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很不错的店了，装修豪华，打扫的也很干净，卫生间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都是不分男女的单间，每个单间外层是洗手台和镜子，里面才是厕所隔间。
找个空的，反手锁上门，他把裕起子扶在里面的隔间门口：“去吧，我在这等你。”
“去做什么？”她看着他，好茫然。
“去厕所啊。”
裕起子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啊……”
那你点什么头？夏油杰也很茫然。不过现在，显然她喝醉了，不能跟她计较的。裕起子把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好舒服……”
这可不行，夏油杰把她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别动，我用湿巾给你敷脸。”从她的包里掏出湿巾，再打上水要给她敷脸，却被拒绝了：“不行哦，我化了妆呢。”
无语了，那只能把手冲凉了，擦干了再放在她脸上。这次大概是行了，她贴在他的手掌上：“杰也很舒服……”
“你再这样，我要起坏心思了。”
“什么坏心思？”她笑着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满肚子坏心思吗？”
喝醉了嘴巴都这么坏，夏油杰直接冲上去了，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仔细的舔舐，吸吮，过了好半天才松开。
裕起子抬起手，在他的嘴角蹭了一下：“沾到口红了——这是什么？是你要的奖励吗？”
真会伤人心，夏油杰捧着她的脸：“因为我喜欢你，只是想要这么做，这不应该是什么奖励，你也不能把你自己当成奖品送出去。”
软趴趴的裕起子靠在他的手掌心，身子也几乎都瘫在他的身上：“你不该喜欢我，我不会喜欢别人……你喜欢别人的话，会好过的多……”
“可你不是很喜欢五条悟吗？”早就吃够了醋的夏油杰终于忍不住了。
“但是——那是悟啊……谁会不喜欢他呢？不喜欢他的人……我会全部都除掉的，那些讨厌鬼……”
更酸了，就不该提五条悟。夏油杰心情好复杂。所以他跳过了这个话题：“裕起子还这样年轻，应该好好体验和人心意相通，喜欢别人的感觉。这是很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因此而得到幸福。”
说的真好听，裕起子曾经也数次被类似的话打动，然后跟着这几个年轻人出去玩耍，快活。确实很好。可是，这是大事啊，甚至之前是和她的事业冲突的。她小声说：“人不能什么都要，什么都拥有，我有的已经太多了，足够了，不能再贪心了。”
怎么就什么都有了呢？夏油杰不理解，他看着脸颊红彤彤，眼神迷离的裕起子，把她扶起来一点：“你有什么了？”
“有你啊，有你就有很多东西了，现在就足够了，不能要你更多的东西了。更多的东西——我还不起了。”
这是告白吗？很像；这是拒绝吗？仿佛也是拒绝。
夏油杰无法理解这句话，他摇了摇头：“我不要你偿还。”
“哈哈哈哈哈”裕起子笑了出来，她伸出手在夏油杰的嘴唇上蹭了一下：“那我之前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会成为奖励你的道具，不要我偿还的话，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呢？”
这么一说确实，夏油杰在期待着她的回应。因为给不起回礼，所以也不能要他的喜欢。
简直令人抑郁。
裕起子手滑到了他的领子，把他拽着低下头：“所以我劝你及时行乐，不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可是会后悔的。”说完，吻住了他。
又一个很长的吻结束，裕起子从包里翻了几下，掏出了口红：“帮我涂一下，我们再出去跳舞好不好？”
“好。”
她微微张着嘴，鲜艳的红色唇膏从刚被唾液浸润过得柔软的嘴唇上划过，留下比因为亲吻而变得有些红的唇色更加浓烈的红色，能看到她放松的粉红色舌尖和一点点洁白的牙齿。柔软的嘴唇被唇膏带着微微变形，在划过后又恢复原状。最后，蹭掉嘴角和唇珠上面涂出去的口红，夏油杰合上口红盖子，提着她的包：“走吧？”
这次回来，硝子正在包厢里了，一起的还有三个不认识的人，四个人围在一起，正在拿着扑克玩牌，输了就要喝酒那种。硝子看了一眼挂在夏油杰身上的裕起子：“悟在斜对面的包厢，有几个小姐姐和他很合得来的样子呢。你们呢，还要点什么东西吗？”
夏油杰摇了摇头：“不要了，她喝醉了。”
一边又端了一小杯酒加码，一边笑着说：“他们家这个基因——哈，还真是一脉相承，就算是远亲居然在这一方面也一模一样，真好笑。”
那是的，酒量都好差。这一局牌打完，硝子摆了摆手：“等一下哦——”然后出去找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不大一会儿，一个推车摩西分海一样穿过人群，来到了包厢门口，上面是垒在一起的，流光溢彩的一座香槟塔。
舞台上的灯光也打到这里，香槟也不知道加了什么，里面像是星河一样还有金色的流光，灯光一照更明显了。硝子拉着裕起子的手到推车旁边：“送给你的，姐姐，来这种地方，没有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