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好半晌，文森才收拾好心情，说道：“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真的……很像他。”

　　他，方路。

　　当初方路就是在拍剧版《铁马冰河》时出事的，如今看着“小方路”凌寒在影版《铁马冰河》中将男主给圆满了，文森又忍不住去想当初的方路了。

　　那个他一手带出来、从三十八线小透明到万人瞩目的视帝方路。

　　革命友谊。

　　凌寒跟方路曾经在同一个老师那里学过表演，又受过方路的指点，人也聪明，再加上吴闵身为资深老演员，在演技这方面颇有造诣，这次变身吴导，更是不遗余力、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几方面同时作用下，凌寒的演技居然比之前又精进了不少，直逼当年的方路。

　　正如帅的人都千篇一律，丑的人都各有千秋一样，演技好的人总能让人觉得相似。

　　眼神、神情、动作、情绪的收放……每一点，都能让文森看着凌寒而想起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