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废物又怎样 - 分卷阅读18
,白嫩的胳膊上已经有了四道伤口,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看着倒也触目惊心,选在手心的位置割了一刀便送过去。
陆执无意识的抓着她的手吸,总觉得不够远远不够,甚至用舌头舔舐用牙齿磕。
“嗯……”阿弗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又痒又疼,这种痒让人浑身难受,至于疼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她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推,可又怕发生上次的事件,就只能硬忍着,可越忍越难受,小手难耐的抠抓着丝绒的缎被,趴在床上的小腿直蹬,挠靴止痒的去抓手背。
察觉到吸食的力量没了,她才得以解救,瘫在地上抠着手心的痒,死里逃生般的大口大口喘气。
也不知道这个人醒了没醒?
趁着下小雨她跑出去偷了些糕点,她又躲在了陆执床下,等待下一个夜里的投喂。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陆执第二日一早就醒了,吓得前来伺候的丫鬟迎蓉打翻了花梨紫檀六角架,然后府里的人都来了,不过并没有进来,只有陆启跟着御医在里面照看。
“哎呀,喜兆,喜兆啊。”
声音高亢。
御医把脉后得出的结论。
阿弗趴在床底下跟着咧开了小嘴,狐狸眼里的星火一闪一闪的跳跃着。
听得那少年郎十分不屑的说了句:“说了没事,就是身子乏,告诉奶奶去吧,免得又哭。”
这是阿弗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一句完整的话,能听得出他中气不足的虚弱,可更多的是属于少年独特的不屑与矜贵感,就像是雨水打在芭蕉上的声音,说不出来的美妙。
陆启无奈的笑道:“还知道你奶奶为了你哭晕了多少呀。”
陆执勾唇:“我只是晕着,又不是死了。”
御医收拾好东西后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陆启,又再三细心嘱咐道:“每日三次,一次一剂。少公子如今气血亏虚,肝肺俱损,吃食暂以汤药替饭,大约修养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依旧是不能见风,不喜人,忌强光喧闹,尤其要小心,仔细着,不可大意了,否则前功尽弃。”
陆启仔细着记下后示意迎蓉送御医出去。
阿弗听着陆启与陆执交代几句后也走了,一个姿势趴着有点累,才翻了个身便听见有人问:“谁?”
这屋里没旁人,问的肯定是陆执了。
不过她不敢应。
陆执皱了皱眉,以为是耗子也就算了,醒过来不久,身子略显疲惫,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依稀瞧见一道剪影溜进了床底。
并不是个耗子,好像……是个人。
“……省得了,嬷嬷回老夫人去吧,少爷这边有我照应着。”迎蓉端着药膳入门,小碎步轻快又小巧,看他睁着眼睛便笑了,裙裾下的双腿飞快疾走:“少爷您可算是醒了,老夫人都要哭死了,如今去庙里为您还愿去了,陆家上下可别提多开心了呢。来,少爷,吃药。”
陆执偏开了头:“你先出去。”
迎蓉一愣,巴巴的问:“少爷可是嫌弃迎蓉?”
迎蓉是自幼跟着他的,对他有什么心思他大抵也知道些,从前都是刻意回避,如今……如今怕没那么容易了,且不说迎蓉对他的心意,就单论衣不解带的看护一事这就让陆执十分头疼。虽然说这是她身为丫鬟的本职工作,可到底是欠着人的,陆执便耐着性子解释:“困。”
迎蓉这才露出了笑颜,放下药膳去取擦脸巾:“少爷的气色恢复了好些。”
陆执没回她的话,刻意的闭着眼睛。
迎蓉一瞧他这幅态度也识趣的闭上了嘴,一遍又一遍的换洗巾帕给他净身。
“夫人呀,这儿不能来,不能来……”
“哎呀夫人,您举着这玩意做什么呀?侯爷和老夫人知道了要生气的呀!”
“楞的我的孩子就死得那样不清不白了?他陆启的孩子还在这里好生生的躺着,我就是要一刀砍了他,叫你们陆家断子绝孙——”
二公主的第一句话一出来趴在床地上熟睡的阿弗就醒了,下意识的出口喊了声“娘亲”后立马捂住了嘴,然后就摸到了一手的口水。
陆执皱眉:“外面什么声音?”
“都还愣着干什么?把夫人扶回周南居啊,出事了,可仔细着你们的脑袋。”
“夫人您别闹了……”
“放开我,放开我……”
迎蓉瞧了眼窗外乌泱泱的人影:“是夫人找孩子呢。”
“夫人?”陆执睁开了眼睛,眼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冷漠,说是杀气也不为过:“陆家哪来的夫人?”
持手帕的玉手微微一颤,不过陆执已经感受到了,他冷冰冰的剜了眼借机满足私欲抓着他手臂的女人,迎蓉吓得赶紧松开了,小心思叫人发现了后她变得语无伦次了:“夫人……夫人就是……就是侯爷……新娶的妻。”
陆执说话的语气叫并没有看到表情的阿弗趴在床底下也不敢动弹了,她伸着耳朵听着外面俩人的对话,毕竟这话题与她们母女有关,不知道这位少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