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唐朝做道姑 - 分卷阅读34
节铸造些彩头好的小金饼子,比如这柿子便寓意“事事如意”。裴琳芝说道:“公主,这是池朗这些天打扰你的谢礼。”
李玄玄看着舒池朗,直言:“如此阔绰,来者不善啊。”
舒池朗笑到岔气,这公主太有意思了,“我记得那日公主说要金子了,这不就遣人送来了?”
“那家仆来就好,为何来个裴祭酒家的小娘子?”李玄玄指出了诡异之处。
舒池朗不禁感慨,“啧啧,我家公主,果然机灵。李敏同我说,她和宋清尘的婚姻解除,你同她要了二百两银子。公主,厉害了。我同样有求与你,帮我将同她的婚姻也解了。”
“呵呵。她还好意思跟你讲,是她陷害于我,我不能平白受了委屈去。本公主只收她的银子,没罚她板子,都念在一个祖宗的份上了。怎的?难不成你也塞把扇子给我,重蹈覆辙?”虽然看不上李敏,可是这货竟然脚踏两条船,站到本主公眼前了,李玄玄恨不得找把剑砍了他,言语间尽是鄙夷。同时也颇为感慨,原来这裴琳芝才是舒池朗的官配啊,两厢比较,李敏败了败了。
“不必,不必。琳芝与我自幼青梅竹马,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可她有心上人,我也有。我们二人并无结秦晋之好的意思,奈何婚嫁之期将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有心跟你学道,你只收留她就好。我们寻了这个由头,将她放在此间待上两月,对外就说也入了芙蓉观了,家里自然也就不逼我成婚了。”
“你情我愿?”
“那是自然。”
“我瞧着你二人,身家样貌,般配的很。”李玄玄说道。
舒池朗挑眉,“公主说笑了,我这样的样貌,与谁不般配呢。”
李玄玄冷哼了一声,“不要脸!”
裴琳芝笑道:“池朗是真真的不要脸。”
她本来做的拆婚,是想给困顿于情感,和强配婚姻的人提供解决之道,没想着竟然是这般。已然如此,便顺水推舟吧。可有些事情,她还想要问清楚一些,便对着舒池朗,问道:“你的心上人,眼下是李敏?”
“前日是她,眼下可不是。”舒池朗摇着折扇道。
李玄玄恨不得翻白眼,“敢问一声,眼下是谁?”
舒池朗脱口而出:“娉娉袅袅,十三豆蔻,长安城中,平康坊里,大把娘子在我心上。”
李玄玄除了无奈,也表露不出别的情感,总归她奉劝过李敏。再往下,二人如何,便全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兰娘从外走来,带着一人。原来陶师傅将初八那日画的茶杯拿了来,他还端了一筐火晶柿子,满脸是藏不住的笑,“小娘子,你同郎君的茶杯烧好了,我先拿了来,其余的过些时日再送过来。”
“陶师傅费心了。”李玄玄说道。
陶师傅将那筐柿子放到石桌上:“这是我一早去山上摘得,小娘子尝个鲜吧。”
“陶师傅,好生客气,大老远,还拿了这许多来。”李玄玄谢过陶师傅,兰娘出门送他。
李玄玄拿起放茶杯的盒子,看着陶师傅离去的背影,低头不语,迟迟不肯打开。
舒池朗见状,拿起两个柿子,放到盒子上,“你且看今日有金柿子、火晶柿子,定是要公主来年柿柿如意。你莫要做此姿态,扭捏的不似你。”
李玄玄用阴冷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
“舒某错了,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待小雪过后,我将那冻在枝头的清心冰柿砍一株赠你,那冰凉绵软的柿子肉,才好吃呢。”
“那你莫要忘了。”
舒池朗恢复了自由之身,早早离了碧树凉秋书院,去做他的长安小公子。
裴琳芝就此住下。
她自小读书,知知甚多,且是个想法十分特立独行的人,日子久了,李玄玄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姑娘,有一日下雨,两人坐在朝槿轩窗前吃茶,裴琳芝突然兴起,讲了她同心上人的故事。
那人名叫白野望,中书令白誊家的庶出子。
裴琳芝在说他时,满眼放光,那种爱慕之情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我与他两家世仇,裴家和白家不睦久矣。当初春日宴上,他打马路过,我一眼就瞧上他了,就那么一个眼神。他是咸阳游侠,自诩饮遍新丰美酒。他仗剑天下,从不似池朗这般油嘴滑舌。他说终有一日他倦了江湖,就舍了那些个卿卿佳人,来寻我。”
唐朝不禁官员狎妓,可李玄玄总觉得,周围若围着莺莺燕燕太多的男人,靠不住。这裴姑娘莫不是脑子坏了吧。从前觉得舒池朗就是花花公子,显然这位白公子段位更高,她很好奇,这白公子是如何做到哄得裴家饱读诗书的掌上明珠,如此的一往情深。
李玄玄感慨,此间女子果然都敢爱敢恨,她自诩不如。
这期间,迎来了碧树凉秋书院的第一个清谈集会。李玄玄的师父上清道长引荐过来的。
集会的各位,都是长安城周边女道观的观主,一起论经辩道,多为上清道长的同宗师姐妹,在此停了半日,不过是将当时流行的《三清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