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反驳她的话，“百兽暴动就是因为感受到他身上的煞气，你说的那个版本气息都收敛了。”
“可人家说不定和我们一样刚到这里嘛。”
这时沈落开口了，“容央说得对，而且如果现在秦渊是清醒的，他应该会主动联系我。”
花朝欢敏感地抓住了他的字眼，“清醒？既然这里不是真实的小世界，他不受天道束缚，记忆应该被解封了才对。”
“额……”沈落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正好我们都在这儿，容央之前也和我说过秦渊的过往，你干脆就坦白吧，我早就想知道那个男人和秦渊之间的联系了。”
沈落很是为难，“秦渊不让我告诉你，他怕你……”
花朝欢露齿一笑，“如果你不说，我就让容央把你拎到地面上去，正好用你引开秦渊。”
“好好好，我说。”沈落真是怕了这对主仆了，一个比一个难搞。
“你们知道并蒂莲吧，同根诞生，花开两朵，秦渊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他给自己也取了个名字，叫秦彧，就长得像或字的，比喻文采好的那个——”
“我管他哪个彧字。”
花朝欢不耐烦地打岔，“既然是同根生，那他们共享什么？不可能只是同一个石头里蹦出来那么简单吧？”
“在诞生之初，他们共享一具身体，而且秦彧是主导。”
“所以那些杀孽也是秦彧造的？”
“对，后来在一场大战中，秦彧妖魂有损，身体的控制权就被秦渊夺走了，他还将秦彧的妖魂封住，待时机成熟时把秦彧剥离了出来，并令其长眠。”
花朝欢明白了，“所以容央跟我说的天地异象就是秦彧再次苏醒，那为何秦渊不干脆把秦彧给杀了？反正都剥离出来了嘛。”
沈落叹了口气，“因为他们还共享力量，秦渊还没有找到切断联系的办法。”
如果秦渊把秦彧杀了，无异于自取灭亡。
“难道就别无他法了吗？不能任由秦彧继续作孽吧？”
“借用叶落归根的说法，如果能找到他们二人诞生的地方，将秦彧封印在那里，让他的力量不断被本源吞噬消磨，这样应该是不会影响秦渊的。”
“可他们皆为天地所生，天地广阔，该去哪找本源之地呢？”
沈落话锋一转，“你可知他们的原型是什么？”
这个问题花朝欢倒真没想过。
她从没见过秦渊的原型，听人说他诞生于上古，上古那些妖兽就没一个长得好看的，她还以为是他的原型太吓人所以从来不显露。
“他们没有原型。”
“啊？”花朝欢一愣，“那他们是什么？”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苦恼。”
“难道他们一出生就是人形？”
“秦渊说，他在有记忆起，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混沌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是逐渐吸食灵气才凝聚出身体的。”
“听起来他好像是一团气，或者是一朵云。”
“关于他们的原型，恐怕要去问比他们岁数更大的灵兽才能推测出来。”
“那岂不是要找上古神兽？可他们还活着吗？”
容央咳了两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咦……难道你？”
沈落无情拆穿：“那是他的祖先，他诞生得比秦渊还要晚一点呢。”
容央瞪了他一眼，“那至少我还能回去问问老祖。”
容央也只是在诞生不久才见过那位老祖宗，那位似乎是活得太久了，久到对世间万物失去了兴趣，干脆陷入了沉睡，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还活着了。若非容央有传承血脉的感应，也不会知道那位还在世间。
石壁忽然颤动起来，洞顶的泥灰被抖落下来。
花朝欢被呛得咳了好一阵，“又是兽潮，不会是他来了吧？”
容央面色凝重，“搞出这么大动静，来的肯定是秦彧。”
花朝欢忍不住骂了一句，“身体的控制权怎么就在他手里啊！”
容央果断道：“他是从朝阳谷的方向来的，我们往青丘以北走。”
三人立即跑路。
这地下果然弯弯绕绕，花朝欢一开始还记着方向，后来就跟着容央瞎跑。
好不容易看见点日光了，一个人却忽然出现，逆着光拦住了洞口。
是许久未见的宿雪元。
他的实力似乎又增强了。
容央心里一沉，他居然感应到了上古九尾狐的血脉，但并不纯粹，秦彧不可能对付得了那位老祖，看来是机缘巧合下得到了狐血。
容央立刻把花朝欢往旁边一推，“你和沈落先走，我来对付他。”
“你想什么呢！要死咱们也是一起死！”
“朝欢，这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谁跟你讲义气啊！”花朝欢翻了个白眼，“你是我们三人里最强的，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