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厚长 - 分卷阅读70
意见,你的意见又有什么意义?她是来兴师问罪来了,来验证你是否是兵哥在外面的女人,还幸亏你不同意他们离婚,你要是说同意了,你现在可不是这么安全了。”赵大虎很用心的对我解析。
原来如此,这是我不能用思维想到的事情。我没有哥哥,在情感上我一直视兵哥为我的亲哥哥,我对兵哥丝毫没有掺杂除亲情以外的任何情感,
我像亲人般的疼着兵哥,没有想过我并不只是兵哥的亲人而我只是兵哥的同事这一事实。
“你知道吗?你送给兵哥的唇膏被兵嫂踩碎了,你送的梳子被兵嫂掰折了,那副手套是兵哥忍着手痛从兵嫂手里硬抢下的,等兵哥出差回来就看到兵哥的手被剪刀划破的伤口了,司机小陈去接兵哥开会,正撞见他们打在一起,一时拉不开,就打电话让我和强哥过去帮忙劝架,兵嫂就对我们全盘说了事情的经过。她就认定你是兵哥外面的女人,我说不可能,我想对她说‘我这么年轻有为的人她都不动心,又怎能看上你家的老同志呢’,你呀,以后再碰见这样的事,就干脆就说你跟我好得了,我来帮你挡着。”赵大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人心都罩上了红尘啊”我自语着,没去理会赵大虎的话,我在思索着未来的日子里将如何保全自己。
人世间,谁又能躲开一个“情”字。
☆、第 51 章
雄鸡一唱天下白,车轮滚滚美梦遥。我在梦里正对着一个手持羽扇的翩翩俊男低语,还来不及听见自己说了什么,一声尖锐的汽笛声掠走了俊男的倩影,我愤恼的坐起来,双手握拳用力垂着被子,“啊啊啊”我在心里歇斯底里的长吼一阵。“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了。”我脱口喊出来。
声波在清静的空气中回流的声音特别大,我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我用手捂住嘴,收回正在传输的气流。
宇宙的磁场接受了我无意发出的讯号,我刚穿好衣服,走廊里的磁卡电话就响起来。
“葵花姐,你的电话。”通讯员在走廊里伸着脖子喊。
“我的电话?”我心里疑惑着推门出去,疾步向电话走去。
“唯,您好,哪位。”我客气的对话筒说。
“我是孙亚军”电话里传来原政治处团委书记孙亚军的声音。
孙亚军是我在机关比较熟悉的同事,源于他的战友孟凡平和我住在一条街里,还有点远亲,孟凡平到政治处看望孙亚军时正好遇见我找孙亚军送文件。孟凡平就嘱托孙亚军要照顾好他的妹妹,孙亚军就受之托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很敬重这个照顾我的同事哥哥。
“五分钟后,在门口等我,我开车接你。”孙亚军似下军令似的吩咐我。
我没有问出什么事,因为对方没容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很是纳闷,想不出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我回到自己屋里,将一头密发挽起,让自己看起来高雅一些,然后我穿上了前些日子购买的我人生中的第一件套装西服。我对镜自顾,对自己的天生丽质之娇姿一番欣赏,此乃“布衣小女初长成,春心荡漾裹新裳”。
无论孙亚军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去见孙亚军,它就是一次相聚,对如约相聚的重视就是精致妆容。我一直秉承着这样的赴约仪式——面容整洁,衣着得体。我经济条件好了以后,我对聚会的重视已到了“粉墨登场”的严谨,我为了尊重邀约的人,甚至去过美容店付费化妆来赴宴。
西服穿在身上,既美貌了我又疼痛了我,它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让我疼痛了很长时间。
刘福德的钱暂时不还了,既然他把这笔钱看做是对我的补偿,那我就没必要拂逆了他的心愿,只待他日我富足之时再做回馈之事了。我把从口里积攒的钱给母亲买了液化气罐和一套炊具。剩余的钱我并没有如实交给母亲,甚至都没有把私房钱的事透漏给母亲。虚荣正以铺天盖地之势欺凌我的朴实。我在商店买了一套女士西服,正是这套西服,让我领略了无奸不商的人文之术。同样一套西服我花二百四十元,别人却花一百二十元,我怒而问之,店主却反驳我“谁让你不讲价呢?”,呛得我半天找不到词语来对答。是啊,我还以为是国营时代按标价付款呢,能怨谁呢?一百二十元钱,我休眠一个月不吃不喝才能攒到这些钱,为了那一念的虚荣就这么送出去了。很长时间,我都不敢看一眼放在铁柜里这套西服,我完全受不了那种疼痛,像一根刺扎在心头的撕裂的疼。
仍然是那句话:当你的能力不能支撑你的愿望时,请量力而行。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支撑二百四十元西服的心愿,我将要为这套奢侈的西服付出困苦一个月的代价。
当我穿着高档西服跟随孙亚军走进高档酒店的时候,我从迎宾小姐赞赏的目光里得到了这套西服的价值。当我站在高档餐桌前,迎来了那双深情款款的多情目光时,我知道这套西服穿在我身上的价值了,我休眠一个月不吃不喝换来的西服为我绽放了早已扎根在我心底的爱情。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