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个虚心的人，
“陈总？”
门打开，她探了一个脑袋进来，这回倒是轮到陈钟不理解了。
“你对洛凌昊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也算是个直白的人，所以也就直接问了出来，而周婉朵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骗她。
“没有什么感情。”
这话在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能不信，但是现在她倒是有几分相信了，不过她一直跟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打算感化我，既然你对他没有感情，你接近我是想干什么？”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在娱乐圈里面活动，但是圈里还是流传着有关于她的传说的，而且她大大小小还算是一个企业家，这个小姑娘该不会是对自己有多图谋吧？
看着陈钟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周婉朵也笑了，她倒是要逗逗这个看似冷酷实际上心地十分善良的陈钟女士。
“自然是对您有所图了。”
她故意加重了“您”字，陈钟眼神变了变，但是毕竟经历过许多，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其实是在闹着玩，早就把周婉朵调查了个仔细。
“图我什么？岁数大？”
“噗嗤”
她被自嘲自己岁数大的陈钟女士逗笑了，也不打算再逗下去了。
“说实话，我想向您请教。”
“请教什么？我都退出多少年了？”
想当年，陈钟一出道就是女主角，短短几年就把所有大奖收入囊中，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一直演戏的时候，转型当经纪人，打造出几代现象级爆款，后来结婚生子低调退圈。
所有人都说她的一生简直算得上是顺风顺水，做什么都能成功，周婉朵现在虽然已经是金牌经纪人，但是她一直在国外，国内的形势有时候会有出入。
而且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带出几代优秀的艺人，这些还都需要陈钟这个前辈来教自己，除了这个还有就是生活上。
“不仅仅是工作上，还有生活上。”
听见周婉朵的话，陈钟唇角下弯，“你不是没见到我和洛凌昊的关系。”
“可是我觉得您作为经纪人还是企业家或是母亲都是很优秀的。”
陈钟看着办公室里面偌大的落地窗玻璃发呆，口中喃喃，“优秀？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您……”
看着发呆的陈钟，周婉朵没有忍心打扰，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会有烦恼的，这么一想，她的心里也稍微平衡了一些。
“你先出去吧，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好。”
她不忍再打扰，季凉那边也没有什么异动，所以今天就算是给自己放假好了。
反正这次的事情自己有功，所以放了一天假，两个孩子都在聂宅，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找点事情做。
“谙谙，公司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有一天的假。”
“真的？”
虽然虞旧谙的视频有了洛凌昊这个新人，但是大家还是对跟班妹念念不忘。
周婉朵刚想回话，电脑上就收到了日语培训班的消息，因为周婉朵落下的课实在是太多了，季又霖要她今天补一节课，所以只能晚上才和虞旧谙拍视频了。
“谙谙，我得晚上了。”
“怎么啦？”
还以为是公司又出事情了，她赶紧问，同时吐槽了一下当下娱乐圈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吧？
“朵朵，你别工作了，我来养你吧，笨。”
听了她的吐槽周婉朵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你赶紧升职，等你当上聂氏的主管养我好了。”
“等我！”
“我是要上一节日语课，等我下课去找你。”
“日语课？”
嗅觉敏锐的虞旧谙很快就想到了让视频大火的方法，现在她是社会大哥，洛凌昊是霸道总裁，周婉朵是跟班妹，总感觉还少了一个文艺书生的人设，季又霖正好合适。
听见她上挑的尾音，周婉朵已经猜到她想干什么了。
“季老师那么忙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把他带过来，剩下的交给我。”
就知道周婉朵不敢，不过只要她能把人带过来，剩下的还不好说？
“我尽量吧。”
带着任务去上课，周婉朵觉得日语更加头痛了，刚开始学的五十音就已经让她怀疑人生了，更不要说现在加了简单的单词。
她觉得自己说的日语像英语，而自己说的英语却有了日语的味道，看见汉字想的是日语发音，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怎么了？”
看着周婉朵抓耳挠腮的样子，季又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课下不用功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费劲。
“季老师，你刚开始学日语的时候也这么难吗？”
“用心就不难。”
听见这话她扁了扁嘴，果然，又要说自己不努力的事情了，在她的期待中，下课铃响了起来，周婉朵的笑差点咧到了后脑勺，季又霖无奈地摇了摇头，收拾完东西却发现她好像在等着自己。
“怎么不走？”
“季老师再给我开个小灶吧。”
能带走他的办法好像也只有这个了。
季又霖拿周婉朵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回家，顺便在路上提问她简单的日语知识，小班课她掌握的不行，但是这样一对一倒是吸收的很好。
“你这得加钱。”
“季老师，咱们这关系还用加钱吗？”
因为自己一直在认真回答，所以季又霖的注意力就在出题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根本就不是周婉朵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