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后夫君对我真香了 - 分卷阅读90
>司倾指尖动了动,又看看他的腿,咬着牙,“你身上的神药都给我用完了?”
九灼伸手,温热的指尖在她脸上抚了抚,“别担心,凡人受这点伤都不算什么,我更不会有事。”
司倾一听,气笑了,“我划了一道口子,阳神就好像天塌地陷一样,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算什么了?”
而且神药不可能用完。
她会昏迷,多半是吃了阳极之力所练丹药的缘故,九灼定是不敢再给她用神药,才会去采药踩空,弄成现在的样子。
但明明有药,他又不给自己用,肯定还在想着给她留着。
不然他们在这儿不知日月,就再没了倚仗。
九灼看到她生气,反而笑了,眼里的光明亮柔和,俯头下来,在她眉间落下一吻,“这不是等着阴神道祖心疼吗?治好了,阴神看不见可没法讨功劳了。”
“……”司倾胸腔里被堵着,快气炸了,一把推开他,“你自个儿爱疼,跟本座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又往他脸上看了一眼,“丑死了。”
九灼重新把她的手抓回来,指尖切在纤透如玉的皓腕上,探她的脉搏,然后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了就好。”
司倾那日吃完阳极之力炼成的丹药,在雨中淋了半晌后就陷入昏迷,然后浑身高热。
九灼不敢再随意给她用阳之域的丹药,就冒雨上山采药,不料雨中山上湿滑,他不慎从山坡滑了下来,蹭伤了脸,摔断了腿。
治外伤的药对司倾有用,他就留了下来,以备日后不时之需,自己就简单包扎了下。
司倾昏迷了整整九天,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痂,腿伤却没那么容易好,所以才落在了司倾眼里。
不过她能够退烧醒来,九灼提着的那颗心才算完全放下来。
司倾气不打一处来,冲他伸手,掌心朝上,“治外伤的药。”
她自从被困在这里,没有法术,尽管九灼不让她做粗活累活,可为了种菜酿酒,原先细嫩的掌心,还是长了薄薄一层茧子。
九灼顿了顿,目光对上她漆黑含霜的眼睛,“你我还不知要在此处多久,我不能看着你有任何伤损。”
司倾从床上睥睨着他,“你不是说,你便是永生孤寡,也不会肖想于本座?怎么?现在不仅肖想,还连一点伤损都容不得了?”
他从识海把她一袖子扇出来的时候,怎么舍得了?
九灼瞳仁上的暗红扩大,脸上的神情一瞬间变幻不停,极为精彩。
修长的手微握了握,定定看着她,“你……见到了?”
阴阳道祖之记忆,本就是亘古长存,何况那个梦境,不过是两千年前所生。
神仙之梦,要么是对未来的预知,要么是被胖的神仙故意入梦。
九灼当时只闻过阴神荒唐之名,只当做是阴神胡作非为,故意到他梦里辱没他,故而不曾客气。
后来在云霞仙岛相见,阴神说看不上他,他还以为是梦里被他警告过后,恼羞成怒的反击之语。
何曾想过,那梦境是此时的司倾梦回千年之前所为。
九灼:“……”
司倾似笑非笑,平摊的手肆无忌惮伸过来摸到他怀里,“两千年前那么坚定不移,现今却予取予求,阳神道祖是见色起意,还是撑不住永生孤寡了?”
她从他怀里摸出两只玉瓶,手上冰凉的温度透过衣裳,熨帖在他胸膛,更让九灼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司倾拨开治外伤的那瓶药的瓶盖,倒出清水状的药滴在掌心,用指尖沾了,一点一点涂在他脸上的伤口上。
一边涂,一边道:“阳神见色起意,本座自然也容忍不了夫君是个丑八怪,万一日后好不了,本座可真得好好考量还要不要你。”
为了给他涂药,她倾身过来,特属于阴神的冷香丝丝缕缕钻进九灼的鼻息。
饱满的胸脯也正好对着他的眼睛。
阳神光敏磊落,又被她说是见色起意,同时她指尖上的凉意一点点在他脸上晕开,加之眼前之景,他的耳廓都在不知不觉间红得通透。
但听到司倾所言,九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夜间所有悸动,口出惊人,“你昏迷后,衣裳是我换的。”
司倾给他涂药的手一抖,跪在床上,盯着他看,像要把他的头顶盯出一个窟窿。
九灼抬头,面色镇定,眼里却含着笑意,“你我夫妻,有何不妥?”
他就是故意气她。
司倾紧紧咬着牙,脸上却浮出笑意,一字一句,“妥、得、狠。”
给他涂药的手,加大力道,恨不得把他脸上结的疤给刮掉,九灼却一声都没吭,只是唇边笑意怎么看怎么碍眼。
司倾给他涂完药,磨牙切齿,“腿伸上来。”
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九灼撑身挪到床上,把断了的腿搬上来,道:“阴神便当本座是见色起意,也无妨。”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