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身边的死太监 - 分卷阅读130
r />阮昔摆摆手:“小喜子在陛下面前,还算有几分薄面,游玩时顺便带上大家也并非难事。”
“这……听闻陛下此次出巡,是为查探禹州的灾情与大坝的修建情况,在正事未决之前,你还是莫要让陛下耽搁正事为好。”
许是这些天来,阮昔在她们面前总是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韩美人虽心中警惕着,却还是有那么一时三刻,将她真当成了无城府的小太监,以至于连此等冒犯的劝慰都顺口说了出来。
等她察觉到不妥,刚想改口时,阮昔已眼角含笑着对韩美人夸张地拱拱手:“韩姐姐高见,小喜子受教了。”
“好啊,你敢故意羞臊我!还不看打?”
阮昔嬉笑着躲闪,周围的气氛又欢快不少。
从韩美人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和那些极力劝阮昔让陛下延缓行程的臣子,不是一路。
即如此,她便是魏后或蔡太师的人?
阮昔脸上的笑意不及眼底,原是迈步想回屋的,不知怎的,却又走向了殷承景的房中。
几日不见,这家伙的气应该消了吧?
没想到进门时,殷承景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午膳刚过,他桌案上还摆了不少精致的点心,配上热气腾腾的花茶,清雅的甜味儿漫满屋子。
阮昔凑到他身边,目光粘在雪松糕上移不开。
殷承景见了,伸手拿过一块儿来,随后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放入自己口中,细细嚼着。
阮昔:…………几日不见,狗皇帝讨人厌的功力愈发见长了。
看她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殷承景反而心情不错,押了口茶后悠然问道:“可查出什么了?”
阮昔短暂愣了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这狗皇帝不知在外面安了多少眼睛,就算整日坐在屋子里,恐怕知道的事也比她多。
“没呀,越想头越痛。”
阮昔揉揉太阳穴,满脸愁苦。
她歪着头看殷承景:“陛下知道多少?”
殷承景盯着打璇儿的茶水,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
狗皇帝疑心病重,若再瞒着他,怕是又要闹别扭了。
阮昔简明扼要地将韩美人的事说了,他也只是沉默地听着,并无波澜。
这几日收买她的人那么多,光是礼物便在屋子里堆里好几摞,殷承景又不傻,自然早就知道了。
“陛下若是介意,可要小人将那些东西呈上?”
阮昔也就随口一问,殷承景财大气粗得很,定然瞧不上那些。
“你留下吧。”
殷承景瞥了她一眼:“以后不管谁送都收下,有人愿意撒钱,便让他们撒去。”
阮昔眼睛瞬间变亮,她没想到殷帝竟然如此好说话,顿时有些后悔之前收的时候没再往高抬抬价格。
原来三品太监就能有这么多外捞,不知周福海当了几十年的总管公公,荷包该多充盈啊。
“不过几个钱就乐成这样。”
殷承景瞧她高兴得很,无奈地摇摇头:“你就这般喜欢银子?”
“嘿嘿,其实小人更喜欢黄金。”阮昔大言不惭:“拿着手里凉,心里热嘛。”
殷承景打量她许久:“如此爱财,可是有何难以实现的愿望?”
阮昔眨眨眼,下意识点头。
她想去宫外当小富婆,再保养几个长相不错的小白脸过日子。
这种话,没法跟他明说。
殷承景见她吞吞吐吐的,还当阮昔有什么难言之隐,忍不住微微探着身子:“有孤在,你有何难处,不防说出来。”
阮昔踌躇半晌,犹豫着开口:“其实小人有一顽疾,久病无良医。”
殷承景微微皱眉。
上次卫太医替她诊脉时,并未发现其他不适症状。
难不成她当真患了难愈的重病,连太医都无法诊断?
阮昔摸摸鼻子,有些害羞:“这病叫‘穷病’,兜里的银子一少就发作,心慌得厉害,非得装得满满登登的才踏实……陛下别不信呀,小人句句属实,绝无虚言……陛下?”
殷承景从未如此无语过,甚至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见阮昔还在盯着那几块雪松糕,殷承景着实看不下去她那副馋嘴的模样,将盘子略往她面前推了推。
阮昔登时笑开了花儿,星眸闪烁颖颖生辉,将原本有些暗沉的屋子都照亮了几分。
殷承景看着她吃得满足,又将花茶递过去。
能用糕点换得她如此开心,倒也不算亏。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韩美人?这几日小人等了又等,还是不见其有动静。”
阮昔吃得开心,话也逐渐多起来。
殷承景闻言却冷嗤一声:“不见动静?”
此话似有弦外之音,阮昔用花茶顺了顺喉见黏腻的感觉,愣愣问道:“她们,行动了么?”
“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