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直冒，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和这个人相处。
五条卯坐在五条悟的对面，视线在对面一站一坐的两人身上扫过：“既然没事，你们就不要这样僵持下去。”
说完，她低头翻着手上的书。
五条悟盯着五条卯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禅院甚尔脚一动，五条悟的手立马又搭上禅院甚尔的衣袖。
“甚尔，你打算去哪里？”五条悟大声地询问禅院甚尔。
五条卯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禅院甚尔：“甚尔，怎么了？”
“我想换个位置，这样讨论方便一些。”禅院甚尔不紧不慢地说道。
五条悟立刻揭穿了禅院甚尔的真实面目：“甚尔，每次猫猫他们讨论，你不是都是个吉祥物，只会嗯，好，你们决定就好这样附和，完全不提出自己的建议。”
五条悟的话勾起了五条卯的回忆，好像确实每次禅院甚尔都和五条悟说得一样，只是个吉祥物。
她担忧地望向禅院甚尔，又低头看向翻开的书页，有些担心今天的目的能否完成。
五条悟见自己的说法起了作用，再接再厉地继续说道：“所以甚尔，你换位置也没有用，就坐在这里吧。”
他的手往下拉了拉。
禅院甚尔并没有被五条悟这一番话打击，他开口说道：“那只是因为平时他们讨论的已经很详细了，不需要我再给出意见，今天只有我和卯两人，我自然是会提出意见。”
两个人？
他不是人吗？
五条悟被气笑了。
五条卯听到禅院甚尔的话，想到之前每次都是五个人一起，禅院甚尔确实可以不用发言，她信了禅院甚尔话：“那你...”换个座位，我们来讨论。
五条卯才说出两个字，就被五条悟截住了话。
“甚尔，之前你和猫猫两个人的时候，也只会闷声附和，不发表一点意见。”五条悟再次揭短。
这又提醒了五条卯，五条卯担心地看向禅院甚尔。
没话说了吧。
见禅院甚尔迟迟没有回应，五条悟在心中洋洋得意，他甚至得意地补充道：“甚尔，现在我在这里，我可以和猫猫讨论，你去外面坐着就好了。”
禅院甚尔捕捉到五条悟脸上的得意，眉头上挑，他觉得还是颓丧更适合五条悟。
五条卯看向五条悟：“阿悟，凉介不是给你安排的训练，你不能去吗？”
禅院甚尔从五条卯的话中得了一丝灵感，他开口对五条悟说：“对了，悟，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玩，今天的训练完成了吗？”
一听这话，五条卯不赞同地看向五条悟：“阿悟，虽然我也知道你很累，但是你可不能逃避训练。”
五条悟眉头微皱，在五条卯看不见的地方，对着禅院甚尔竖了个中指。
“对不起，阿悟。”五条卯一脸沮丧地望着五条悟：“要是我拥有咒力，你就不用这么...”
五条悟不愿意五条卯这样，他松开了拉着禅院甚尔衣服的手，起身对五条卯说：“我马上就去，你们快点聊。”
...辛苦。
五条卯在后面的两个字咽了回去：“阿悟，一会儿我去给你送水。”
禅院甚尔将五条悟对他比过的动作，还了回去。
五条悟刮了禅院甚尔一眼，无声地说：“保持距离。”
禅院甚尔在五条悟吃人的视线下，换了个座位，走到五条卯的身边坐下：“我们可以开始了。”
“好。”五条卯将手中的书递给禅院甚尔：“我觉得这条路线还不错。”
禅院甚尔随意一翻：“嗯。”
五条悟一副捉住了禅院甚尔弱点的表情，他收回迈出去的脚步，转身朝五条卯他们那边走去。
听到脚步声，禅院甚尔状似不经意地抬头，他诧异地望着五条悟：“悟，你怎么还在这里？”
五条卯抬头，看向五条悟，眉头微微皱起：“阿悟？！”
五条悟听出五条卯话中怒气，脚拐了个方向，朝外走去：“我马上去。”
“抱歉，我们来晚了。”工藤新一人未到声先到。
五条卯起身朝外走去。
五条悟看到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和禅院甚尔单独待在一起，就好了，他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没事，我们才开始。”五条卯牵起毛利兰的手：“你们来得正好。”
毛利兰：“你们现在讨论了什么？”
工藤新一在禅院甚尔的身旁坐下，用手肘抵了抵禅院甚尔：“你的嗯嗯嗯，好好好可以上线了。”
禅院甚尔嫌弃地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不想与他交谈。


第31章
“去冲绳好像也不错。”五条卯看着书上的图片陷入了纠结，有点想去海边，她将书递给毛利兰：“蓝天大海看起来多漂亮。”
毛利兰隐隐有些心动，可是想到铃木园子，她快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