话有没有被人听了去,丧尽我作为妻主的颜面……”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昏黑,桌边点了一盏微灯,用罩子罩了,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榻边跪着一团黑影,除了沈言自不作他想。
这个时候装恭谨有什么用?左右已把我欺负透了!
我抬脚欲要踹他,却牵扯着一声惨哼,腰臀间酸软得只如被锤打成泥又勉强拼起来似的,四肢更是如面条一般不中用。
沈言却不见动静,我略带疑惑地勉强蹭过去,支着脚触到他,心下一惊,脚下的身子烫得吓人,被我一触就歪倒下去。
……惯会折腾人!
我挣扎着爬起身,嘶嘶轻哼着勉强穿好衣服,扬声唤了侍从。
沈言的贴身侍从飞奔进来,不及请示我就朝沈言扑去,半拖半抱地扶他上了榻,我看着很有些啧啧称奇。
那侍从觉出不对来,忙回身跪下,“正君下午叫收拾床榻时已有些不对,却不肯休息,执意请罪,奴劝阻不得,心下担忧……”
我不阴不阳地刺他一句,“你倒是忠心。”
他急急叩首几次,“妻主恕罪!我家公子……正君,正君自幼便将妻主放在心上,只是不善表达,求妻主千万宽待!”
我抬脚踢他,却险些一个踉跄,“要你多嘴!还不滚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