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小病娇(女尊) - 分卷阅读77
的供桌底下,之后便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被众星拱月围在人堆之中摇摇摆摆走上水榭台,那小人儿笑的那样没心没肺,一笑起来嘴角还有一个浅浅的小梨涡。
想起那些过往,心底原本坚持的一些东西开始动摇。
作者有话要说:MAX:说个冷笑话来调节下本章气氛。
老干妈老干妈,听说鹅被您白嫖了一千万广告费,从充钱鹅变成了傻白甜鹅?
老干妈:其实是这么回事,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小企业鹅将我拦在家门口,随后对我掏出了三个公章:“给钱。”
那时候本干妈就是三脸懵逼,大家都知道,本干妈国民品牌,生平只靠口碑从不为广告费多掏一分钱,怎么小企鹅就不信本干妈一直以来贯彻的原则呢?
MAX:然后呢?
老干妈:然后?本干妈意识到小企鹅被仙人跳了,当然是帮小企鹅报警了,还能怎么办?
MAX:那,再然后呢?
老干妈:小企鹅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哭了,哭的可伤心了,还找我买了一千瓶限量版的老干妈,拿钱砸我呢!
MAX:哇,小企鹅好大方呀!他们可是借此机会在热搜上挂了两天,委屈撒娇打滚卖萌花了一千万庆祝七一建军节呢。
老干妈:嗯,它终于找到讨人欢心的正确方式了。
ps:今天被编编戳了说我文章的立意不可以,只好改了。又因为参加了科技兴国活动必须把理由挂在文案上,所以我就挂了,当时写完理由还挺得意,再看有点点沙雕的感觉,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五章 焚烧
一个多时辰后,龙默终于从唐王爷大帐中走出,他心绪烦乱,神情亦有些怔然。
父亲的说辞和母亲儿时那不多的温柔,到底哪一样才是真的?
小时候父亲告诉他,因他是炎女所生,先天不足必须定时泡药浴才能活下来,那药浴恶心难闻,触之皮肤极痛又极辣,火烧般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以前父亲说那是为了调理他的身体,药浴加了一些特殊的配方,令他血与常人不同。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能随便流血,他的血虫蚁触之则死,人若不小心沾了,更有可能会发疯。
小时候他哭自己这异常体质,长大了就习惯了。
若按父亲今日所说,他根本没有先天不足,从小定时泡那药浴竟是为了抑制蛊毒,才能在长大后如平常人一般娶妻生子。
可为何之前与阿君那两次,他不小心流了血,她就吐血昏迷?
而且自己最近身体总是各种不爽利。
还有莫大夫那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奇怪的歉意。
思及此处,他不敢再深想下去。
子佩迎上去,将手里红色披风一抖给他披上,他木然站在原地,任手下为他系上披风带子,直到子佩退开两步,小声叫了他一声少主,他这才回过神,迈开步子:“先回去。”
回到自己大帐,令子衿燃起一个火炉。
子衿有些担忧看向他:“今日气温已经很高,少主还觉得冷吗?”
他摇摇头:“叫你拿你就拿,那么多话。”
子衿只得出去准备,过了一会儿果然端了个炭火盆子进来,帐子里一下更加闷热。
龙默从怀里掏出刚刚得到的那个木盒,连盒子带那只草编的鸭子一同扔进炭盆子里,紧接着,又回到桌旁,从书桌底下一件一件掏出这段时间对岸或顺水飘来,或从天空飞来的各色诗句的字条,以及奇形怪状的礼物们。
将那些东西抱在怀里,来到炭火盆边,一件一件往里扔。
“少主!”子衿和子佩同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要去拦他。
他瞪了两人一眼:“做什么?”
“这......”子衿抢了半截已经烧毁的诗卷,那上面正是龙傲君亲笔的墨宝,其余字已经被烧毁,眼下那上面诗不成诗,只剩“小郎泪”这三个字。
“扔进去。”他淡淡的,神色冰冷。
子衿无奈,少主之令不可违,只得把手里半截试卷又扔进了火盆子。
龙默继续往火里投东西,一根藤条,一柄缩小的木头鱼叉,小半个打磨成心型的椰子壳,一对精致的小巧同心锁,还有晒干了的曼陀罗花的白色花瓣,粘在每一张写满了情诗的诗页之中......
桩桩件件,勾起他无数与她共同回忆之物,全都扔进火里。
一直到......
那个头上画了个红色大太阳的有些丑萌绿油油的鸭子灯。
他拎着鸭子灯的木柄,心内片刻迟疑,却还是一抖手,扔了出去。
鸭子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却没有即刻落入盆中,而是被子佩哇啦一声半空截住搂进怀里:“少主,这个你若不要,就送给我小侄儿玩吧。”
“你什么时候有侄儿了?”
“我姐姐前年抱上的,他们这次也随军跟来了彭阳城中。”子佩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