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等你 - 分卷阅读2
小身体就很健康!”
他笑了起来,“你要给它起个名字吗?”
“好啊,叫什么好呢?”
他弯唇:“它已经属于你了,叫什么都好。”
这时,他妈妈回来了。
我妈妈也站在门外喊我:“笑笑,回家了。”
我有些依依不舍,眼神留恋地望着他,这样的告别似乎很匆匆。
他就立在门前,朝我微笑,眼神不再无波。像一潭溪水,透彻而明亮。
余生之年里,我再未见过他。
03.
想起这样一件往事,正值新的一周开始。周蓝开始上班。她在杂志社给我发来消息,说她卡文了,让我帮忙想想她某某小说接下来的情节。
我迟迟想不出。她便约我晚上吃烤串。
“我不看玛丽苏情节,也想不出来。”坐在附近的烧烤店里,我如实说道。
“别诋毁我心血啊,你就是懒。”周蓝一杯啤酒下肚。
“你的事都要我做,你就不懒了?”我笑,却一口也不动那些烤串,心口有些闷,这都是他让我留下的后遗症吧。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关系,帮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个小气鬼。”
“我就是小气鬼。”我微笑着说。
周蓝被我气得哑口无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上回还给你介绍一个对象来着,你就这么对我?”
我摊摊手:“我可没有要求你这样做啊,一个人自由自在过也挺好的啊。”
周蓝啧啧两声:“唉,我说你啊,我还就真不信你单身这么多年就没有寂寞过。你也想要个男人对吧?疼你宠你,多好啊。”
我瞪她一眼:“还疼你宠你,你就是沉浸在自己写的泡沫剧里。”
“不许侮辱我的作品啊。”她不高兴了,又凑过来贼兮兮揽着我,“说真的,你不会还想着江定那臭小子吧?”
我推开她:“你胡说什么啊,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切,你就是还想着他。”
“没有。”
“那你就还是喜欢江定那种类型的。”
“你再说我可就不给你想情节了啊。”
“得了吧你,就你那文采,我可是不敢恭维啊。”
我竟哑口无言。
“那你耍我啊?”
她又咧嘴笑:“我这不是想你了嘛,请你吃烤串啊。”
我气结。
“哎,你还是说说吧,毕竟你是画漫画的,好点子还是能想出一两个的。”她喝了一口啤酒,戳我肩膀。
夜空里,暮色如布,星辰闪烁。我望着天空,有些出神。我告诉了周蓝我小时候的那个故事。
她喝得有些醉,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好你个池依笑啊,小时候还有这样言情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太不仗义了。”
“你又没问。”
“你自己不会说啊。”
“你不问我,我也没想到啊。”
“可是你这智商怎么回事,你也太蠢了吧,记得跳舞记得收花,怎么不记得问他的名字?”
我略微惆怅,我也没有告诉他我叫池依笑,但他听到我妈喊我笑笑。
“我后来得知他第二天就和他妈妈一起搬走了。她妈妈改嫁。”
周蓝摸摸下巴:“怪不得他说他很快就有兄弟姐妹了。”又问我,“你那盆花呢?叫什么名字?”
“就叫蓝花。”
周蓝上下打量我一眼,啧啧叹道:“俗!可别用我的名字给花起名啊。”
我眯眼望着天空,慢慢说:“怕什么,或许,我遇不到他,将来他却和你有缘啊。”
04.
那是路旁最常见的婆婆纳,开蓝色小花,花蕊为白色。
我上大学时才知道那花的名字。它开在田野,开在路旁,在我们身边,却因为不起眼而容易被人忽略。
我在南方一座城市念美术系。大一那年,我在社团认识了陆文书。
当时我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坠子就是蓝色的婆婆纳。高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完成了草拟图,用最便宜的玻璃自己做。
陆文书一直盯着我的脖子,我以为他是变态。
社员都站在门口等社长开门,我慌忙别过脸去,他跑过来一脸邪气地对我说:“我能看看你的坠子吗?”
连名字都不介绍,上来就管人家要东西,我真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我只是学美术,不是学设计,这样的坠子只会是个半成品。况且我不平易近人。
“你干嘛呢?”有个女生跑过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这样的动作一看就证明这两人关系很铁。
后来我知道那女生叫林文仙,是林文书的妹妹。
这时门开了,我慌忙跑进去。
我们社团第二次活动时,他又来找我,我有些头疼。我只是来学画画,并不想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