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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嫁给暴君[穿书]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38章64

第38章64

筱竹青青 9658字 2022-01-20

  都说皇帝是小气吝啬的,可这会儿他却将宝物丢给了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嘴巴里好像是含了冰渣一样,说出口的话,语气寒冷如坚冰。

  “拿过这个东西,给朕滚出去!”

  阮烟像老鼠抱住了大米,喜滋滋地磕头叩谢,便麻利地滚了。

  周明恪看她颠颠离去的背影,眼角狠狠一抽,她还真的滚得利索!顺走了东西,走得这么理直气壮!

  周明恪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愤懑难泄,怒得他掀桌,砸烂内殿的家具。

  喜公公看得心惊肉跳,忙上前阻拦,“皇上您快消消气,莫要气坏了龙体!您若不舍那金轮子,老奴即刻就追上去,拼了老命,也要把金轮子从阮姑娘那儿抢回来!”

  抢?周明恪气笑了,斜了他一眼,“你也挺不要脸的么。”

  喜公公满脸褶子,笑成一朵洛阳菊花,“皇上过奖。”

  周明恪冷哼一声,踹翻了香木椅,怒恨交加,“都是些没心没肺的东西!”

  也不知他口中那句骂,骂的是谁。喜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那金轮子,就这么送给阮姑娘啦?”

  周明恪没说话,难道还真抢回来不成?作为帝王,他是最要脸面的,焉能为了一个无甚作用的东西落了皇家的脸面和风范?又岂可为了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伤了自个儿的身体?

  周明恪努力地平复剧烈起伏的心绪。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愤怒过,当然也没人敢这样激怒他。

  那个阮烟,真是好样的。

  他想要惩戒她,但又不知该如何罚她。甚至连这借题发挥的借口,也没能寻到,一个像样的理由也没有。

  因此,皇帝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为此,周明恪相当郁闷,这些天脾气渐长,愈发地火爆,宫人完全招架不住,喜公公急得去西宫求援太后。

  此时,太后宫里略显热闹。

  刚封赏的苏青禾在太后这里吃茶聊天,文静平和的安如沫也在。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拌嘴有好一会儿了。

  太后也没不耐烦,就看个乐呵。后宫向来是寂寞的,但周明恪的后宫更寂寞,连个拌嘴的人都没有,日子过得枯燥乏味。

  按理说,暂时没有封赏的安如沫,陪在太后身侧,巴紧太后金腿,为自己找个靠山,是以日日来西宫请安,陪老人解闷也是很说得过去的,但已有封赏,且又眼高于顶,本来就有点瞧不上西宫存在感极弱的太后的苏青禾,又怎到太后这里来了?

  瞅她笑语晏晏,与自己相谈甚欢,太后心中有数。

  这个高门千金,怕是开窍了。

  太后望着对面湖畔幽幽叹气,该开窍的另一个,却迟迟未开窍。莫不是年纪还小,情窦未开?

  皇帝虽然有凶名在外,但他不无故打杀人。脾气阴晴不定,手段亦狠辣,令人闻风丧胆,但他好歹长得一表人才……不,放眼京城,也找不到比他容貌还要俊美的儿郎了。

  他年轻英俊,光是这副皮相,放在坊间可招女孩喜欢了。太后认为,安如沫与苏青禾,都能get到皇帝的颜,就阮烟没有。

  这厢喜公公急急来报皇帝近况,太后一听,就察觉这与阮烟那丫头有关。

  “太后娘娘,您可得来劝劝陛下呀,他这几日震怒了好几回,再这样下去,龙体受不住……”喜公公改不了夸大其词的毛病。

  太后叹道:“哀家到底不是陛下生母,说的话,并没有多少份量,他未必会听哀家的。”

  一主一仆拉扯了好一会儿,太后不堪其扰地进内室去了,摆摆手道:“公公莫非没听说过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这系铃人就是了。”

  喜公公苦着脸,他也想去找啊,可是皇上还在气头上,再把阮姑娘找来,只是火上浇油。

  “公公,不然,让我去见见皇上吧。”安如沫声音如清风般温煦轻柔,她浅笑着,“如沫最近刚习得茶技,斗胆到皇上面前献丑。”

  似怕被拒绝似的,她望了望天,补充一句,“天气热了,喝些凉茶,可降火解躁。”

  喜公公顿时看向她,眼中有些意外。这安姑娘,倒是个很会来事的。直觉告诉他,带安如沫去面圣是可行的。

  于是他挥了挥拂尘,道:“那安姑娘就跟咱家走一趟吧。”

  苏青禾见状,忙道:“我……本宫也去!”

