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结婚以后[女A男O] - 分卷阅读5
四目相对,傅东倪面无表情地从他腰际抽回手,侧躺在他旁边,语气带着些不加掩饰的倦怠:“班长还记得高中学过的AO生理结构知识点吗?”
女人的骤然离身,让裴珩之好一会儿才从她随意扔出的蜜枣里缓过神,迷蒙的眼眸重新聚焦,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在此刻问这种问题。
安静片刻,还是回答了:“记得的。”
傅东倪清瘦的手肘陷进柔软的枕面,手掌撑在下颌处,晦涩难辨的眼神从他红烫的脸一路往下逡巡,最后定格:“既然班长对人体生理结构了如指掌,那这种事也能自己来对吧?”
仿佛借了酒意故意为难人,询问的语气却天真又礼貌。
裴珩之瞳孔缩了缩,欲意未褪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在确认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他清隽的脸上笼起一层狼狈不堪。
这人耐性居然差到这种地步了么,连伴侣双方的例行之事都不肯分出一点多余的照顾。
亦或者只对待他是这样而已。
往深了说,这也可以当做一种变相脱身的办法,如果他因为过于羞耻而拒绝的话。
依然将所有可能都想一遍,他没有底气去做多余的试探,于是僵硬又缓慢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干涸枯井降下春雨恩泽。
裴珩之遵循了多年的教养在今晚被毫不留情地击溃,他眼尾卷红,指骨绷起,难堪地喊了旁边一动不动的人一声:“将军……可以了。”
女人懒散打了个呵欠,信息素收得妥帖,掀开半阖的眼皮,慢吞吞按住他的肩膀:“我检查一下。”
裴珩之有一双很亮的眸子,情动之下水色更盛,不小心望进去,容易让人挪不开眼。
傅东倪干脆将他翻转过身,箍着他整张脸埋进软枕里。
夜色渐深。
玻璃花窗台子下积聚的水珠尽数被炎热的气温蒸发,好在房间里冷气开得足,将Alpha微弱信息素的留存时效往后延缓了些许。
傅东倪有条不紊地下床找出拖鞋。
准备去盥洗室清洗前,猛然想起临时标记过的Omega也需要安抚,尽管只是短暂标记,于是她又回过头,例行公事般,意味深长地总结一句:“班长还挺出乎人意料。”
裴珩之将这句话理解为“满意”的意思。
傅东倪对待他和温柔搭不上边,但无论她怎么发狠折腾,他都没反抗过,反而将她缠得更紧。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感觉到拥有她的真实。
“有多出乎意料?”他喉结滚动一圈,腿还有些打颤,浅金色的眸子敛了情绪,恢复一惯的平和淡然,随即在她抬起的眉眼里,哑声开口,“能比白焰让你更舒服么?”
3. 早餐 痴心桃花。
傅东倪的脸色霎时冷到了极点。
她盯着浑身肌理都透着红的裴珩之,沉下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几乎不费什么力,她就想到了白焰在类似事情里的反应,他绝不会像裴珩之这么听话,动作再粗暴似乎都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如果把他弄得太疼,他一定瞪着泪湿的眼,毫不客气地跳起来咬她,非要和她争个高下。
争输了,他就抱着她的肩膀耍赖,软声喊她:“傅一,我怕疼,你轻点。”
要是不幸让他争赢了,必然蹬鼻子上脸,一副恶地主做派,又亲又蹭的,就是不让她动,然后狡黠地笑:“傅一,让你狂,你也有今天!”
白焰从来都是热情又骄傲,明媚又颓靡,有时候纯粹得像张纤尘不染的白纸,有时候又世故得像看透了世界的阴暗面。
他仿佛一个打了死结的矛盾体。
傅东倪曾一度被他这种不可轻易抓住的气质吸引,也在这样的他身上栽了个致命的跟头。
以至于现在一想起来,彷如一把钝刀往她心口最柔嫩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扎扯,格外讽刺。
“班长知道他?”傅东倪微微眯眼,语调轻得让人禁不住头皮发麻。
裴珩之浅淡地弯了弯唇:“但凡那几届在军大附高念书的,应该没人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过的事吧?”
傅东倪高中时不和白焰一个班,一个三楼,一个四楼,每到放学她就往楼上跑,有时候白焰也会来三楼找她。
那个人随便往门口一站,整间教室都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裴珩之听这样的起哄声,听了不知道多少年。
“既然知道,班长就别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傅东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