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重生团宠:病娇夫人惹不得最新列表+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15章 他跪榴莲,简直是在惩罚她啊130
“你在做什么?”
颂凡歌视线落到那一地的榴莲上面。
偌大的一楼大厅里,全部都放满了榴莲,大大小小的还在被保镖往里搬。
一股臭臭的味道传来,颂凡歌立马捂住口鼻,“快停下。”
一屋子榴莲,这味道可真要命啊。
权薄沧正在挨个挑榴莲,看见她的身影,立马走过来。
他给她戴上一个一个特制的口罩,“看看,你喜欢哪个?”
“我不喜欢榴莲。”
戴上口罩后,颂凡歌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不是给你吃的。”
权薄沧随手捡起一个握在手里,像抛篮球似的在手里轻抛,“这不是认错嘛,我拿点诚意出来。”
榴莲带着尖锐的刺儿落到他手掌,也不见他皱一下眉。
“好了,我不生气。”
颂凡歌试图去将那个榴莲拿开,却猝不及防地被砸了一下。
“嘶。”
“是不是很疼?”权薄沧慌了一下,立马握住她的手。
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吹,清凉的冷风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又不是尖刺,不疼。”颂凡歌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越来越不忍心。
她只是伸手过去被蹭了下,榴莲大部分都是砸在他手上的。
权薄沧依旧没有放开她,她的手本身就娇嫩,榴莲的刺虽然不尖,但它有重量。
她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正好榴莲落下来,现在几个指尖都被砸红了。
颂凡歌看着他眼里的自责和疼惜,“真的,一点都不疼,指甲按在指腹还会留下印子呢,这个不算什么。”
权薄沧继续吹了吹,等到指尖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这才停住,“什么不算什么,你身上一点伤都不能有。”
哪怕是掉点皮,他都想弄死自己。
颂凡歌觉得,她有些后悔刚刚那么跟他耍脾气了,“上去吧,我不生气了,真的,其实也不是大事,我就是脾气太娇纵了。”
“我给你惯着行不行?”权薄沧含笑问她。
“……”
我我我槽!
保镖们不比女佣和厨师那么胆小,刚刚特意竖起耳朵听了两人的对话。
合着沧爷这是舔狗哇!
而女佣和厨师的内心,那就简直乐开花了。
小夫人刚刚说不生气了,那就意味着她不会砸家了,沧爷也不会找他们麻烦了!
普天同庆!
颂凡歌拗不过权薄沧。
他最后自己挑了一个榴莲抱上了楼,他抱到洗手间冲洗了一遍,才抱到阳台去。
“你不会真要跪吧?”
颂凡歌蹲在阳台,手指戳了戳圆滚的榴莲,立马又缩了回来,那脸色就跟要跪榴莲的是自己似的。
倒是要跪的那个人一点也不惊慌,慢条斯理地喝了杯凉白开,之后又慢悠悠地走向阳台,扯了扯裤腿。
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榴莲尖刺的瞬间,颂凡歌闭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是算了吧。”
颂凡歌扯着他的袖子,“我真的不生气。”
没必要,实在是没必要。
这简直跟折磨她一样,看到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权薄沧双腿跪在榴莲上,脊背挺直,这一对比,她就更加像被惩罚的那个人。
“心疼我?”他问。
废话。
她说了多少次这事儿算了,过去了,他还非要来跪。
阳台很大,朝向大海的方向。
夜色浓重,一轮明月高挂在黑空,周围洒落了许多星星,海面平静,点点光辉呼应着上空的明亮。
颂凡歌蹲得累了,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看夜景。
阳台的设计很人性化,做了防蚊措施。
慢慢地,女孩的眼皮开始慢慢垂下,再猛地睁开,看一眼跪着的男人,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等。
她身子猫儿一样地团在单人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小脸上眼皮又开始打架。
不能睡啊,颂凡歌深呼吸一口,正襟危坐。
权薄沧勾了勾唇,有些小暗喜。
跪榴莲的痛算什么,她刚知道跟丈夫的未婚妻共事这么久,那心的痛,比他这不知道痛了多少倍。
她真的很爱他,即使困得不行,也要等着自己。
不过……那个小黎的用意到底是什么,靠近谁不好,偏偏要靠近欠欠。
要是动机不纯,那真是……该死呢。
时间一点点流逝,颂凡歌揉了揉软软的小脸,她收不住困意,脑袋猛地朝地上砸去,脸蛋朝着地面的方向。
一双大手稳稳放在脸蛋之下。
权薄沧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皱了皱眉,跪久了,好像是有点疼。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女孩软软的靠在他胸口,很温暖很舒服。
大概是没到平时睡觉的点,颂凡歌没多久就醒了来。
她活动了下身体,盯眼一看,自己居然躺在权薄沧的怀里。
“跪好了?”她声音软绵绵的,很挠人。
权薄沧大手抚在她后背,“嗯,两个小时,消气了吗?”
“我本来就不生气了。”她趴在他胸膛上,小声嘟囔。
权薄沧轻笑,手指穿梭在她秀丽的长发里,“我知道。”
他知道她不气了。
也知道是她自己劝说自己的结果。
可他不想她这样。
他不希望她的情绪要靠自己来消化,他希望她做她自己,生气就是生气,可以不顾一切地发小脾气,不用在乎别人怎么想。
他的小公主,本该如此。
“欠欠是最好的女孩。”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颂凡歌这时候已经没有睡意了,舒展了下身体,从他怀里起来,“跪够了?那就进去吧。”
颂凡歌走进去,打了个呵欠,忽然被人一扑,差点没站稳,最后倒在落地窗上。
后背抵着落地窗,好在有他大手踮着,她没撞到。
“很晚了。”颂凡歌忍不住提醒他。
权薄沧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脖颈,“才十点。”
“可我……”颂凡歌还没说完,脖子的皮肤开始发红,耳根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权薄沧的吻像初秋的雨落下,打在她身上,他含住她耳尖儿,声音磁性低沉,“还有一天。”
“什么意思?”
他舔舐了下,“你家那碍事的亲戚。”
“这样啊,那你抓紧,我赶时间。”
她太困了。
权薄沧轻笑,低头,牙齿咬住她的吊带裙的肩带,往旁边一扯,大·片·白皙·娇嫩的皮肤呈现在眼前。
他低头,舔舐上去。
“我尽量。”他低笑一声,咬了一口。
尽量的意思是,力求在一定范围内,达到最大限度。
颂凡歌明白这点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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