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后夫君对我真香了 - 分卷阅读11
者又是天界之主与一方道君,无法探查之处甚多,所以有此一问。
九灼放下指尖,隐有火焰暗纹的宽袖遮盖住手腕上的伤痕,“要看她经历过什么。”
微乙看着他走出殿门的身影,双手在袖中握紧。
……
司倾离开天宫后,又去了一趟仙杏林。
云千“失忆”,以及跟错乱道法相连,都是在仙杏林的天水井内出的事。
司倾让霜雪去云千当时住的光阴殿查过,竟然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过什么。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天水井炸开之后,仙杏林惨遭水淹,虽然天帝及时派人处理过,杏花也都奄奄一息,在枝头要落不落,再也没有那日的娇艳绚烂。
司倾踏入林中,每一步落下之前,都有冰层将泥土覆盖。
今日她没再穿红色,亦不是一身冰白,而是着一套天青色天裳,广袖袖摆和长长的裙摆缀满星屑,华美如同凌驾于星河之上。
薄冰蔓延成小路,天青色的裙摆从上面划过,不染一丝尘埃。
天水井被围了起来,但里面又蓄了井水。
只不过没了阳极之力,新的井水不再翻滚沸腾,平无一丝波澜。
司倾没有再往井下探,而是闭上眼睛感受周围道法波动。
此地有木水土三道,加上九灼的阳极之力引动的阴极道法,便是阴阳水木土,还差火和金,便能牵动三千道法,改天换命。
云千现在的情况与正道完全相反,说明被施道逆之术后,体内的道法没能重新与正道契合,因此道法一被触动,云千就会被反噬,吐血疼痛不止。
司倾如今时不时就被伤势反噬一下,对道法的敏锐度大大削弱,一时没能找到火道和金道所在。
“云千喜戴金饰。”
司倾正凝神寻找,九灼清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司倾睁眼,回头看去。
九灼每日都穿一身玄黑,显得他眉目深远,容色极美,连弥漫的仙雾都遮不住他满身风华。
但在司倾眼里,他这身打扮只有四个字:老气横秋。
司倾嗤之以鼻,“九灼道祖果然细致,连人家姑娘喜欢戴什么首饰都一清二楚。”
九灼在一棵杏花树下站定,“不及司倾道祖遇事动手了事,不看眼下。”
嘴上功夫见长啊。
司倾舌尖抵了抵腮,不甘示弱,“本座自然不会像你,光看着眼下,随随便便就被人偷走阳极之力。”
九灼冷漠地看她。
司倾冷笑一声,继续找剩下的一条“火道”。
九灼:“井下有条九火天金矿。”
又是火又是金,缺失的两条都全了。
怪不得贼子会选择这块地方动手。
五行俱全,又位于阴阳界域中线,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也说明,云千喜戴金饰,是九灼诓她。
这男人是真不想跟她安生了。
司倾转身,惊落一树落花,直直盯着他。
九灼指尖搭在手腕上,淡淡回视,“如何?”
司倾唇角一勾,抬起下巴,“天界随便一口井下都有九火金矿,阳之域怎地如此穷酸,让九灼道祖连件得体的衣裳都没有?”
九灼:“……”
司倾从不是会吃亏的神,任何人想从她身上讨便宜,都是痴心妄想。
“有空在此奚落本座神力受损,阳神不如找财神学学生财之道。”
道蚀之事本就让司倾怒火中烧,九灼还偏偏每次都揭伤疤,司倾恨不得让他也尝尝道蚀的滋味。
她虽然不能完全发挥实力,但引动阴极之力给他点颜色,亦不过动动手的事。
九灼眉目灼艳,垂眸看着她的炸毛之态,眸底的暗红色仿佛更烈。
“阴阳不能相生,道法便不能归位,司倾道祖当知代表什么。”
道法既定他们为夫妻,为的就是面对这种情况。
阴阳双修,是为相合,相合生相生,道法归自然。
……
尽管二神相看两生厌。
但道是如此,身为道祖,便要顺道而行。
所以九灼才会跟过来,跟司倾费口舌。
司倾清黑的眼底微光波动,脚下冰层裂开细纹。
用得着他提醒。
她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晚上你自己来。”
九灼的手从手腕落下,离开杏林。
司倾又瞥了眼被围起来的天水井,脚下冰层彻底碎裂。
入夜。
天宴后,从天南地北聚集而来的神仙走了个七七八八,天界清静不少。
九天之上,仙雾氤氲,神殿如织,金光四放。
司倾站在阴之殿正殿之顶,睥睨四方升平。
清正的身影从远处走近,没有惊起一缕仙雾。
司倾的目光随着他移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