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对头交换身体后 - 分卷阅读90
然办法行不通,只好用回先前的法子。盛嘉云笑道:“下回一块泡脚岂不是一举两得?”
上手捧起了她那细软的秀发,用干帕子仔细地绞干湿发,好歹也是她自己的身体,当然要上点心了。
半陷入思绪中的柳骋失笑,“账房先生的算盘都没你敲得响。”
却没想到更响的还是盛嘉风的喊声,声先其人,风风火火地就闯进来了,“阿云!泡温泉太舒服了,我带你去阿骋那个大温泉池泡汤去!”
一踏进门就见两人对坐着惊恐地望来,还未等盛嘉风看清,一张带着澡豆清气的微潮帕子就毫不留情地冲他脸上飞来。
盛嘉风:“……”
跌她怀里
“搞甚啊?!”莫名其妙便遭受这无妄之灾,盛嘉风将帕子从脸上拿走丢到一边,瞪着柳骋走过去:“怎甚都乱扔?”
柳骋站在盛嘉云跟前,而盛嘉云坐在罗汉床上,膝上还盖了一张大毯子,重重叠叠地垂落地毯上。
他愣了愣,甫一进门之时,他有看到盛嘉云盖着这张毯子吗?他疑惑了半晌,又被更大的疑惑盖去,问道:“阿骋你怎会在此?不是在散心?”
盛嘉云动也不敢动,若不是方才与柳骋配合得当,她眼疾手快甩出帕子去挡住盛嘉风的视线,他急中生智拾过罗汉床上的毯子盖住两人光着的双足,就要被盛嘉风发现了。
只要动一下,毯子晃动的痕迹就会很明显,而且她也不可能光着脚给盛嘉风看到,这要是给盛嘉风瞧见,那误会可大了,不然一个男子好端端的为何要在姑娘家房中除靴?
总之,毯子下的两双足,是万万不能让盛嘉风察觉出异常的。
盛嘉云强装淡定,开口道:“散完便归了,路上碰见阿云正想去找边老,说是身子不舒服,我见了便过来把脉开药。”
一说是身子不适,盛嘉风的疑惑也消散于风中,坐到罗汉床上,问:“怎地回事?方才在曲水流觞宴上不是尚好吗,不是困了而已?”
瞧见盛嘉风眼底的关心,盛嘉云心底暗暗道,这么关心她,平日为何又要作出那等讨人厌的幼稚模样,真是的。
盛嘉云心里某处倏地就似庭院之上的月色般柔软,“不是甚大问题。”
“那是甚问题?”盛嘉风在这等事儿上有些死脑筋,希望眼前的这位大夫老友讲清楚些。
柳骋在一旁咳咳两声,拿捏着平日俩兄妹相处的语气,略嚣张又带着点羞恼,嗔道:“女儿家的事你少管。”
盛嘉云每回看到柳骋学她,都忍不住想笑,学得真像,他怕不是真有点天赋在罢。
他这一说,傻子都能反应过来。盛嘉风噢噢了两声,恍然大悟过来。
盛嘉风也不好意思,这也好歹是姑娘家的事儿,他即便是人兄长也不好多过问,就打算把柳骋一并带走,让盛嘉云好好休息。
“都看完症了,还站在那干甚。”说着盛嘉云就站起身来,去拉柳骋,“走,去你那濯清池泡一泡。”
眼见着盛嘉风的手捞过来了,盛嘉云的头皮发麻,脚趾抓地,死死地抠住地毯,也能感受到脚背上的软嫩忽而重重地压了下来。
是柳骋也怕她被盛嘉风拽走。
盛嘉云心都快颤出来了,盛嘉风抓上老友的手臂,一把就拉着人走,只是没想到他都走出两步了,也没将老友拉动,人如磐石般一动不动。
“怎么不走?”盛嘉风回头问。
盛嘉云嘴巴微张,疯狂搜刮着肚里的墨水,越是着急越是编不出来:“我……”
“他还要帮我施针,你先去泡吧,又不是小娃子,还要人陪。”对待盛嘉风,激将法十分好使,若不然这对兄妹也不会从小对着干至今,柳骋与他们相处了一旬有余,差不多将俩人的相处摸透了,立时出来解围。
盛嘉风咬咬后槽牙,抬手往自家老妹脑壳上敲了一指栗,敲完便迅速躲到柳骋身后,生怕盛嘉云反手就给他一掌,嚷嚷道:“也不知道你真不适假不适,嘴巴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利索。”
可他不知道盛嘉云身躯里的是并不打人的柳骋,而他以为的可靠老友躯体内却是自家那个从不肯吃亏的老妹。
盛嘉云笑了,守株待兔这等好事也能落到她头上。
她反手就啪得给了盛嘉风后背一掌,拽着人衣领子要将人拎出去。
背上的疼痛没有老友带来的背叛感剧烈,盛嘉风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若是被自己老妹拍,他此时已嗷嗷呼痛了,可眼下他唯有震惊,他十分肯定柳骋是打他而不是不小心碰到:“阿骋,你怎还帮她揍我?”
盛嘉云没有否认,用力一推将人赶到门槛边上:“令病者心情舒畅也是药方之一。”
望着相对着一立一座的两人,盛嘉风心里总觉着有些怪异,但迫于两人驱逐的视线,他只好抬步迈出房门,幽愤地冲自家老友喊道:“你偏心!”
这一局兄妹对战,盛嘉云赢了。看着盛嘉风忿忿的模样,她险些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