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军事 > 《眼盲小天师被邪祟忽悠瘸了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53章 夙钰(二合一高虐预警)102
听着人笨拙的离开,雍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蝴蝶结,弯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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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坐在废宫的台阶上,能听见宫外烟火在空中绽开的声响。
喻白洲:“烟花是什么颜色的?”
雍钰:“五彩斑斓的。”
喻白洲:“好看吗?”
雍钰偏头看向烟火落在喻白洲面上的颜色,弯了弯唇,“好看。”
其实人要更好看一些。
雍钰:“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从出生起就这样。”喻白洲笑了笑,“不过,我虽然看不见人,但我能看见鬼。”
喻白洲没听到对方声音,皱紧眉头,“你是不是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雍钰轻笑了一声,“那是不是,只有我变成鬼,你才能看见我?”
“变成鬼你就死了。”喻白洲摇了摇头,“我不要。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看不见你。”
喻白洲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破布包里翻了翻,“这个送你,新年快乐。”
雍钰看着递到手边的玉笛,“我不会吹。”
“不是让你吹的。” 喻白洲挠了挠头,“这……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遗物。我……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能待多久,或许是几年,或许就是明天。所以,我把它送给你。”
“你这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如果我哪天走了,让它留下来陪你,好吗?”
曾经贵为一国储君,玉器金物哪个名贵的没有见过,手里的玉笛称不上是个什么名贵物件,可这一刻,雍钰却觉得手里的东西很重,重若千金,重到压在他心上,让他莫名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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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陛下,醒酒汤来了。”
软榻之上靠坐着的是被人从宴会上扶下的宁朔帝。年过四十岁的宁朔帝宁泓,犯有头痛病,此时他撑着头将掌事太监递来的醒酒汤打掉,“都滚。”
掌事太监很识趣的让人收拾了地上的残渣,退了出去。
宁泓撑着脑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了一双迷蒙的双眼,“回来。”
掌事太监赶忙折返,“陛下。”
宁泓垂眸问出声,“那孩子还在废宫?”
掌事太监瞬间就明白过来宁泓问的是谁,他垂首:“是。”
宁泓摩挲着手上戴着的翠玉扳指,“你知道朕为什么杀了雍朝一众皇族却独独留下那个孩子吗?”
掌事太监将头垂的更低。
“雍盛这辈子干的最对的一件事大约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宁朔帝捏起手指,在半空中晃了晃,“顾盼生姿,艳美动人。”
宁朔帝说着的时候,脑子里始终挥不去的便是对方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
“小猫的爪子太利了,去把人给朕调/教好,一个月后,送进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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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快来,它好像开花了。”喻白洲蹲在院中花前,俯身轻嗅。
今日阳光正好,光从头顶打在他的发上。
院中白衣人手边是一簇刚刚绽开的小白花,随风摇曳,像是一吹就散。
然而再美的花,此刻在雍钰的眼中,都不如喻白洲面容灿烂,笑颜如花的模样。
雍钰迈步走出,眼中,那人的身子在光中,渐渐的变的模糊。
“小白。”雍钰皱紧了眉头,快步朝着人走了两步。
喻白洲听见身后仿佛颤抖的轻唤,有些估疑的直起腰,“哥哥?”
“别走!”雍钰扑上前伸手去抓,手指却是擦过对方雪白的料子,随后抓了个空。
那明明活生生的人,在眼前,如风一般的消失不见了。
就如身前盛开着脆弱的花朵,散了。
就像是他的人,来了走了,像是从未留下半点痕迹。
雍钰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屋。
只见空荡荡的屋子里,一只莹白的玉笛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雍钰快步走上前,手指在上面一点一点的拂过。
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落地无声。
“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掌事太监带着人闯入屋内,将人按倒在地上。
“呦,这怎么还有这么个好东西?”掌事太监走上前,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玉笛拿起。
雍钰伸手去夺,“你把它还给我!”
“这么宝贝这东西?”掌事太监摩挲着玉笛的质感,嗤笑了一声,“这东西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玉笛将雍钰的下巴挑起,“还真是一个美人,也难怪陛下会看上你。”
掌事太监直起腰身,玉笛从手中滑落,摔了个粉碎。
“不!”
掌事太监看着雍钰挣开束缚将碎片宝贝似的握在手中,鄙夷的笑出声,“侍候好了陛下,别说一支小小的玉笛,或许还能让你过上以前人上人的生活……”
碎片将手掌划破,血顺着手掌滴落而下,浑然不觉。
雍钰到底是红着眼,将掌事太监按在地上,握着拳头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脸上挥下。
等一众人把人拉开的时候,掌事太监已被打的满脸都是血。
“你竟然打我!好,好得很。”
掌事太监摇摇晃晃的被扶起身,指着雍钰大骂出声,“还不快把他给我带去宜春楼,让妈妈好好的教教人规矩,别一个月后,让他伤了陛下!”
