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香后:朕的皇后谁敢动 - 分卷阅读343
”
“你怎么办!”
“成王败寇我早料到会有这天。”司马珏脸上尽是绝决沧意,狠力推了她一把,“临死前能把欠你的还了也算值了,滚!”
洛霏咬牙看了他一会,在他厉声叫滚的呵斥中转身跑开。
冬日的傍晚寒冷猎猎,未化的白雪映着余晖金光闪闪,闪进她的眼迷离深痒,她拿手去擦,却擦落满手凉。
身后刀剑相碰声,剑入血肉声,她慌乱,恐惧,从来没这么害怕死亡过。红着眼没命的跑,竟真的就不敢回头,只觉得脚下的雪好似都软化成汩汩涌动的鲜血。
直至一只利箭射向她脚前,她蓦地定住,脚下战战,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眼中漫起绝望,想不到,她最终还是死在他手里。
“还愣着干什么!”
她猛地一激灵,紧拽着护至她前身的男人,浑身浴血,血腥味充斥着鼻腔,顺着他过来的一路,那飞溅在雪地的鲜血和四处散落的残肢看得她发寒。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以命还
可她就如拽着救命稻草般抓着他,从没想过,这一刻的安全感竟是依靠他。
不等她发愣扯着便跑,他受了伤,她受惊,二人搀扶着跌跌撞撞跑至河边,已是无路。
她的眼不能从他处处见骨的伤口移开,尤其为她代受的箭羽,灼的她刺目。
司马珏急喘着气,杀的赤红的眼回望了下身后女子,却是笑了。
绝然不同以往带着算计,纯粹的直达眼底,好似一辈子至真至纯的温柔皆用在此刻须臾。
话轻轻的,却是她不能承受之重。
“我拿命还你,不恨我了好不好?”
洛霏忽的意识到什么,拼命摇着头,喉头哽着说不出话,泪眼朦胧中,只觉肩膀被他用力一推,她抓之不及。
周身冰凉河水刺入每一寸肌肤,她怔怔睁大刺痛的眸,隔着湍流的河水往上望,岸上的他笑着看着水下的她,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缱绻依恋,唇角对她动了动,似在跟她说着什么。
她欲张口说话,冰水灌入口肺,痛的无以复加,伸着手无意识的前一刻,满眼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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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司马珏到最后是个令虫子心疼的角色,他比司马默更可怜,活在无知中活在被算计中,没有可以依赖的背。景,真正的凭一己之力撑到今天,也许为了心爱的女子而死,是他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刻了吧……他解脱了。
从青玄西北而望,一派银装素裹的巍巍江土,便是辰国国土。
说来也巧,青玄那位琅帝登基不久后,辰国也迎来了他们的新一位君王。这或许,也是为什么黛国动荡之际辰国只作壁上观的原因。
相传,继位的辰国新帝是常年流落在外的皇子,也是老帝最爱的小儿子,为避免其沦为后宫牺牲品从小便被秘密教养保护,直至老帝弥留之际才将其召回直接传位,由此可见其受宠程度。
相传,新帝年少非凡,如玉温良,举世无双。帝都一位有幸见得他真颜的文学大家当时就惊为天人,当即就激动评价道:在世如莲,净心素雅,不污不垢,绝世风雅。
相传,这位推行仁政的新帝尤爱碧竹,自入住皇宫起,内院无一处不是绿竹成荫。百姓爱戴新帝,连带着他的喜好也一并传承下来,家家户户种植着竹子,并以家有翠竹而自豪。久而久之,便流传出“无竹不谓辰之民”的俗语。
而今天,辰国京都热闹非凡,一眼望不尽的青石长阶张灯结彩,虽说清了跸,可辰帝特令下不可扰民,所以此次皇帝祭天出游,几乎是万人空巷,所有百姓翘首以待,时值寒冬,却依旧阻挡不了众人对这位未曾谋面却亲和爱民的皇帝的热情与好奇。
“咚咚咚!”
铜鼓三声下,人群有一瞬的安静,首先出现的是一批骑高头大马的御前护卫,随之身穿一式样的持刀铠甲侍卫,浩浩荡荡的长队,然后是宫女太监随侍的处队伍中部的明黄色御辇,被垂幔挡着,里面端坐的人看不真切,依稀看出也是一身明黄龙袍,如墨长发,一半束紫金冠中已半放垂而下,偶的纱幔被风撩动,只窥得一个朦胧容颜,周身气质飘渺如仙而不可逼视,人群间已然沸腾了。
民众皆跪着高呼万岁,神情激动喜然。
“公子,您看我就说你很受臣民爱戴。”
“什么公子,你傻了吧,该叫皇上了。”
那被一堵的人鼓着腮帮,显然不服气,“良言,公——皇上都没说什么,你吵吵什么?”
无视那长眉倒竖的小书童,“金玉,说你傻还不承认,我们如今回了辰国,怎的还能提昔日黛国种种,免得招惹是非懂不懂?”
“哼。”金玉愤愤别了脸不再理,一早上的好心情全被这厮给破坏了。
仪仗外热情高涨的民众自然是听不到这两人吵闹,只是跟着御辇一路拥护,人潮便有些拥挤,一度险些失控。
前方不知发生了何事,本是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