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茶修罗场里艰难求生[女尊] - 分卷阅读131
卷,人就没了踪影,只剩下礁石上一滩鲜明的血迹。
经相关人员鉴定,正是江白卉本人的血迹无疑。玖拾光整理
悬崖边有她临死前写下一封忏悔信,心中写明了她是如何鬼迷心窍溜进陆以燃的房间里,同时也说了她的诡计未能得逞,她和陆以燃之间并无肌肤之亲。
她是外国人也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华国字写的并不熟练,歪歪斜斜比小学生还不如的字迹,每个字都写得极为认真和郑重,阐明她和陆以燃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应该是江白卉对这世界最后的善意。
江白卉的死成了这场事故的终结,即使岛上记者无数,也不敢大肆报道,只是委婉地在报道中提到,电影的女二在电影拍摄结束后意外身亡,其余只字不提。
杀青宴结束之后,人们离开了海岛,这个原本与世隔绝的村落重归宁静。
“真没想到那个江白卉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居然是这种人!”
“她可是个女人,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非想不开搞迷-奸这一套!”
“女人也想入赘豪门呗,不稀奇。”
这件事成了岛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江白卉的名字成了一个永远洗脱不了的污点。
当江白卉再次醒来时,她正在一条摇摇晃晃的小船里行驶,船舱里满是令人作呕而鱼腥味,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当初自己从海上偷渡在华国时的经历,也是这样破船,也是这样的味道,一瞬间恍若重生。
她艰难的起身,海平面上露出一线鱼肚白,她忽然觉得衣服里有东西硌得慌。
掏出一看,那是一叠高棉钞票和一张新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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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张若玄的未婚妻,安幼清与元离他们一同乘坐游艇离开了小岛。
再见到柳蕴之时他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以前的柳蕴之呈了他的姓氏,一举一动如弱柳扶风,娇弱令人怜惜,眉宇顾盼之间又入解语花般温柔,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直女杀手。
现在的柳蕴之已经不叫柳蕴之了,他改名唤作元柳儿。
初听这个名字时,安幼清笑了笑,‘柳’字本是他生父的名字,元离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摆明了是在寄托对张柳的思念。
这个名字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但是柳蕴之,现在的元柳儿很高兴,如今他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因着这么多年流失在外的遭遇,元离对他也很是宠爱,这几天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元离还给他在帝都置办了多处房产以及公司股份,如今的他堪称人间小富翁。
众人皆坐在夹板上闲谈,柳蕴之将杯中的香槟酒一饮而尽,上等的香槟杯在阳光下闪亮着光泽。
柳蕴之忽然咳了两声,自然地将酒杯递到张若玄面前:“咳咳,哥哥你能帮我再倒杯酒吗?”
张若玄端着酒杯的手微不可查的一紧,这才刚认亲,就使唤到他头上了!
白露眼疾手快,上前说道:“小少爷,我来吧!”
柳蕴之眉头微微蹙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味:“算了,是我不知礼数,让哥哥不高兴了,我自己来吧!”
元离放下酒杯,表情微微有些不悦:“玄儿,柳儿不过是想让你倒杯酒你就不高兴了,怎么做哥哥的?”
张若玄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明白,自己是张家现任家主、华国前总统的儿子,而柳蕴之不过是个姘头之子。
元离将他正大光明的接回本家也就罢了,凭什么自己要对受他颐指气使。
见张若玄不说话,元离的脸色更加沉了一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亲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刚刚回到家里,哥哥一时难以接受,我能够理解,我只想以后和哥哥、幼清姐姐好好相处就好!”柳蕴之连忙柔声劝着面容薄怒的元离,目光却若有似无的往安幼清身上瞥。
元离一声叹息,看着柳蕴之柔软惹人怜惜的样子说道:“玄儿,你真该和你弟弟好好学学,你要是能有柳儿一半贴心就好了。”
张若玄低着头,端着酒杯的手指尖发白。
他是帝都政治世家的嫡子,众星捧月的高门贵公子,他亦有他的骄傲,柳蕴之那副谄媚的勾栏模样,他学不来,更加不屑于学。
可元离的话打破了他作为高门嫡子的傲气与矜持,将柳蕴之和他作比较,就是把勾栏戏子和皇亲贵胄相比,这个比较本身就是一场侮辱。
这几日,张若玄对柳蕴之的态度温和,不过是给元离面子,可柳蕴之今天摆明了蹬鼻子上脸,元离还护着他,张若玄也无需忍让了。
一味退让,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
更何况......张若玄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望向一旁端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