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喜欢被曝光，并要求她把抖音视频删除。
网友自知理亏，姜芃芃说完没多久，视频就下架了。
姜芃芃这才松了口气，顾晗到视频电话就在这时候发过来。
姜芃芃忙不迭接起，视频那头是雪白的墙壁和暖黄色的灯光，看样子是在酒店。
顾晗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宽大的浴袍，肌理分明到胸膛若隐若现。
他头发还未干透，有几滴顺着脖颈滴的胸口。
姜芃芃咽了咽口水，“我能提个要求吗？”
“什么？”
“那个……浴袍可以脱了吗？”姜芃芃厚着脸皮说完，生怕顾晗不答应，补充道，“我可以付费！”
“付费？”顾晗低低重复了一遍，似笑非笑，“姜小姐很有经验。”
因口误翻车的姜芃芃试图颠倒黑白：“不给看就不给看呗，污蔑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倒打一耙的本事你倒是无师自通。”顾晗轻笑，三言两语揭过这个话题，“你明天休息，记得去驾校练科三，这些天抽空再刷点科四的题目，一周后去考试。”
姜芃芃立刻换上痛苦面具：“你给我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你到底有没有情趣啊？”
“你想要什么情趣？”顾晗说着，忽然俯身靠近手机，浴袍宽松，这下因为重力下垂，那精壮的胸肌愈发明显。
顾晗骨节分明地手，从善如流的解开浴袍腰带。
姜芃芃心奋地捂住嘴。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却见手机屏幕猛地一黑，透过电话，那头传来顾晗低哑又隐忍的嗓音：“真想看，就自己过来。”
姜芃芃瞬间涨红了脸。
她甚至不给顾晗继续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论经验，谁能比顾晗更丰富。
姜芃芃捂着脸腹诽。
翌日姜芃芃早早起了床，破天荒第一个来到驾校,陈教练见到她都啧啧称奇：“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抬头望了望天。
夏末，姜芃芃来得早，太阳才刚刚升起，阳光温柔。
陈教练这话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师了。
其实姜芃芃之所以这么勤奋，是有原因的。
顾晗的生日就在一周后，过去的三年里，顾晗每一次过生日，人都在国外，姜芃芃虽然准备了礼物，但两人关系就在那儿，不好不坏的，顾晗即便收下，也已经过了生日，只是礼貌的客套。
但今年不同了。
两人好不容易确认了关系，姜芃芃盘算着，就该按照热恋期的情侣那样，不远千里飞奔过去庆生。
为此，姜芃芃打算这几天勤学苦练，提前考完科三科四，拿到驾照本给顾晗一个惊喜。
可这些姜芃芃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小本子还没到手，她只能认怂：“哈哈哈说笑了说笑了。”
大抵是姜芃芃的弱点只是在倒车入库是上，道路练习姜芃芃倒是很快就上了手，连陈教练都难得夸奖了她一句。
接下来的几天，姜芃芃除了正常的上下班，晚上就去驾校练习，回家又刷科四考题，顺便煲越洋电话粥，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周五的时候，姜芃芃请了假，怕司机告密，只身一人赶到考试场地。
不比科二时候阴雨连绵的天，今天艳阳高照，风却十分柔和，姜芃芃顺利考完科三科四，完成申领宣誓后，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地驾照小本。
姜芃芃简直喜极而泣。
她第一时间给陈教练打了电话，后者却没有喜悦的心情，反倒心有余悸地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开车上路，记得提前打电话告知我一声，我那天就不出门了。”
姜芃芃：“……”
她不是马路杀手好吗？
话虽如此，姜芃芃还是第一时间在网上下单了放大加粗的实习标签，末了，又打开抖音发了自己驾照本。
附上文字：“三年了，我终于拿到了驾照本！可惜我的教练不仅不为我高兴，反而让我开车出门前提前告知他，这个世界就不能多点信任吗？”
姜芃芃吐槽完，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些，马不停蹄赶回家中，提着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赶到机场。
清水市距离巴黎路途遥远，姜芃芃在飞机上睡了又睡，才终于在十多个小时候后，成功落地。
姜芃芃打开手机，顾晗发了好几条微信和视频电话，她都没来得及接。
怕惊喜暴露，姜芃芃立刻回复道：“今天在医院加班，才看到消息，想你哦。”
后面的尾音腻歪至极，不少路过的行人都侧眼看过来。
姜芃芃红着脸吐舌头。
来之前已经从顾晗嘴里套出了他的办公地点，上午十点，现在打车赶过去，应该正好能赶上和顾晗共进午餐。
姜芃芃想象了下顾晗见到她时的表情，愈发迫不及待。
顾氏集团在海外上市已经有十多年，不过在巴黎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