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朕的娘娘 - 分卷阅读113
点什么,老奴没脸下去见她。”
“老奴最后求娘娘,今日就当没见过老奴,老奴做什么您都不要过问……”
白梨梨仰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嗓子里像是塞了棉花团子,窒息的难受。
*
翌日,出了意想不到大事。
景道匀前去拜访裴晋,偶遇在花园里散步的裴娇,惊为天人,下半身不受控制,妄图染指美人。
谁知美人是辣椒做的,一脚将景道匀踹到了水池里。
本来嘛,被踹一脚无非就是丢了脸,可是这一脚踹的地方太正当。景道匀不止丢了脸,连命根都丢了。
这一下麻烦大了,景权前去找裴晋理论。
裴晋正头疼裴娇呢,满肚子是火。
裴娇深深感到受了奇耻大辱,跳水池嫌水浅,挂了绳子上吊,被侍女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撞墙被裴晋亲自拉住了。
当场掏出匕首自刎,好在被侍卫夺了下来。
景权与裴晋俩人本就水火不相容,一言不合竟然当场打了起来。
这俩人都是纵观沙场的好手,打起来很是热闹,屋里能砸的全砸了,屋外能砸的也砸了。
就连墙壁上也划瞒了剑痕刀痕,院中石桌被劈成两半,好好一棵落英树被打没了毛。
景道玄匆匆赶来,正好看见自家爹爹被老丈人一脚踹进水池。景道玄不干了,爹还是亲的好,上前跟老丈
人干上了架。
天下没有女婿打老丈人的理,裴晋气的几乎吐血,奈何打不过景道玄。裴娇是个有眼神儿的,危急之时甩
出长鞭缠住景道玄。景道玄倒是不惧裴娇的长鞭子,可是他不屑于跟女人干架。
景道玄收起剑,扶着浑身湿淋淋的爹离开别院。裴娇收起长鞭,哭哭啼啼的把裴晋扶进屋内。
哪怕打成这样,景权与裴晋到底没开口说解除婚约,彼此都知道此事不能善终,就看大事一了,谁翻脸在
先,谁翻脸在后了。
*
一事未了,又来一事。
宫宴上,歌舞还未表演完,何贵嫔突然发癫了。
两只眼睛直直看着前面,放佛看到了什么再美好不过的事,嘴角笑着,眼中却是不停地流泪。随后大声狂
笑,宫女们拉都拉不住,直到笑声殆尽,人瘫软在地上抽搐不止。
片刻,气息全无。
殿内众人都惊呆了,窃窃私语何贵嫔为何突然如此。
白梨梨冷眼看着这一切,喝下杯中的果酒。萧昱揽上她的细腰,以示安抚。
十几日前,何贵嫔对她频频示好,她也借机与何贵嫔亲近,有时还邀她到玲珑阁赏花喝茶。
何贵嫔是聪明人,做事前思后想,十分缜密。那日,两人在一起喝茶,何贵嫔往她的杯中放了蛊毒。
她白梨梨打小混迹江湖,莫说自怀中窃物,就连桌上摇骰子抽老千都逃不过她的眼。何贵嫔这等小技俩,
也就能糊弄糊弄其她嫔妃罢了。
随便使了个障眼法,调换了两人的茶杯,白梨梨眼睁睁的看着何贵嫔饮下那杯茶。
之前的魅.香,毒蛇,巫蛊,都离不开何贵嫔的手笔,就连封更衣一进冷宫便自缢,也离不开这个女人的影
子。
白梨梨很早便跟粉黛提过,宫里这些女人,要说人才,何贵嫔算一个。
萧昱没开口,侍卫们也没人敢上前收拾何贵嫔的尸身。
时间一点点过去,何贵嫔的脸上起了变化,面色比活着的时候更加红润,指甲也同样红润。
景权站起身,走到何贵嫔近前,仔细查看尸身。
本是于礼不合,可皇上没开口,旁人也当哑巴了。
裴晋走过去,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的人,开口道:“是蛊毒,美人散。听闻,当年王妃便是这般仙逝的,
可对?”
景权抬头,看着他:“你怎知?”
裴晋大笑,笑的眼里出了泪:“我怎知,我当然知道。她让我裴晋身败名裂,我怎会不知她的手段。”
景权合上眼帘,眉头紧皱。
裴晋口中的“她”,殿内众人并不知道是谁,可景权清楚的知道,是郝连锦程。他以为锦瑟的死与她有
关,郝连几百口的死与她有关,万万没想到,锦语的死也是她的手笔。
毒妇啊毒妇!
想当年,明明知道景道玄是她与自己所生,可是锦语心地纯善,视景道玄为亲生骨肉,甚至比对亲生的儿
子都要好。
景权当时在外征战,还以为是郝连家的破灭使锦语受了刺激,精神受不了,这才故去。
原来,终究还是遭到了毒妇的狠手。
裴晋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出殿外。
景权双腿颤的走不动,景道玄上前架住他,二人一同离开大殿。
番外一
琉璃瓦, 水晶帘, 碧玉樽,金柱础。
我叫何秋水, 不,应该叫裴秋水。
我的娘亲原本是一名舞妓,因姿色出众, 给大官当了妾室,应该还算受宠, 不然也不会允许我的存在。
妾对于男子, 不过是个玩物, 甚至被用来招待友人过夜,还会被用来当礼物送来送去。
我记事甚早,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便会教我讨好爹爹。说,只有爹爹高兴了, 才不会将她送出去, 我才
能和娘亲一直在一起。
爹爹的女人太多了, 比园子里的花儿还多。
我于是卖力的讨好父亲。
索性,父亲虽不怎么喜欢我, 可也没把娘亲送出去。
又或者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南梁就没了。
后来我随娘亲到了北梁, 寄居在一名商人的别院。那个商人姓何,据说很有钱, 妻妾成群。
我跟娘亲一直单独生活在别院中,一日三餐,还有两名老妇人伺候着,日子也算安静。
后来有专人教我读书,教我练舞,教我如何讨男子欢心,甚至教我一些害人的法子。
不管学什么,我都学得很快,这令娘亲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