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幻想 > 《[综漫]警校垫底的我攻略了警校组第一最新章节+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16章265
他就这么应承下来了?
作为希歌尔为了维持一下只喜欢Gin的人设,是不是得在皮斯克和伏特加这两个真酒面前,婉拒一下啊。
在她婉拒之前,伏特加先安慰和劝解道:“希歌尔,俄罗斯这边查的比较严格,需要一定比较亲密的关系,不然容易暴露。这只是别人问的时候这样说,私底下自然不会有什么。”
桑月立刻借坡下驴,勉为其难道:“好吧。”
伏特加真以为她不高兴,又补了一句:“Gin大哥不会生气的。”
“呃……”桑月。
旁边那个高高大大的黑长直男人轻笑一声,吞吐一团薄烟,声音像是被沙硕冲洗的玉石:“这种角色扮演游戏,有人应该蛮兴奋的吧。”
应该蛮兴奋的ꞏ某人ꞏ安室透瞥了莱伊一眼,这俩人都不知道彼此红方身份,眼看着又要吵起来。
桑月冷着声音拉开车门,坐进去:“有没有人兴奋我不知道,但如果有人想进行无聊透顶的斗嘴环节,有一个人会非常火大,就是我。”
莱伊和波本,同时进入组织又几乎同时获得代号。
这要是放在三国里面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竞争关系。
一般这样的情况,二人要不然成为亲密无间的伙伴,要不然就成为天然的宿敌。
但是不管是原著里面还是此时此刻,就算景光没有死在莱伊的面前,俩人的关系似乎都不会很好了。
几人上车之后,伏特加很快把车驶向了那座有种暗黑馆风格的独栋别墅门口。
俄罗斯的天空和日本的天空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要非说有的话,大概就是稍微沾染了点醉意的星辰吧。
一路上街边有很多俄美辣妹,在这种北温带气候里穿着露脐装和包臀裙,走起路来的时候踩着的绑腿高跟鞋都异常性ꞏ感。
别墅环境很好,色彩是简单到极致的冷白。
一楼议事和就餐,二楼办公和休息。
所有人进屋之后,皮斯克还想跟她讨论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针对药单的查找方向。
但是桑月揉了一下发涩的太阳穴,径直朝着楼上走:“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容易水土不服,任何事都等到明天再说。”
希歌尔的大脑与众不同,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这件事皮斯克也听说过。
作为“七个孩子”之一的成员,皮斯克也没有什么权利过问,完全听从桑月的安排。
房间分好之后,桑月睡在二楼最里面的那间。
有了飞机监听器的事情,桑月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疯狂检查有没有安装任何监听、监控设备。
确定无误之后,她才安心的躺在床上,准备给景光打电话。
电话刚通,景光在那边说:“‘Moitres’的资料警备企划课那边没有给。”
“不给?”桑月直接弹了起来。“为什么不给?”
“说是他们那边的机密文件,暂时不方便透露。”
桑月哼笑:“那行啊景光,把警备局本部长的卷宗录像带藏严实点。如果被他们拿走了,我可是会跟你生气的哦!让他们拿‘Moitres’的资料来换。”
“呃……”景光提议道。“既然我们两个部门都各有所需,我去跟他们交涉……”
“不!”桑月严词拒绝,起身走到窗户前,伸手撩拨了一下窗帘。“让他们来求我们,我们的地位处于上风,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你不知道这群警备企划课的人多鸡贼,我们要是主动去找的话,他们肯定端出那副‘我是大爷’的姿态来,然后对你各种盘问‘为什么要Moitres的资料啊’、‘这些资料可都是绝密的’”
景光有些哑然:“倒也没有这么严重……”
“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桑月说的非常严肃。“就让他们来找我们,这个时候谁先主动谁就输了——这是纱月清的命令!”
最后一句,是她用少年音说出来的。
景光没想到她现在把变声术运用的如此娴熟,男孩子音调也这么好听。
“知道了。”他应道。
电话挂断,桑月开始惆怅。
脑袋在喝酒和不喝酒之间来回转变。
最后,她心里面的天平更倾向于前者。
只需要喝一点点,控制一下量就可以了,能看到爱丽丝的回忆还能借着酒劲昏迷,让找药单的事情往后推一推。
虽然会很难受,但是一箭双雕。
就这么着!
桑月推门出去,假装去洗澡顺便观摩一下整个会馆别墅的环境。
她旁边那间屋就是安室透。
此时此刻,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安室透的心情也很差。
“卷宗录像外事情报科的人不给?”他站在窗边,伸手扯了一下领口,星光冲淡了他眉心的疲态。“直接给警察厅打报告,让警察厅出面。”
风见的声音也很无奈:“降谷先生,是那位警察厅的神秘者下达的命令,警察厅厅长也表示不会同意。”
“警察厅的神秘者?”安室透微微昂首,脖颈扬起的时候喉结滚动。“喔,那位据说是上一任警备局本部长的‘儿子’吗?”
“啊,就是那位。他目前担任外事情报科的课长,问我们要‘Moitres’的资料也是他的意思。”风见又跟了一句,“叫纱月清。”
纱月清。
安室透舌尖轻动,好像舔在了这个名字上面,总觉得好像有一种在接吻的亲密感。
这位“纱月清”的出现和有栖桑月离开的时间差不多。
但安室透一直没怎么在意过,管他是什么纱月家的最后一人、还是哪个被套上了纱月姓氏的人,跟他都没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
纱月清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对有栖桑月说出那句“明火风筝许愿”的话语之后。
只要她说一句“我需要你”,他就能从腐烂的泥地里爬出来,可她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会露出那么悲啜而又隐忍的表情。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丢下的人啊。
一年前是,半年前也是。
还丢掉了他两次。
是了,安室透知道。
如果自己和她之间有一个角逐场,他就是那头被箭羽刺破地伤痕累累的兽。
电话另一边的长官一直沉默不语,风见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降谷先生,我们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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