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穿什么衣服。
“是不是觉得把那件衣服再还回去不合适？”季娴问，她也担心借衣服的那孩子会不会有洁癖什么的，衣服虽然洗干净了，但万一人家介意呢。
“是有点儿不合适。”
“妈陪你给人家买件儿新的？”
“嗯。”
本来是想找江痕干架的，现在居然一本正经的买衣服。
季娴选的衣服太老，特别中年风，审美和温寻有着巨大的代沟。
“妈，现在年轻人不穿那种。”温寻直接拿了件酒红色外套：“就它了。”
“男孩子穿什么大红色嘛？多难看，你让人家穿上辟邪呀？”
“……”温寻默默的解释了一句：“歌手，和普通人穿的不太一样，这也不是大红色，是酒红色。”
“不好看，看着也不是男人穿的，去换了。”
温寻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放回去，最后和季娴商量着折中了一下，选了一件朋克风外套。
到了拾光部落，时间其实还早，不到唱歌的时候。
舞台上没人，舞台后的大屏幕上是零零碎碎的弹幕，在这家餐厅吃饭的人可以关注公众号，发一些消息和照片上去，会同步到大屏幕上。
季娴看着新奇，拉着温良山让温良山教她怎么把字发到舞台大屏幕上去。
“我去趟厕所。”温寻感觉很不妙，好像又漏了！
上了楼，打架子鼓的那男生正和服务员一块儿嗑瓜子，见到温寻立刻朝她笑了笑。
“来找痕哥啊。”他直接喊：“痕哥，有人找！”
明明年纪比江痕大，非要叫江痕叫哥。
温寻压了压嘴角：“没找他，别叫。”
她转身进了厕所，在迈入男厕的一刹那强行转入女厕。
温寻觉得，来姨妈这玩意儿是个双重折磨。
肚子疼也就算了，把姨妈巾撕下来也很他妈疼啊！
“嘶，怎么还粘那么紧，我靠……”
漏是没漏，出门前刚换的，就是疼。
疼的温寻两眼泪花，从厕所出来眼泪都是勉强忍下去的。
江痕就站在洗手池跟前，温寻一仰头，差点又钻回厕所。
“我长得这么吓人？”
温寻皱了皱眉：“啊？”
“看你差点被我吓跑。”
温寻没说话，回忆昨天的狗鸡经历。
好吧，真的站到江痕面前，也没有特别想死。
“小孩儿。”江痕弯下腰：“你昨天是不是第一次来那个？”
他问的很温柔，声音也很低很轻，就和哄小朋友似的。
温寻直接就想否认，但是张张嘴，感觉不否认也行，反正她确实是没什么经验，这样还能显得不是特别丢脸，毕竟没经验嘛。
“刚刚喊疼，人在走廊都能听到。”
“不是吧，我、那……”温寻慌了，就很无措。
“刚刚没人。”
“哦。”她摸摸鼻子，耳朵尖烧得慌，脸也烫的要命。
温寻埋头洗手，整个人都快僵成木头了。
“没事儿。”他看向别处：“我随便说，你随便听，觉得我说的不合适，你就装作没听到。”
温寻疯狂洗手不说话。
“我表妹比你小一点，刚开始不太会用卫生巾，以为是粘在皮肤上的，疼的直哭。”
“我操？”温寻扭头：“不是粘上去的吗？那他妈难道应该是……”
空气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妈个鸡她贴反了！！！
就说这玩意儿怎么那么反人类，撕下来的时候毛毛都给扯掉了！
“对了，你今天来是……”
“还你衣服的。”温寻在绝望中找回那么一丝丝的欣慰，亏了江痕有分寸，适时换了话题，没让她尴尬致死：“衣服在楼下，等会儿我拿给你。”
“嗯，好。”
“还有，我爸妈来了。”
“嗯？”江痕说：“要不要我去打个招呼。”
“不用，就因为你那一件衣服，我都被怀疑早恋了，这两个人今天专门来看你的，看看你，确保我们没什么关系，打消他俩的疑虑。”
江痕笑了，温柔里还带着坏：“是吗，那你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说我是你男朋友。”
“……”
“然后再把冒充家长见老师的事告诉叔叔阿姨。”
“欺负小孩儿啊？”温寻怼他：“您真出息。”
“是啊，我就喜欢欺负小孩儿，就这点出息了。”
温寻笑了，心情一放松，姨妈巾贴反的事儿都差点儿给忘了。
“我再去趟厕所，你忙。”
她得把那刚粘上的玩意儿扯下来。
差点让一片儿姨妈巾给送走，那酸爽，绝了……
下了楼，江痕已经准备要开始唱歌了。
温良山和季娴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