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凡静静地看着柳如是， 柳如是也低头望着李洛凡，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甚至那一刻大脑都没有运转， 就这么单纯的注视着对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 柳如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洛凡，你这辈子感觉幸福吗？”

　　李洛凡被这个问题弄的微微一愣，不明白柳如是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不过她还是认真思索了下， 然后点了点头：“我觉得挺好的，虽然我小时候无父无母， 但是有师父在，他努力给我了所有的关爱，让我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我师父没了……”李洛凡说到这忽然停顿了一下， 这才继续说道：“我其实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 我身上的玄门本事都是从地府学来的，他认识地府的一个大人，他用自己功德金光和那人做了交易，帮我绑定了地府人才成长系统，从那时候我就算地府在阳间的公务人员了，我魂魄肉身都可以随时进出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