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管家离开后，席亭云看向季凌，发现对方正在盯着自己傻笑，“季凌，你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
季凌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嘟嘴反驳道：“我才不是傻子，才不是……”
看这样子，大概是傻子。
席亭云叹气，想着不如叫方砚寒过来给季凌看看脑子。
万一能治好呢！
第6章 医仙方砚寒
席亭云早上让人去请的方砚寒，到了晚上对方才姗姗来迟。
这几年，方砚寒的名声越来越大，甚至被人尊称为医仙，有时候有人出千金，都见不到他一面。好在席亭云和方砚寒是少年时结交的朋友，对于席亭云，方砚寒几乎是有求必应。
不过对方这喜欢迟到的毛病依旧没有改。
方砚寒到席府的时候，席亭云已经准备吃晚饭了，饭菜也刚刚端上饭桌，便看见方砚寒大摇大摆的进来，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晚饭又着落了。”
说话间，方砚寒已经自顾自的坐下了。
席亭云见状，便示意一旁的丫鬟添了一副碗筷。
方砚寒坐下后，看了眼上桌后一直在低头傻吃的季凌，对着席亭云挑眉问道：“季凌？”
席亭云点头，然后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看看他，能不能治好。”
“哎，这顿饭看来是不能白吃了。”方砚寒说着便伸手抓季凌的手腕，想要给季凌把脉。
只是季凌不明白他的意图，以为眼前这个陌生人要伤害自己，便猛然用力，直接把方砚寒连着板凳一起推到在地。
方砚寒倒地后，席亭云和方砚寒都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
席亭云起身扶起方砚寒，“你没事吧？”
方砚寒揉着后腰，“这傻子力气这么大！”
闻言，季凌有些气恼的反驳道：“我不是傻子！”
见状，席亭云安慰道：“不是不是，好了，你把手伸出来让他把脉，我让人做好吃的给你。”
季凌听了，噘着嘴，一脸不情愿的伸出手。
随后方砚寒便给季凌把脉。
一番望闻问切后，席亭云便问道：“如何？”
方砚寒看了眼继续低头吃饭的季凌，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说。”
席亭云闻言，便起身和方砚寒走了出去。
“你确定他真的傻了？不是装的？”方砚寒问道。
席亭云点头，说道：“应该是傻了。”
“你怎么确认的？”
“他在王府，每天吃的都是残羹剩饭，下人都能欺负折辱他……”
方砚寒摸了摸下巴，“不排除他忍辱负重。是不是真的傻，很难说吧。”
席亭云犹豫一番，有些尴尬的说道：“昨日我和他做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没有反抗，应该是真的傻了。”
闻言，方砚寒愣住了。
席亭云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名声，季凌以前又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如果他真的是装傻，那么昨晚他不可能让我碰他。”
“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方砚寒仿佛没听到席亭云的话，一脸八卦的问道。
席亭云被他这么一弄，脸上微微泛红，却强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说道：“上面的。”
“骑乘式啊！”方砚寒一脸坏笑着靠近席亭云，伸手揽着席亭云的腰，低声道：“你的身子还没恢复吧？”
席亭云没有说话。
席亭云和李墨分开后，便不能人道，不论面对什么样的人，都硬不起来。
席亭云和方砚寒都以为这是他的心理障碍。这么多年，席亭云没有在爱过任何人，所以在他看来，这个问题，也不是问题。
清心寡欲，对他而言，反而是最好的。
若不是这个问题，昨天席亭云就是主导者，或许他去把季凌上了，更容易测试出季凌是不是装傻。
方砚寒看见席亭云不说话，无奈的轻叹道：“你这是何必，李墨哪里值得？”
第7章 确认是饭桶
方砚寒看见席亭云不说话，无奈的轻叹道：“你这是何必，李墨哪里值得？”
“他不值得，我也不是因为他，我只是在恨我自己年少时眼拙，看中了他，还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如今我这身子上的毛病，以及这一身骂名，都是我自作自受。”
“阿云，别人怎么作践你，都是别人的事，你不能自己作践自己，你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方砚寒有些无奈，“你苦苦折磨自己，可是李墨却过得越来越好。他成了太华宫的掌门，还把太华宫变成了皇家的狗，如今权势地位显赫一时。”
闻言，席亭云面色一沉，说道：“我现在只想从季凌这边，帮我大哥查出薛大哥的死因。我昨日之事，只是想测试季凌是不是装傻，并没有轻贱自身的意思。而且，季凌长得也不错，我也不吃亏。”
“哎。这倒是实话。”方砚寒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