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我,炮灰女配,美食赢家章节列表在线阅读+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18章375
安乐撑开沉重的眼皮,捶他一把:“捏哪儿,别闹了。”
许裴昭却一本正经地说:“夫人说我玩闹,可是在质疑我的推拿之术?”
边说,他边不动声色又抓了几下。
上好的暖玉贴着手指,表皮细嫩让人流连忘返。
困得意识都快模糊的安乐,赶忙侧过身去,背对他:“别闹了,热。”
随着她翻身,短衫不小心掀了开去,露出半截细白的腰身。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因怀孕而变形的腰板渐渐回复如初,只是因皮肤撑开而留下的妊娠纹,却成了她生育两个孩子的证据。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那一道道白色的纹路抚过去,许裴昭贴过去,拥住她的后背。
“夫人就这般信任我,竟敢在我面前睡过去,也不怕大人回来发现?”
淡茶色的短衫滑落,露出红色的主腰,衬得睡美人的肌理白得近乎透明。
耳后微潮,安乐睁开眼,翻身清推他:“大白天的,做什么。”
他指尖缠着朱红色的系带,轻轻往他那边拉:“不是夫人请我来诊脉吗?医者望闻问切,不望不闻,如何问切?”
失去束缚,顷刻间暖玉便从散乱的主腰间挣脱而出。
没想到他居然还敬业地继续拌着大夫,她双手交错护在主腰前,杏眼瞪得圆圆的。
“哪有你这样的大夫,你……喂!”
朱红色的主腰被抢走,扔到外面。
许大夫说:“夫人不是说热吗?现下可凉爽了?”
肆意偷袭毫无抵御之力的猎物,欣赏她仓皇失措,更满意干净的画卷被他着以彩墨。
“不、不能等晚上吗……”
许大夫抓起散开的长裙,也丢了出去,他起身而上:“晚上许大人回来,夫人哪里还看得到我?”
“唔……”
在这夏日炎炎里,屋内春意复苏。
一番争斗,许裴昭起身去拎了帕子回来给她擦拭,安乐累得手都不想抬,埋头在枕头里,声音沉闷:“许大夫现在满意了?”
冰凉的帕子停留在皮肤上,阴沉沉地声音从头顶响起:“夫人在说什么?许大夫是谁?”
话落强有力的手来到她脖间,将她从枕头上挖出来。
猝不及防撞进他赤红的眼睛里,许裴昭额头青筋暴起,眼底有怒意在卷。
“又搞什么……”
他吹头下来,在她发间轻嗅:“你背着我和那劳什子许大夫做了什么?为何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
若方才是陪他玩闹,现在安乐真有些怕了。
他玩什么角色扮演,玩出魔怔了?
顾不上疲倦,她忙爬起来。
许裴昭也没想到她居然会不顾劳累撑起来。
刚想趁机兴风作浪,却被她撞到。
低沉闷哼一声,他捏着帕子的骨节发白。
安乐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他在玩什么溜溜球。
她啐他一口,忍不住骂道:“许大夫玩够了,现在又换人了是吧?”
亏他想得出来,挑了个自己绿自己的角色演。
但下一秒她就没心思在心里骂他,因为“捉/奸/在/床”的许大人,已经阴沉沉地靠了过来。
*
因京中事平,安乐又不着急回京,她又过上了只操心一日三餐的舒心日子。
倒是岑夫子,来了京郊之后就没再走,每日逗逗许悦安,指点许裴昭诗词歌赋,过得好不惬意。
“嗒嗒嗒……”
安乐寻着声从房间里钻出来,就见许裴昭也从隔壁书房走出来。
她下意识靠过去,拉住他的手,不安的心瞬间得到了倚仗。
他环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别怕,出去看看。”
只是如此整齐划一的声响,许裴昭心底也没几分谱。
他们来到外面,却发现许母和岑夫子已经在往外走,安乐忍不住唤道:“娘?”
许母回头,看见他们脸色不太好,安抚地笑了笑:“别担心,无事。”
任凭许母和岑夫子看起来镇定自若,安乐心里没来由地揪起。
若是只有她一人,哪怕她面前站了千军万马,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的。
可现在站在她身侧的,有她真爱的家人、有她心爱的丈夫、还有她疼爱的孩子。
她所有的弱点都在这里,她赌不起。
总管带着人已经站在了大门之后,他见许母过来,恭敬地对她弯腰行礼。
许母道:“开门吧。”
“是。”
高大的红木门被四个小厮同时用力向内拉,随着门缝从小变大,外面的禁卫军也逐渐展露出来。
安乐下意识握紧许裴昭的手,脑子在飞快运转。
这么多官兵候在外面等着拿人,显然不是小事。
难不成……卢成真的谋逆了,连带她们也要被拿进大牢?
