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义勇先生你老婆跑了 - 分卷阅读70
今天早上醒来,本想照例看着枕边人的侧颜,却只看到了一封信。
上面写着,富冈先生,我们分手吧。
富冈义勇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心脏有点疼。
以至于他看到秋山尹的时候,疼得没有和她说话的力气。
哪里做错了呢?他前一天破天荒尝试着去吃了拉面,第二天就被分手了。
看来是拉面的错,以后再也不能吃拉面了,你看,吃了那么多天的萝卜鲑鱼不就一点事都没有吗。
自那之后他就一直不断做着噩梦,梦里刀光剑影,烈火寒冰,活脱脱地狱之境,再也没有人救他。
体内积攒空漠不适的情绪,有的部位发冷,有的部位发热,动弹一下身子,沉重的焦躁和疼痛席卷上来。
直到他走错了房间,杀鬼杀的昏头,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白天望着天空发呆,奔赴去有鬼的地方,晚上通宵砍杀,似乎这样才能逃避心底的情绪,将他从被抛弃和遗忘的不安中解救出来。
下意识的去了秋山尹的住处,那一晚他睡得很安稳,没有噩梦。她的屋子好温暖,她也好温暖,像是睡着的小猫,温温热热。
就这样躺在她身边,连自己冰冷的身体都一点点暖起来。
蜘蛛山的时候,炭治郎问他,秋山是不是他的恋人。
他不配成为柱,也不配和秋山在一起。
“不是的,她不是我的恋人。”
从蜘蛛山回来时,秋山尹受了很重的伤。义勇犹豫再三,依旧还是去探望她。她彼时还在睡觉,从被子里露出的左手缠了厚厚的纱布,白皙的脖颈素净得可怕,接近了无生气,唇上毫无血色。
义勇生出份错觉来,她似乎早就离去,而又将再度离去,身影飘渺,无论如何都抓不住。
只要你能活下去就好。
他想,我只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她受了伤,她吐了血,她看起来好像很愤怒,义勇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却又不敢问,总觉得会再度引发一阵怒火 ,只好低头道:“你伤得很重,我去找蝴蝶忍。”
然后蝴蝶忍就再也不让他去蝶屋了。
他只好偷偷地去,半夜从窗户翻进来,他是柱,动作很轻,没有惊醒任何人。他日日思念的人躺在床上,额头滚烫,发起了高烧。
义勇感到一阵无力,在秋山尹面前他总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做不到在蜘蛛山上很好的保护她,做不到帮她退烧。只好将手贴在她的额上帮她降温,看着她在睡梦中蹙起的眉稍稍平展些,低头落下难以克制的亲吻。
他轻轻说道,我真的好想你。
想了想,又道,对不起。
没有保护好你。
秋山尹去无限列车的那一晚,他又罕见地梦到了她。
她就躺在他身侧,像以前那样,轻轻抚着自己的脸。
是在做梦吗?他下意识在她手心里蹭了蹭,又亲了亲她额头。
熟悉的气息,他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哪怕是梦也好,只要能拥抱到她,是假的又如何呢,被骗也甘愿了。
秋山尹洗漱回来的时候给自己披了外套,温柔一如既往。
真好啊,还是她在爱自己的时候,还陪在自己身边,是自己怎么都回不去的过往。他惯常转过身去,想等她为自己束发。
无奈的声音传来:“你自己来。”
他彼时颇有分委屈,像是在外颠沛流离许久后终于归家,对亲近的人流露出自己的脆弱:“我手痛。”
他温柔的妻子闻言便立刻上前,细细束好头发,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他叹息一声,转头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不是在做梦该有多好啊。
她低头,唇瓣快要触到自己鼻尖,像一个浅浅的吻:“义勇先生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
“可是,我就在这里呀。”她笑起来,声音清脆,宛若白瓷相碰,灵动又温柔。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我知道,我知道。
可我还是很想你,哪怕你就在我面前。
我只是太喜欢你,喜欢到不知如何是好。
秋山尹大概是觉得有些好笑,揉了揉他发顶:“想吃什么呀?除了萝卜鲑鱼。”
怎么可以除了萝卜鲑鱼呢?富冈义勇又开始委屈,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吃到她做的饭了,难道连在梦里都没有这个权利吗?
于是她最终还是给自己做了这道菜。
于是他又可以进行最喜欢的做饭时捣乱的环节。
在她切菜的时候抱着她,这样就很幸福了,能不能吃到饭都是次要的,甚至还能和她闲聊天,就像以前姐姐尚在时,重温家庭的氛围:“萝卜不是这样切的。”
她虚心请教:“是吗,那该怎么切呢?”
他握住她的手:“这样切才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