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崩人设啦[快穿] - 分卷阅读62
姜宓握着药酒左右活动了下腕子:“没事,我方才给自己扎了几针,已经不颤了,若是不行,不是还有张医生吗。”
小陈点点头:“行,用过饭,我就去训练场上叫人。”
姜宓吃过饭,给炕里填上柴,用炕灰掩掩火,让它慢慢烧着,封好炉子,提上医药箱出门直奔医务室。
阿沙、张大妮果然都在。
“姜医生……”两人齐声招呼,“你来了……”
姜宓冲两人点了下头,环视一圈:“王医生呢?”
阿沙:“饲养院有匹母马快生了,王医生被叫去接生。”
“那咱们先不等他……”姜宓放下医药箱,对两人道,“等会儿战士们一个个过来复诊。阿沙,你去把诊疗室的门打开,做好准备工作……”
说着,姜宓把自己的针包递过去,让她帮忙消毒,“张医生,你跟我来,咱们去药房看看。”
说罢,姜宓拉开抽屉,取出钥匙,率先朝药房走去。
张大妮应了声,将自己的银针递给阿沙,道了声「麻烦了」,快步跟了过去。
药房就在隔壁,姜宓打开门,目光从一排排货架上扫过,西边几排放的是西药,半月间填补得满满当当的,有酒精、药酒、绷带、医用棉、盐水瓶,带着针头的注射器,常用的青霉素、阿司匹林、庆大霉素、链霉素、安定、白药、锰化止血消炎粉、黄连素等。
另一边的架子上放着泡制好的中药。除此之外,墙边还堆着几麻袋草药,看模样应该刚拉回来没两天,王医生还没来得及泡制、整理。
姜宓取过一旁墙上挂的药材目录看了眼,递给张大妮,她自己则走到架子前查看王医生这半月泡制的草药。
比着早先,进步不少。
看过药房,两人心里有了底。
“姜医生……”阿沙在外叫道,“有人来复诊了。”
“来了。”姜宓应着,带张大妮出了药房,锁上门,去了诊疗室。
医药箱已被阿沙提过来了。
姜宓看了眼来人,不是病例本上的第一个。
脑中闪过对方先前身体的各项数据,姜宓扭头跟张大妮道:“张医生,这位是张武,昨晚跟你说胸口有弹片没有取出的就是他。”
“除了这点,他双足上的寒症跟军部的乔劲松极为相似。”
姜宓说着示意张武上疗床,等人躺好,她伸手扣住腕子把了下脉,继续道,“他们双脚都在冰水里泡过,都是寒症浸入足骨。没诊疗前,张同志足根也是沾地就疼,脚上的两个大拇指高高肿起,指骨疼痛变形。”
“经过两次施针治疗,足根的症状减轻不少,大拇指也消了肿。不过,要想根治,还得最少五次针灸。你来给他号号脉。”姜宓说着往后退了几步。
张大妮边听边翻着张武的病例查看,闻言伸手给张武把了下脉,随之打开钢笔,在病例的第三次诊脉处写下结果,拿给姜宓。
姜宓扫过点点头:“双脚的针你来。”
右手腕虽不颤了,可她不敢大意,张武胸口的弹片极其危险,得尽快帮他往心脏外拨拨送去军医院找梁院长开刀取出。所以,其余部分的针炙就交给张大妮。
这一忙就到了中午,姜宓让阿沙回宿舍拿两只烤鸭给厨师长送去。
半只帮她们热热加餐,剩下的让他剁剁丢进汤里,给大家尝个肉味。
下午,七团、九团接到消息,知道姜宓从军医院回来,一个个都把自家的卫生兵送来了。
姜宓一刀切,将症状有所缓解或是本身就轻的患者分给张大妮,让她带着阿沙、小陈和接生回来的王医生施针。
自己则带了七团、九团的卫生兵王阳、赵陈刚、张红军和齐志勇。
到了晚上九点,姜宓就没在让大家接诊。
大家围桌而坐,开始一个个给白天诊疗过的战士开方,验方。
完了,姜宓带着众人挑了急用的草材泡制。
熬药——姜宓交给了厨师长,他抽调了一个班的炊事员,专门负责此事。
怕出错,姜宓给王医生和本身就学中医的刘志勇、王阳排了个班,让他们轮流过去盯着查看。
翌日,跑过操,姜宓再次被带去了营部后面的山脚,由杨副班长带着进山练习射击。
这次比昨天还不如,因为姜宓改用左手执枪。
倒是滑雪下山时,摔的跟头比昨天少了些。
到了第三天,说好的狩猎,姜宓没能去成。
阿沙她堂哥架着爬犁,带着她奶和两个病人,及其家属来了。
姜宓穿上白大褂,立马让王医生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两名病患,一个是五十多岁的汉子,一个是5·6岁的男孩,叫牛娃。
姜宓号了下脉,高烧、湿热困脾、脉缓,扒着孩子的眼睛看了看,发着烧,眼睛黄、脸蛋黄,人厌厌的没精神,捂着胃说不舒服,恶心、想吐,舌头颜色极淡,舌苔白腻。
这症状她没见过,倒像书上写的病毒性重症肝炎。
姜宓让张大妮、王医生、赵陈刚等人挨个儿过来诊脉。
病毒性重症肝炎传染性极强,死亡率极高,姜宓让他们接触时注意点。
几人号过脉,扒着牛娃的双眼、托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查看了遍,又找家属寻问些情况,得出结论:病毒性重症肝炎!
孩子的母亲一听,没撑住一下子坐在地上,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哭得压抑又悲伤。
父亲噙着旱烟袋蹲在门外,一口接一口的抽。
姜宓捏了团小小的油精棉擦擦手,去办公室跟梁院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