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第一次进来，可看起来比他这个艺人更了解。
在人都尴尬得不想理这个多话的小孩时，保姆车门开了，她还是笑得甜甜的，“上来吧，我这可是土豪车，蹭一蹭不亏。”
鸿雅看着这豪华的车：“……”很好，很土豪。
通常别人的邀请，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鸿雅是不会上来的。可她这么无所顾忌的话语，没有恶意的小得意，让人忍俊不禁。鸿雅往车里看了一眼，除了听说是助理的新面孔之外，只有车头开车的司机，于是他只犹豫了两秒，就上车了。
“谢谢。”坐下同时，他礼貌不失度地道了谢，坐在车门边的坐位，没太靠近，鳽鸟坐在后排。
飞羽倒是不领这个情，“不必谢，是万利临回去前让我如果看到你顺路带一程。”
当时万利有些欲言又止，不太像他那爽直的个性，也不知是不是相处时间长了，万利在她面前，总不自觉地将她当作了大人对待。
所以当她挑挑小眉问：“又有什么要求？”时，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我一会急着还有事，鸿雅那小子的经纪人估计又没来，电台这边离他们宿舍有些远，上次他打车被私生饭追得险些出了车祸，想着你车上空的话，代我送他一送？”
既然万利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了，飞羽倒是不在意就同意了，“如果我看到他就送他。”
平时她都是没戏了就离开剧组回家，所以很少会有早到晚到的现象，今天走最晚是因为前面同剧艺人来了不粉丝，好像连她也有，她嫌麻烦——主要是没应付过，于是先拐到了车上，却迟迟没先出去。
没想到这么迟，还是遇到拐在角落的鸿雅，他选了一个落单时间，又在车驶过留意不到的位置，估计也不太想让同行的人看到吧。
谁让飞羽眼尖得很。
鸿雅大概也想到是因为万导利，心里感激，“万导是个好人。”从来不会因为一些没有名字的演员而小瞧了对方，对他这个男团出来的新人，也从来没有过轻视，甚至偶尔还会提点他一两句，真是圈里难得的好人了。
“嗯，就是说话有点太大声。”飞羽认同地点点头，拉开了小箱子，里面摆了不少的饮料果汁，“要喝什么？”
她的闲雅自在的态度让鸿雅微微愣了一下，这真的不太像是一个五岁小孩子会有的态度。扭头看她已经自主从小箱子里取出了果汁，未听见他声音甚至还抬头疑惑地看他。
“……那，果汁，谢谢。”
将果汁递给他后，飞羽还给后排的鳽鸟也递了一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服务了大半天的鳽鸟心里委屈，但面上还是老老实实，“我叫卫霄。”
“嗯。”飞羽转了回去，看向和自己隔了几乎整条横排座位的鸿雅，她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大约是因为这人不像剧组别的人那样主动凑过来，而且他戏份不算太多，对手戏暂时也没有。
车子驶往大道，“你哪儿下车？是直接回住处吗？”
鸿雅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报地址，赶紧熟练地说出了个小区名，并有些不太好意思，“……如果绕路，就在万青大街放我下车就行，那儿好打车。”
万青大街是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何止容易打车，也更容易被认出来，即便他可能还不是很出名。
飞羽没接他的话，司机自然是规规矩矩地先将人送到目的地，再转回赤宅。
谁也不说话之后车上很安静，飞羽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下山那样，逮到是个人都能聊上几句。鸿雅受人恩惠也不知开口说什么，主要是面前这位只有五岁。
明明只有五岁，看着又有……说不出的些奇怪。
平日她对导演还有男一的顾美人态度都十分的自然，不太像个小孩子会有的那种神情模样，可面对众人时她又娇萌可爱，一副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模样。
就好比此时，她看起来的确只是个小孩子，可大人们却放心让她一个人——虽然带了助理，来参加节目录制，又一个人回去，甚至理所当然般捎上了他这个从来没有说过话的人，这种情况难道不奇怪吗？
可同车的人却不见觉得异常，就像这些事她简单就能做得了主似的。
飞羽没在意鸿雅那打量的小眼神，等他打量够了，才问，“男团有趣吗？”
忽然响起的软软的声音还是把偷偷打量的人给吓了一跳，他侧首过去，对方双手抱着瓶子吸着管，目光幽淡，不像是感兴趣的模样。
他斟酌了一下，才说，“算……有趣吧，人很多，每天都会在一起。”在一起训练，也住一起，即便感情并不好。
没从他话中听出喜悦，飞羽微微挑眉，小模样还挺可爱，“那你觉得拍戏有趣吗？”
“……”这都什么问题啊，这小孩怎么不像普通小孩子呢。
“还行。”他也不太是个滑溜的人，对着一个正在帮助自己的小盆友，他也不太想说官方那套，于是实话实说，“比待在团里练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