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 分卷阅读304
跟前。
余庆和几个下属,一起大喊:“谢文老先生。”快速地脱下来衣服,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河水里扑腾,一边游一边吼……
皇上看得有趣儿:“徐景珩,朕也要。文老先生,你怎么来了?”
文老先生递给徐景珩一个酒葫芦,眉眼一耷拉:“皇上和徐景珩出来玩,不带着文老先生,文老先生伤心。”
皇上一眼看出来文老先生故意装伤心。瞄一眼喝一口又喝一口的徐景珩,鼓着腮帮子:“朕知道,有人来?”
文老先生笑哈哈:“是啊,还是女子哦。”
皇上:“!!!”
皇上跳起来就要去穿衣服。文老先生更笑:“皇上莫怕。皇上要是一天不穿衣服,她们就不敢来。”皇上不懂,徐景珩要文老先生这流氓的架势,乐出来:“这是‘男女有别’,一般女子都会在意。但要是专门的女杀手,不会在意这些。”
男女有别,皇上模糊明白,就好比他要祖母和亲娘一起玩水,祖母和亲娘都不答应。有女刺客来,红衣侠因为他和徐景珩光溜溜,自已不来要文老先生来。
皇上觉得文老先生的流氓很好,又觉得徐景珩的警惕也对。不舍地看一眼河水芦苇,拉着徐景珩起身,重重叮嘱:“朕和文老先生打架,徐景珩不要动哦。”
徐景珩:“……好。皇上打架加油。”
皇上就满意地严肃着小胖脸,照顾自已和徐景珩穿衣服,收起来帐篷,坐在小山丘上等人来。
冬日中午的太阳光淡淡,冷风如刀,收割众生。一片挣扎留到现在的树叶飘落下来,打着留恋的卷儿,无端的,整个天地间多出来一份寂寞孤单。
文老先生站在徐景珩的身边,还是一口一口地喝酒。皇上的眉眼平静,眯着的眼睛似乎是睡觉,却是周围的风吹草动都收入五感,空气间、枯枝间、草丛中,一丝丝异样的气息,都不错过。
文老先生是功力高深,感知敏锐;皇上是全凭本能,天生的本能,对于打架,对于杀气。徐景珩听着风中的声音,看他们两个一眼,坐下来,喝酒。
一呼吸,一刻钟,皇上纹丝不动。徐景珩喝得很慢,一口酒仿佛喝一辈子。眼前寒光一闪,皇上的小身影轻捷、矫健、动若脱兔。手里的小木剑出手,两把武器相撞发出“铿”的一声,对方似乎震惊于他的木剑为何没断,皇上却是手腕一扬,不顾自已胸前空门大开,以攻为守,剑尖直直地刺对方的咽喉。
这也是一种本能。皇上知道自已人小内力不足,还要保护一个人,要快速结束打架直取对方性命。
徐景珩的呼吸停住。文老先生一把文人扇子展开,飘忽间消去两个女子的脑袋,定定地看着皇上出手。皇上和对方已经出三招,碍于身形不够长,武器也不够长,处处吃亏,全凭身法灵活,动作快狠。
皇上还是一个小孩子,他们都不想皇上过早地杀人。但打架的经验,应该锻炼。
小山丘上杀机弥漫,两条身影翻飞。对方是刺客,会的就是杀人的招数。皇上打架,满心满眼只有两个字“杀人”,动作干脆利索,手里的木剑不是对准对方的脑袋 ,就是胸口和咽喉要害。但皇上到底是经验不足的小孩子,冷不防对方硬接他一剑,口中吐出来一个东西,一道细细的寒芒直奔面门而来——
皇上直觉不能接触,却是来不及躲避——
文老先生的扇子一扇,寒芒落在地上,当时那块地方就发黑,枯草死亡。
好毒的剧毒!
皇上睁大眼睛,看着胸口中了他一剑的女刺客,叫文老先生一扇子取了脑袋,再看看地上的毒针,心里后怕,小胖脸“刷”地就白了。
刚刚皇上的木剑插在对方的胸口,要撤回来力道需要时间,躲开更需要时间。电光火石之间本能地避开要害,拿胳膊去挡。可即使是胳膊,中了这般剧毒,估计也撑不过一炷香。
皇上攥紧小木剑的手还是稳稳的,猛地扑到徐景珩的怀里,整个身体都开始抖。
徐景珩抱着皇上,眉眼安静。
赶来的余庆等人收拾那枚毒针,下去调查不提。皇上和徐景珩一起坐马车回来,一路上抱着徐景珩不放,天天喊着要闯江湖·皇上,今儿是真的吓到。
江湖险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混江湖,是混命。皇上有了认识,江湖不光是纵酒狂歌,醉倚湛泸时一啸。
可是皇上晚上抱着徐景珩沐浴洗漱上床,人缓过来,更加斗志昂扬。
“徐景珩,朕不怕。”皇上一副越挫越勇的模样,整个小胖脸都发光:“徐景珩,朕要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