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引人注目。

    “你有多大？”唐秋突然问。

    方松阳愣了一下，意识到唐秋问的显然不是他的年龄，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

    “去拿把尺子过来。”唐秋语气带了点兴奋，“量给我看。”

    十六岁的连片都没看过的少男，不仅要被迫和女生果聊，还要在摄像头底下脱了裤子量他的那玩意儿有多大多长。

    冰凉的卷尺贴上温热的柱体，方松阳冻得打了个哆嗦，他抬眼去看电脑屏幕，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但他知道唐秋正在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器官，她似乎含着愉悦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豁，你是粉的啊……”

    滚烫的温度从耳边一直蔓延到全身，他能想象到唐秋是用怎样的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神注视着他，他还隐隐约约听见她吹了一声口哨，象是街边混混挑衅路人的那种。

    “有多大？”唐秋看不清尺子上的数字，只能问方松阳。

    然而方松阳也说不清楚了，因为和柱体顶端对标的数字在不断变化，不断增加。

    他，硬，了。



十
    唐秋思来想去，还是向宋子谦提了分手。

    宋子谦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用通红的眼睛注视着她，无声地表达着控诉。

    唐秋几乎就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哄一哄了。

    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马上就快升高三了，宋子谦应该花更多时间在学习上，他本来就是因为勤奋刻苦才成绩好，这阵子跟她谈恋爱一分心，成绩下滑了不少。

    为了让宋子谦能彻底死心，唐秋答应了陈艾力的追求，和他谈起了恋爱，还每天晚上去他们学校门口接陈艾力下晚自习。

    宋子谦撞见唐秋来接陈艾力，还把他搂进怀里深吻之后，眼神受伤极了。

    唐秋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难过的样子，仿佛一张白纸一样的少年，在那一刻变成了一片残败的枯叶，风一吹，就碎成粉屑了。

    唐秋虽然心疼，但她是为了宋子谦好，也只能忍住这份心疼，继续和陈艾力做戏。

    唐秋接到陈艾力之后，都直接带到自己家里。

    她可还记得陈艾力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勾引她，怎么厚着脸皮穿宋子谦衣服，怎么故意引宋子谦到她家里撞见那一幕，又是怎么在和宋子谦扭打的时候推得他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她答应他的追求，一是为了让宋子谦死心，二就是为了好好折磨陈艾力。

    她不舍得用在宋子谦身上的那些手段，都可以毫无顾忌地用在陈艾力身上。

    他既然喜欢卖骚，就让他卖个够。

    陈艾力在学校根本不敢光明正大去上厕所，因为他下面挂着个“鸟笼”，冰冷的铁笼子把他的器官紧紧卡在里面，连撒尿的时候都会刮得生疼，更不要说唐秋有事没事就在手机上戳各种开关玩，有时候是震动，有时候是收缩，有时候是加热，有时候是制冷，他好几次都差点在课堂上疼得喊出声来，但面对其他同学异样的眼光还要装得若无其事。

    一天24小时，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度日如年，甚至总是不停冒出想自宫的念头，想干脆一刀切了算了，一了百了。

    到唐秋家里以后，他也得不到解脱。

    唐秋用他的账号买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道具，要是给他拆了笼子，就换上其他的。给器官根部上环，往顶端的小眼里插管，都是常规操作了。要么根本不让他泄，要么就让他泄在地上然后自己舔干净。

    他所有能被衣服遮住的身体部位全是青青紫紫的鞭痕，掐痕，还有烫伤，总之没一处是完好的。

    玩完他之后唐秋一般就把他关进笼子里，笼子又窄又小，里面连盆水都没有。

    唐秋就在一边做题，做到思路阻塞的时候，就把他拎出来强行摁在她腿间，让他给她舔，舔得她来了灵感就又把他丢一边。等到做完了一套卷，作为放松，她又会过来骑在他脸上前前后后地蹭，只管她自己磨得爽，也不管陈艾力会不会被捂死。

    但当她爽到极致后，不光是粘稠的水液，就连憋了许久的尿都一股脑全泄进他嘴里时，陈艾力又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淹死或者呛死的。

    陈艾力从小到大干过不少坏事，最后悔的就是抢宋子谦女朋友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