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救赎 - 分卷阅读2
衣服,管家他们除了必要的打扫不会上楼。我不喜欢等人。”
“主人”,贺斯言要是有尾巴恐怕已经翘得高高摇得欢乐,“主人您收下我了,我还以为您不承认了。”
江景澜只是投过来一个眼神,贺斯言就顿时噤了声,乖乖地下床跑去洗漱。
贺斯言没能高兴太久,江景澜用一顿狠厉的皮带抽肿了他的屁股,再命令他抽出实木椅子上的垫子实实在在坐上去。
“教学视频发给你了,明早开始按视频里教的叫我起床。”
“是”,贺斯言忍不住疑惑,“这还有教学视频?你录的?”
“黎老板录的。还有几部关于刑虐的,想试试吗?”江景澜抿了口咖啡,挑眉看他。
“不不,我不问了”,贺斯言被吓得险些噎住,匆匆忙忙地摇头。
江景澜就是个变态控制狂!
约调那次贺斯言被按着灌肠三次,次次熬到极限才被允许释放。早上江景澜没空管他,他自然就偷懒只做了一次灌肠。
他哪会想到男人会在浴室放摄像头!
贺斯言欲哭无泪地在主人面前灌肠,跪在男人面前一遍遍地写下主人的名字。
“主人”,贺斯言几乎被小腹的疼痛逼得哭出声,“主人,我不行了,主人...求求了,求求你...”
“写满这沓纸”,江景澜抬脚踩上贺斯言绞痛的小腹,狠心蹂躏,伸手抽出一张写过的纸揉成团扔在贺斯言肩上,“这张不合格。不合格的纸别浪费,一会儿洗干净了再一个个塞进去。”
贺斯言终于清洗干净时已经被折腾出一身冷汗,他现在看“江景澜”这三个字就条件反射地小腹疼想求饶。
“订做的玩具还没到”,江景澜俯身薅住贺斯言的头发把人拽起来,“先带你去tj室玩点简单的。”
调教室在走廊一端,打开门就空荡荡的惊得贺斯言张大了嘴巴,“主人,这是空的啊。”
下一刻,他没忍住心中的狂喜猛地抓紧了主人的胳膊,“主人是没收过私奴吗,主人没带别人回来过?”
江景澜不太理解“唯一”对大多sub的特殊意义。他一向只约调或者帮黎昀教教会所的调教师和sub,这次也只是看小孩有趣又缠人想带回来玩一阵。
他被这小家伙吵得头疼,抬手掐住贺斯言的脖子遏制那颗耸动的喉结,冷冷地威胁,“就这么开心?记住你现在笑得多开心,等会儿就哭得有多惨。”
事实证明,只是空荡荡的房间和整整三面的大镜子就足以让贺斯言低头认怂。
他从小就会偷懒,仗着长得好家世好人又聪明,再怎么偷懒也没吃过大亏。
这还是他头一回因此受狠罚,只一回就牢牢记住了偷懒的可怕。
江景澜拿了两条领带分别绑住了贺斯言的双手和双脚,又残忍地用另一条领带将这两条领带的中间系住。
贺斯言绑手的领带被扯着使他无法跪直,而长时间跪坐在小腿上又压得脚背又麻又疼,他只能吃力地维持着折中的姿势,勉强维持平衡。
刚想开口求饶,分开的双唇间就探入了圆润指尖。姿势撑得辛苦,嘴巴又被主人抽插亵玩,他只能讨好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求饶。
“好玩吗?”江景澜饶有兴味地探索小奴隶的口腔,指尖抠挖着嗓眼逼得贺斯言眼泪汪汪像只受了委屈的可怜小狗。
“不是喜欢跪坐着吗”,江景澜依次揉捏那两颗淡粉的乳粒,聆听渐渐粗重的喘息声,欣赏白皙胸膛的起伏颤动,“慢慢享受。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二,自己挑选刑架和玩具
江景澜年少求学时就一个人搬出家独居,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安静和冷清。
刚离开家那段时间也曾经羡慕过别人家的温馨和热闹,后来想想家里的吵闹和纠缠,干脆冷了心一个人住。
等到父母正式离婚,等到拿下江家的资产,江景澜一度觉得有些无趣,人们追求的财富和爱情之类的,也就那么回事。相爱时候说得有多么好听做得有多么深情,一旦腻味了找到了新的调剂品,往日的甜蜜都只是如今一地鸡毛的可笑反衬。
他消极了几天,被黎昀拉去玩BDSM,才在这个曾经玩厌了的爱好中找到了新的趣味。
他喜欢sub眼中的光彩从兴奋期待到恐惧害怕,更喜欢sub在他的“安慰”下重新镇定下来从容面对。刚刚好,换着花样纠缠他几个月的小笨狗就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被欺负时就委屈巴巴眨巴着一双狗狗眼,得了一星半点甜头就顷刻亮晶晶地满眼装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