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妃今天也在装傻(清穿) - 分卷阅读109
上勾了下,这一下身形没稳住,猛地往前栽去。
常慧听见她惊呼,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挡了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通贵人魂都快吓没了,回过神来连忙站直身子福身行礼,满脸感激道:“嫔妾多谢娘娘!”
常慧确是紧紧盯着她手上的玉镯,轻轻蹙了蹙眉头说了句毫不搭边的话:“你这镯子成色倒是不错。”
通贵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实诚地回道:“这镯子是前些时日内务府送来的,嫔妾瞧着挺好看,就戴上了。”
常慧看得不是镯子成色水种,而是在看面前那行还未消散的红字,她方才搂通贵人那一下,手碰到了对方手上的镯子,除了跳出玉镯的品种以外,还跳出一行红字。
她看了这么久的医书,也认识了不少药材,这些药材长期使用会对身体有害的,特别是对身体孱弱之人,无异于是烈性毒药。
常慧瞬间就想到了五阿哥,五阿哥本就身子骨不好,这药若是常常近身,就和催命符没什么两样。
历史上有记载的五阿哥,是宜嫔之子,这会儿宜嫔之子排老六,原本根本不是因为她带来的蝴蝶效应,而是因为通贵人之子夭折了。
通贵人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嫔妾这、这镯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常慧又看了两眼,抿着唇笑道:“没什么问题,本宫只是觉得这镯子晶莹剔透,倒是挺衬通贵人肤色白皙。”
她也不能直接提醒,说完又神色诡异地看了两眼,在宫里混这么久,通贵人自然不会是傻白甜,应该也能察觉到些什么。
宫斗归宫斗,常慧最讨厌的就是对小孩子下手,既然碰见了,能救一个是一个。
通贵人原本没什么,经她这么看几眼,心里也生了几分不安,当夜守岁回宫后就谨慎地摘了手镯放进盒子中,第二日宣来太医仔细一瞧,还真叫太医看出些不妥。
至于她如何处理,都与常慧无关了,只见她第二日没再戴那玉镯,也就满意地将这事给放下了。
前朝这些日子还在闹立后一事,康熙装作看不见,任由几派明里暗里争执。如今朝堂分为两派,一派是佟家为首的奏请派,另一派则是以赫舍里为首的不立派。
两方争执,今日佟家状告赫舍里族亲当街纵马,明日便是赫舍里家痛批佟家旁支买官卖官,康熙在上观望坐收渔翁之利,时不时还添把火。
待吃够了利,他大手一挥,又将窝缩写看戏的明珠提拎出来顶火,故意这么一搅和,朝廷三方互不相让各自掣肘,颇有三足鼎立之势。
朝堂热热闹闹也算是变相的稳定下来,与此同时宫中也分为了三派,一派是由温妃、惠、宜、荣、端四嫔形成的各自独行派,另一派是以依附佟佳贵妃为首,而这最后一派,则是常慧为首的龟派。
至于为何叫龟派,这还得归功于常慧不爱出门,宫权不沾,见事不是溜之大吉就是去慈宁宫告状,将咸鱼的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
张新柔做什么以她为准,至于秀常在肚子一日日变大,也愈发依赖两人了,毕竟年纪小头一回经历这事,不慌那都是骗人的。
除此以外,常慧发现自从上上次手镯事件后,通贵人就慢慢与咸福宫开始往来,先从请安开始,尺寸把握得体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应。
康熙的十九年元月初七。
明日是常慧的册封礼,宫里上上下下忙碌不停,她自己也没闲着,在里间试穿贵妃的朝服朝冠,许久没穿近十公分的花盆底,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
刚脱下衣裳,锦刺就在外面轻声喊道:“主子,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先让太医候着吧,我拾掇拾掇马上就出来。”说着,常慧让乌柳给自己套上常服,擦擦额头细密的汗水才出去。
前来请平安脉的是刘御医,这段时日没怎么来咸福宫,恍然一瞧,这脸颊上的肉似乎都少了些。
常慧熟练地坐下,撩袖子伸手,请过平安脉后又唤纯禧出来请脉。
诊过脉后,刘御医又拿着纸笔写了张方子递给乌柳,解释道:“这方子是清热解火用,和之前微臣交给娘娘的清热丸是一个方子。”
常慧让乌柳收下方子,回了句:“多谢刘御医。”
刘御医还是那副淡然模样,拱手道:“贵妃娘娘言重了,无事微臣便先行告退。”
“嗯。”
常慧让刘保送他出去,自己则是闲着去后院瞧瞧那得正盛的两棵红梅树。
刘御医去东西两侧殿请过平安脉就径直回了太医院,回去之后他讲脉案收录好,收揽了所有东西,去药房找孙院使交接脉案。
见到孙院使后,他端端正正地行了个晚辈礼:“舅舅。”
孙院使抬起头放下手中药方,随手指了指边上,“放下吧。”
刘御医放下脉案,又将自己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官服官帽放在桌上。
孙院使看着官服,摸了把自己的黑白长髯,问道:“殊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