  喜公公没看她,平淡道:“娘娘请便。”

  苏青禾一喜,立即指使宫女,“去,把爹爹寄进宫来的那包西域花茶拿来!对了,还有那套七彩琉璃的茶具也一并带来!”

  如此,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宝殿去了。

  得知二女求见,周明恪不觉有些讽刺。那些视而不见,冷落不怜的,纷纷跑来求见,想博他注意,夺得宠爱。而某些真心对待,宽厚恩典的,又没把他放在心上,满嘴的谎话。

  嘴上所谓的忠爱,都是欺骗。他算是看明白了,那小东西去年在江淮中箭,并非是舍命相救,分明就是被误伤,自己却误解成了她爱慕效忠自己。

  误解的人是他,似乎有几分一厢情愿,心情有几分恼羞成怒,这就是他近日郁结于心的症结所在。

  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误解,自作多情。他只会降罪于人,给她人定罪名。

  周明恪终于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也寻到了问罪于她的理由。

  刻不容缓,他当即吩咐下去,以欺君之罪,将阮烟扣押,关入审监司。

  喜公公接到消息,不由地瞪大了眼。虽说主子决定的事,由不得他们奴才过问,但轻易把人关进审监司,未免太草率。

  何况,阮姑娘并没有犯什么罪责。喜公公始终摸不清楚,皇帝究竟在气什么。

  ……

  阮烟自得了天钧轮,便是吃饭睡觉都一直带着它,这会儿被关押起来,她仍抱着宝贝不撒手。

  对于这个莫名的罪名,阮烟很平静地接受了,同时也觉得皇帝很幼稚,很无语,她都懒得辩解什么了。

  当初是他一厢情愿认定她忠心爱慕他,所以为他挡了一箭,她有解释的,可他一认定的事情,说什么也不更改。眼下终于发现是他自作多情,于是反怪到她头上来。

  虽然后来,她也确实有利用口头的“忠爱”二字,为自己谋一些事,所以这项罪名,她倒是爽快应承下来了。

  垂眸望着躺在掌心的天钧轮,不禁露出微笑,这件宝贝,不就是她靠欺骗谋来的。

  阮烟也不纠结太多,心想左右也得到了天钧轮,便有了回去的机会,只要能回去,在这里受的苦又算什么?

  她这厢浑然不在意,却不知外面有多少人为她四处奔波,托关系解救。

  谢临聪便是其中之一。

  听闻她被关押,终是不能淡定,想要去求皇帝,但知道效果甚微,说不准还会误了自己的性命。他踌躇良久,终于决定去了荒凉偏僻的北庭。

  这里的奴仆甚少,剩下来的那些个奴才都是懒骨头,眼高手低的,脾气比主子还大,成日不干活的,四处坑蒙拐骗,私下与别宫的奴才赌钱耍老千也是常有的事。

  偌大庭院无人打扫清洁,看长廊走道,落满了枯叶,老树残败,连鸟雀也不屑栖息。边儿原本清明如镜的湖泊,水满决堤,绿萍堆积,落叶成片,上面隐约漂浮着不知谁家的破袜子,委实肮脏。

  再看院墙瓦舍,檐角梁柱,纷纷掉了漆,看起来残旧凄凉,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偏偏住在这里不挪窝的,还是位王爷。

  虽然封为王爷,但却没有王爷应有的派头,宫中也无人敢向皇帝提及,因此周子言就这么住下了,无怨无悔。

  他正端坐在湖畔凉亭垂钓,眼角余光瞥见谢临聪到来,唇角微勾,而后不动声色。

  已经拒绝过他的人,他不会给什么好脸。

  谢临聪被晾了许久,按捺不住,扑通跪下,“小王爷,求您……救阮烟,把她从审监司救出来!”

  周子言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你小点声,别惊扰了我的鱼。”

  谢临聪当知道他在摆谱儿,给自己下马威呢。当即给他磕头,不厌其烦地重复,“求您救她!”

  “她好说歹说,是伯府千金,也是我那皇兄在意的人,多的是人要解救她,何时轮得到你来求救了?”周子言轻嘲,一双眸子黑黝黝地盯着他,稚嫩青涩的面孔夹杂着寒意,“何况,我只是个闲散无用的王爷罢了,哪来的本事帮你救人?小聪子,谢公公,你可求错人了。”

  “不。”谢临聪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能凭己力隐匿宫中,又兼顾宫外势力,能够培养训练死士刺杀皇帝的人,本事已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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