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尚宫后我养成了病弱皇子 - 分卷阅读5
了加强说服力,她又道:“你也知道与糯米粉相似。千万收好,别搞错了。否则那位怪罪下来,你我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我知道了。姐姐尽管放心,绝对不会出错。”曹若乔当即竖起手指发誓。
临走前,季砚舒多了个心眼。她向曹若乔要回上次未用完的毒粉,揣入袖子,放进箱子底下压着。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用来指控长公主。
短短半天,保留物证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第二日,季砚舒再将食盒交给朝华殿小宫女时,脚步都轻快许多。
谁知,当天下午便传来皇子萧瑜吐血昏厥的消息。
小雁火烧屁股般冲进季砚舒房里,急的脸皱成一团苦瓜,“姑姑姑姑!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
季砚舒放下笔,语气并不甚严厉。
“姑姑,殿下他,他用饭后不久,忽然吐血,当场晕倒了!”
季砚舒当即后背一凉。
她故作镇定,“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太医,太医说,从昨天食物里,查出了毒……”
小雁结结巴巴地说。
第三章 投毒(3)
季砚舒脑袋一懵。
怎么会?她明明叫曹若乔换成了糯米粉!萧瑜怎么可能中毒!还吐血了!
再者,既然是今日中的毒,怎会去查昨日的饭食!
这岂不是一查一个准,她跳黄河里也洗不清!
“姑姑,不会是有人要陷害咱们吧……咱们从来都是只从御膳房拿了就走的,小雁从未见您动过食盒啊……”
说到这,小雁忽然想到季砚舒昨日的种种反常行为,忽然变得不那么有底气了。
眼泪“啪嗒”打到地上。
“哭什么,起来。”
季砚舒安慰着小雁,心里却如同擂鼓。
门外响起一阵纷乱脚步声。
公公拖着嗓子喊:“皇子殿下中毒一事,现疑与季砚舒司簿有关。季司簿若是识趣儿,便主动与杂家走一趟;若是不懂,只能‘请’您过去了。”
季砚舒缓缓站起,衣摆打翻了桌上的砚台。墨汁流了满桌,将她刚拟好的账目浸染成一片黑色。
“莫要担心,接着做你该做的。”
她背对着小雁说。
推开房门,季砚舒提着一口气,到底没让自己的脊梁弯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露出胆怯之色。
她随公公来到朝华殿。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地方,一下聚集了皇后、长公主、皇贵妃,齐齐围在萧瑜床前。
太医垂着手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安嫔坐在床沿,拉着萧瑜的手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她才踏进去,连萧瑜的人影儿还没见到,就被皇后重重甩了两个耳光。
“贱婢!好大的胆子!”
季砚舒脸颊先是麻木,过了一阵儿才火烧火燎地烧起来。
她没想到打她的人居然是皇后。
皇后是长公主亲生母亲,知道女儿想要当政后,不但没有训斥,反而暗地里支持。为了方便长公主在后宫里站稳脚跟,她几年前装作生了场大病,将已经出宫、与驸马谢然一同住在公主府的长公主叫回来,说是要亲女儿作陪,一直陪到现在。
长公主派季砚舒给萧瑜下毒的事情,她也一清二楚。现在倒好,为了摆脱嫌疑,先发制人,把黑锅往季砚舒身上使劲儿扣。
季砚舒心里清楚,若是现在把长公主揭发出来,非但不会有人信,还会被以“污蔑”罪名直接砍了;要是忍一忍,把她们撇清,说不定二人觉得自己忠心耿耿,饶她一命。
她不禁抬头望向安嫔和萧瑜,企盼他们快些壮大起来。到时候她有了靠山,才能扳倒皇后母女。
萧瑜脸色灰白,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宛如一具精致的尸体,静静躺在床上。
季砚舒想破头也不明白他中的哪门子毒。
“请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安嫔娘娘、长公主殿下明察!下官从未做过如此阴毒之事!下官与皇子殿下无冤无仇,怎会用这种恶毒的法子害他!”
虽说毒还真是原主下的,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嘴硬一番再说。
“还敢嘴硬!”
皇贵妃怒气冲冲,指着她的鼻子道:“这宫里谁不知道你季砚舒心思歹毒!不过是个小小的司簿,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平日里本宫就觉出不对劲,送饭的活儿怎会落到你手里,原来是存了这般心思!”
此言一出,别说旁人,就连季砚舒自己都被噎的答不上话。
司簿属尚宫局,做饭、送饭的活儿归尚食局,两边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