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公子(女尊) - 分卷阅读126
死了?”
眼下,冷画屏和海棠春看向彼此的眼神里,有无穷无尽的不舍与怨恨。虽说她的心里有她,她亦如此,但是下月初九的良辰吉日,冷画屏还是将世家梁氏的公子娶作夫郎。
一腔悲欢古难全,世事从来不如意。
第67章 ?????#$薤??? 楼兰的右杀贵人生平有三大嗜好:驯马、刑求、亵.玩侍奴。
丽喀丽娅像你一样,喜欢等待桀骜不驯的猛兽逐渐屈服,她悬赏千金求得雪山里的烈马名驹,磨平它的野性, 使之沦为笼中玩物。
她闲来无事, 发明了许多骇人听闻的酷刑, 便于刑求。听说不少精神恍惚的囚犯尚未受审, 只是看到右杀的刑具,便被吓得活活猝死。
世人在她眼中, 不过蝼蚁玩物。
“所以,我也是你的玩物?”我斜倚于软榻,缓缓拨弄几簇西域虞美人,将深烟色(1)的花瓣细细撕碎,似笑非笑看着她, “嗯?尊敬的右杀贵人。”
丽喀丽娅顺着花瓣牵过我的手,她染了鲜红的蔻丹,令人无端想起鲜血。她在我指尖轻轻一吻:“不,你不是玩物, 你是我的宝物。”
我忍着恶心, 暂且不将手收回来,流转的目光在她身上绕来绕去:“你说我是宝物, 你说你爱我, 可并不耽误你宠幸旁的男人, 你在骗我。”
丽喀丽娅仰颈而笑,她随手将金珐琅蓝宝石戒指摘下来:“难不成你要本殿下从一而终?”
话未说完, 她起了歹心, 伸手来拽我的黛紫袍角, 我含笑旋身一避,躲了过去:“殿下今儿说爱慕,明儿又把我丢在脑后,我怎么办呢?”
丽喀丽娅餍足地将戒指扔到珍宝匣里,蓦然起身将我打横抱起,扔到云纱堆叠的床帐里:“今儿本殿下就要了你的身子,给你一个名分,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本殿下的人!”
我似蛇般褪去黛紫的外袍,浑身只穿着雪白亵衣,欲擒故纵地躲避她的狩捕:“殿下忘了,奉御说过什么。”
丽喀丽娅打量了我几眼,又悻悻将红裙穿好,不再迫我云雨。
我咯咯笑起来:“鹤之都归顺了殿下,便迟早是殿下的男人。早一日礼成,晚一日礼成,又有什么干系?”
丽喀丽娅浅碧的眸子浟湙潋滟,仿佛猫妖的眼睛:“当真是个妖精,怪不得戚寻筝肯为你不惜性命。只可惜眼下不能入口,吊着我的胃口,来日礼成时,更让你难受。”
我慵懒地躺回衾枕间,轻轻道:“来日之事,来日再谈。”
普陀宫上下人尽皆知,右杀贵人带回来的公子身娇体弱,途中又受了风寒,故不宜侍寝,须得好生调养后再行云雨之事。
给我诊脉的奉御既说不得云雨,丽喀丽娅倒不曾强求,只令宫人侍奉好我的饮食起居。
当然,不让我侍寝,她也不曾守身如玉,而是传唤其他侍从陪夜,夜夜笙歌。
丽喀丽娅的规矩十分诡谲,陪夜的侍从被宠幸之后,都会被残忍处死。所以这华美的普陀宫里永远弥漫着血的气息,任何香料都遮盖不住。
其实,我的身子并非不宜侍寝,奉御如此回禀,是受了我的胁迫。
前些日子,奉御来趈帐里来给我诊平安脉。我抬眸觑了片刻,轻声吩咐房中的奴隶:“你们都下去罢。”
因为丽喀丽娅的宠爱,普陀宫的奴隶都对我极力奉承。总管其玛却总是一副冷肃之貌:“公子,奉御高媛是女子,不得与您独处。”
“片刻便好。”我的嗓音波澜不惊,“只是有几句体己话要问奉御高媛。”
其玛思忖须臾,便带着房中的奴隶退下了。
此时的我,早已不是那个被甄太医调戏便方寸大乱的孱弱之人了。宫人们退下的那一瞬,我忽然变了脸色,抬手撕下烟紫绢绫广袖。
奉御怔在原地:“这……公子——”
“倘若不按我说的去做,右杀贵人宠侍公子的贴身衣物,便是你撕碎的。”我低声呢喃,指尖寸寸抚摸那名贵的绢绫,“我会告诉右杀贵人,你在觊觎她的男人,挑战她的尊严。”
奉御吓得单膝跪地,连连叩头:“不!公子!不!求公子留臣一命!”
我声调一转,嗓音柔和起来:“可倘若你听我的话,那这身衣裳,便只是我不慎扯破的。不慎而已,你什么危险都不会有。”
奉御连忙颔首:“公子令臣做什么,臣万死不辞!”
我倦倦地趴在锦垫白狐皮榻上,抬手取过八角琉璃碟中的一只乳柑蜜瓜,细细剥皮:“去,告诉你那急色的主子,我身子不妥,不可侍寝。”
奉御高声道:“是!是!”
我随意地将剥了一半的乳柑蜜瓜扔到她肩头:“赏你了。”
此后的日子,我便在普陀宫与丽喀丽娅虚与委蛇,百般用计预备套出飞鹰军布防阵列图的下落。奈何丽喀丽娅对我所言只关乎风花雪月,怎么也不透露阵列图半句。
在犬马声色的教坊司,我学了许多年如何向女人讨媚,不料在西域派上了用场。
虽然眼前的丽喀丽娅让我忌惮恐惧,她就像一只脾性阴晴不定的狼,我立在身侧,随时都有可能引火烧身。
可我必须驯服她,得到想要的东西。
此刻我跪在地毯上伺候她抽水烟,曼声道:“当年我跟着戚寻筝,她赠了我满鄞都的吴陵缎,价值千金。眼下我成为右杀殿下的阏氏,总要有几样更珍贵的宝物定情啊。”
倘若我直接索要阵列图,丽喀丽娅定会起疑,对我有所防备。故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