宜春楼
宜春楼的妈妈居高临下的捏起了被人压跪在身前的人,“听好了,从今往后,雍朝的太子已死,你叫夙钰,只是我宜春楼献进宫中的奴,明白吗?”
跪在地上的雍钰将攥紧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了眉眼,“奴……夙钰见过妈妈。”
“进了我这楼里,你就是下等是女支”妈妈向后退了一步挥手让压着他的人散开,“脱/:;吧。”
半晌,跪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扯开了身上系着的衣服带子……
*
一个月后,皇宫
“踏进这里,一念生,一念死。”妈妈看着殿门被人拉开,偏头看向了身侧立着,着了一身碧衣薄衫姿容艳美的人,“侍候好陛下,自有你想不尽的荣华富贵。记好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夙钰微垂了眸子,轻笑了一声,“奴只是宜春楼的人。”
一个月的教导,似乎让曾经锋芒毕露的野猫收起了利爪,变得乖巧,妈妈将视线移开,出了声,“进去吧,别让陛下久等。”
寝宫之内,熏香缭绕。
宁泓执了酒杯靠在软榻上。
夙钰进了门,跪在对方面前,冲着人俯身跪拜,“奴夙钰见过陛下。”
宁泓微微垂眸,“知道朕这一次找你来所谓何事吗?”
夙钰头枕着手,出声道:“侍寝。”
“宜春楼的妈妈果然好手段。”宁泓看着眼前这个与除夕夜性子截然相反的人,纯畔的笑意更深。
跪在眼前之人,低如尘埃,碧衣薄衫将人身姿勾勒。
宁泓坐起身,“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夙钰:“奴出身宜春楼,自是明白的。”
宁泓摇晃着站起身,走到夙钰跟前,“给朕抬起头来。”
夙钰刚直起腰身,就被宁泓粗砺的指尖捏住了下巴。
力道之重,迫使他只能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
“雍朝太子无双风姿,果真不假。”感受着手指下皮肤发烫,宁泓眸色渐深,“来时喝了什么?”
夙钰一笑,笑的暧/。 昧,“既是来侍候陛下,自是喝了点助兴的东西。”
“真是s啊。”美人在前,宁泓心痒难耐。
他将人一把拉起,伸手搂上了对方纤薄的腰身,手指将对方身上的薄衫勾掉,“以后,在朕这儿,还是什么都不/穿为好。”
夙钰殷红的唇轻勾, “奴自是都听陛下的。”
内衫的扣子被人勾掉,夙钰握住了对方的手,“陛下,可以去屋里。”
看着宁泓有些不悦的面色,夙钰凑到对方的耳边轻笑出声,“陛下想怎么玩,都依您。”
宁泓面色瞬间愉悦,他伸手一把将人抱起,掀开帐幔将人丢入床帷内。
他扯下一旁放着的带子拉过对方纤细的足裸绑上。
夙钰蹙眉,“陛下?”
“不是说随朕怎么玩吗?”宁泓又扯了另一根缎带将他的手腕绑上,将人拉近,“除夕夜美人那一刀可是让朕躺了几天,只是绑上手脚不影响。”
夙钰笑意更深,“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宁泓急不可耐的将对方衣衫撕扯,俯身上前。
下一刻,宁泓的身子蓦然一僵。
宁泓瞪大眼睛撑着身子低下头去,“你……”
近在咫尺带笑的眼睛毫无笑意,只剩下满眼冰封冷意。
夙钰将人揣下床,宁泓倒在床下,胸口一片濡湿,已是死不瞑目。
夙钰慢条斯理的坐起身,被绑的双手之上赫然托着一个心脏。
“真是脏啊。”
赤着的脚从宁泓的尸体上跨过,踩踏在艳红色的名贵地毯上,他一手托着心脏,一只手将摆放在寝宫内的帝王佩剑拔出。
剑身上倒映出他的面容。
衣衫散乱不堪,面上杀欲甚重到近乎狰狞。
宜春楼的妈妈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曾经矜贵,风光霁月的太子已死,现如今的他就是个要下地狱的疯子。
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听见动静前来查看的宫女尖叫出声,“杀……杀人了……”
“陛下死了……”
夙钰冷笑了一声,握着手中的长剑迈步走出。
“哥哥,我其实能看见鬼。”
“那我若成了鬼,你是不是就能看见我?”
“我不要。”
“可我想……想让你看见我。”
人死入轮回,前尘不记。
小白,若你当真从百年之后来,我愿踏尸山,踩血水,怨化厉鬼,再不入轮回。
曾经,我是护万民的太子。
现在,我要杀了这些人,踏出一条通往你身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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