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算了，不说他了。”他摇摇头，转开话题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从刘胜利家出来，秦明师徒交换了一下意见。进入小区后他们先从刘胜利家周围的邻居那里了解到刘胜利家并没有饲养任何的宠物，而之后他们从刘胜利处得到的信息的前半部分跟所里的记录差不多，后半部分老人提到的那个跟晋二宝一起陪着这祖孙俩回家的姑娘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热心的年轻人而已——因为路见不平而作案杀狗的可能性不大。而目前为止唯一对吴丽和那只狗怀有强烈怨念的人却是一个只有四岁的幼童，根本不具备作案可能。
“回所里吧。”秦明闭目靠到了副驾驶室的座椅背上，对着徒弟吩咐道。

第30章 七、答案

难得的一个休息日，晋二宝对着手机上的号码已经瞪了半天了，却仍是没有拨出去。那人当天甩发离去的情景还记忆犹新，着实让他噎了一阵。最近同事秦明师徒一直在忙着宠物狗死亡的案子，他也听说了一些案情。虽然这个案子他并不直接参与，可是心底却有个直觉一直在告诉他：或许，那个人会知道些什么。
又犹豫了一阵，他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个拨号键。
一阵轻柔的彩铃过后，一个带着熟睡初醒时的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来：“谁啊？”
“呃，请问是古月吗？”晋二宝赶紧自报门户说道，“我是上次处理过你的报案警情的晋二宝。”
“哦，”那边应了一声，又问，“有事？”
“那个，”晋二宝抑制着紧张的心情咽了咽口水，他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愿不愿意一起去看望一下刘大爷？”这是他第一次约女孩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尤其是当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心脏跳得似乎就要冲出了胸口一样——他甚至想好了如果被对方拒绝了自己该说什么来救场。
“好。”没有任何预想中的拒绝或犹豫，对方只用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答应下了他的要求。
晋二宝愣了一秒，然后欣喜地跟对方约定了会面的时间和地点。挂掉电话之后，他把手机揣进口袋里面，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门了。
到达会面地点的时候，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可晋二宝还来不及高兴就看见了那个扎着马尾，身穿T恤热裤，背上还背了一只黑色背包的身影。那个女孩侧对着他的方向闭着双眼斜靠在一颗道旁树上，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的模样。
于是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像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古月在晋二宝走近自己身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准确地看向了他。“真慢！”她说，语气里满是嫌弃。
是你来得太早了好吧！晋二宝暗自腹诽了一下，但实际上他还是很绅士地向对方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是我来晚了。”
“走吧。”这样的道歉似乎让她很受用，古月满意地勾唇一笑，站直了身体向前走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走了一段路后，晋二宝发现这并不是去刘胜利家的方向，于是问道。
古月回过头来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她说：“你上别人家做客空着手去啊？”
晋二宝感觉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说去哪儿引得他主动发问，然后抓住机会奚落他——关键是这种感觉让他有种要命的似曾相识感，仿佛曾经在某段他完全没有印象的时期里自己经常这么被人奚落。
两人去到市场里买了些时令水果后，这才转了方向乘上了去往刘胜利家的公交车。
到了刘胜利家后，老人家依然飞快地给两人开了门。
“刘大爷，米米呢？”进屋后，晋二宝环视了一下屋内，没能看到那个肉乎乎的小家伙。
“他下楼跟小朋友玩去了。”刘胜利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到了古月手上拎着的水果，他说，“哎呀，你说你们来就来，老买东西来干嘛？”
“刘大爷，不过是一点水果而已，给您尝个鲜，也不值什么的。”古月微笑着说，一副温柔小女生的模样。
“哦，那我拿进去洗一洗，你们也一起吃。”听她这么说了，刘大爷便也不再推辞，接过水果转身进了厨房，“你们先坐会儿，一会儿就好。”
古月坐在沙发上环视着四周，虽然上一次她就来过了，但那次主要是为了把刘胜利爷孙给送回来，并且她也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倒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房间。她的视线在客厅里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茶几的下层玻璃上的一本相册上。
那是晋二宝曾经看过的那本相册。古月伸手把它拿了起来，然后翻开来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
“这人是刘大爷的儿子，”看到古月的视线停留在一张老人和一个年轻人的合影上，晋二宝便给她介绍道，“他在国外工作，有些年没回来了。”
古月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个照片里的年轻人，然后就翻到了下一页。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