心里头越发慌乱,却见许母提步往外走。
她刚想出声阻止,许母已经跨门而出,站到了禁卫军的跟前。
只见,肃穆的军队齐刷刷地单膝跪下,他们唤着:“奉圣上旨意,禁卫军前来迎王妃回京。”
“嘣。”
脑子里紧绷的弦断裂,安乐目瞪口呆地侧头看许裴昭。
“阿昭,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许裴昭也是同样的懵逼,他握着她的手指发颤:“我好像也是……”
直到被迎上禁卫军带来的豪华马车,安乐依旧不觉得真实。
许母闭目安坐在车内,这才向他们解释道:“裴昭的父亲原是先皇的庶长子恭亲王,因种种原因,被人谋害冠上谋逆之罪,我为护着裴昭,不得已才带他隐姓埋名藏在宁禾镇……”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安乐呆呆地说:“好家伙,我以为我嫁的是状元郎,没想到我竟然是踩了狗屎,悄咪/咪把王爷独子给拐跑了。”
怕安乐多想,许母又多解释了一句:“小乐,这件事不是娘想瞒着你,只是兹事体大,娘本想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却不想圣上竟会为王爷翻案。”
安乐听她这般说,心里却道是:当初要不是她执意嫁给许裴昭,许母病重之时,许裴昭哪里拿得出来钱银救她?可不就是让她把这事带进了棺材里吗。
安乐道:“娘您别担心,我没多想,就是突然从平民百姓一下子晋升成了皇亲国戚,我感觉像是在做梦。”
“谁说你是平民百姓。”
许裴昭适时插嘴,“你明明是翰林院许修攥的发妻,是官员家眷,早就和平民不同。”
安乐瞪他:“官员家眷和皇亲国戚能一样吗?往后我再去街上溜达,我都不能光看不买了,总觉得对不起身份。”
许母听她和许裴昭吵吵闹闹,准确的说是安乐吵吵闹闹,许裴昭认命哄她。
冰凉的心因为这几分吵吵有了温度,她掀起车窗上的帘幕,看着城门上“京城”两个大字,嘴角挂起嘲讽的笑。
若说禁卫军来接别院将她们接走,安乐只是有个“许裴昭是恭亲王的遗腹子”的想法。
那宫里的赏赐不断抬到家里,她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在院子里等候接礼时,扯了扯许裴昭的衣袖,她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
之前他们家两个小家伙满月的时候,宫里也是这样给的赏赐。
她说:“感情之前满月宴的时候,宫里那位就已经表过态,是我们两个脑子没反应过来,才觉得那是皇帝对你我的嘉奖。”
许裴昭反手牵住她的手,低声同她耳语:“当时那个情况,谁能联想到这。”
“也是。”
两个人闭上嘴,继续听公公宣读赏赐。
*
恭亲王谋逆之事翻案,受到惊吓的不止是安乐和许裴昭。
经历过当初那些事的朝中大臣也都心里打鼓,在算皇帝究竟是何意。
若先皇在世,翻案下罪己状,史书记载还能稍加美化,记为被奸人蒙蔽,日后寻得证据还人清白。
可先皇已故去多年,皇帝翻案便是将先皇的脸面踩到地上,日后史书上只会记他昏庸无能,陷害忠良。
一时间官员之间话头不断,许裴昭去翰林院复工的时候,感觉尤其明显。
往日那些对他友好的同僚,突然之间对他客气起来。
那客气,说是生疏也不为过。
只不过许裴昭见了,只是将他们的态度记下,他对他们一如从前,既不热络也不刻意疏离。
但是还是有难听的话流窜出去。
“看看,上了玉牒就是不一样,都开始看不起同僚。”
“瞎说什么,人家不一直是哪个态度?”
“可拉倒吧,你们乐意腆着脸去伺候皇亲,我可不乐意。当初我来翰林院,就是图这里清净,没腌渍事。”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都是同僚,不至于不至于。”
“……”
付涛端着饭坐到许裴昭对面,看了圈周围,小声说:“还没恭喜许世子寻回亲戚,你还要继续在翰林院做事吗?”
许裴昭冷冷抬起眼:“为何不?我寒窗苦读数十载,历经层层选拔,夺得状元头魁,就算我不是恭亲王的儿子,我依旧有资格坐在这里。”
付涛点头:“许兄别那么生份,你我同科出生,我又犯不着嫉妒你。”
他顿了顿,又说:“只是我朝皇亲,要么不任官职,要么便是去其他实权之地任职,只怕不日你将调走。”
许裴昭摇头:“不会,翰林院挺好。”
“哦?”
付涛看向他,却听他说:“内子喜我做个不问世事、专心做学问的谦谦君子,翰林院任职符合她对我的期望,我不会离开翰林院。”
付涛:“……”
知道你们夫妻恩爱,用不着把这种事特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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