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为什么？”宫年问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古董小灵通。
手机屏幕还亮着，宫年把它的盖子打开，调到短信页面。
点开收件箱。
里面有十二条消息。
每条都来自同一个人——声声。
“声声是谁？”望辰好奇心重，探着头问。
“她。”
“啊？她原名叫声声啊？”
宫年摇摇头，唇角向上翘了翘：“不是，生姜，我给她起的昵称。”
望辰噢了声，之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并不了解他们的全部故事，所以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他继续宫年刚刚想要知道的话题：“我认为是那些女孩子并没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守则，她们很容易被别人干扰到自己的想法，或者说行为方式，非极端触犯法律事件以外，她们可能对于对错的概念十分模糊。”
“换句话说就是，”望辰转过头看着宫年继续说：“她们极度的自卑和善良，这份善良和讨好别人很相似。她们害怕失去，害怕再也不能得到。”
宫年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点开小灵通里的短信第一条。
收件人：空白格
发件人：声声
“宫格格！宫年，新年快乐呀！今年你会有女朋友吗？”
“还，还挺可爱的。”望辰看着短信，抬头看到冷漠脸的宫年，立刻坐直身体。
“那什么我继续说啊，遇渣的根本是不够爱自己不够自信。足够自信足够爱自己足够有原则，即使遇到渣也可以全身而退，不会真的出现很大的问题。”
“嗯。”宫年点点头，拿着自己的小灵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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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你的想法还不错。”金谭说。
他的脑海中画面还停留在刚刚苏涵垂眸风吹拂她发丝的瞬间，配上窗外成荫绿树，美得就好像是一幅画。
苏涵听到他的回答，下意识认为他这就是敷衍，不想再多说什么，原本想要直接冷着脸不理他，但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做任务，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这只是做任务’、‘做任务’、‘做任务罢了。’
安慰到平心静气后，笑着转过头来，眉眼弯弯地看着金谭，一字一句道：“那你呢，你有什么看法啊？创意点也行哦。”
金谭认真地想了想，之后摇摇头：“没有。”
他在经商上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在任何需要创意的工作上面，真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可言。
“不过，”金谭笑了下，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只有自认为帅气十足的盲目自信感，他说：“你的创意真的很好，我们可以尽快推进这场秀，王秘书。”
“哎，我在。”前面的秘书转过头来。
事实上他并不姓王，不过不重要，他也被叫过金秘书、李秘书、张秘书、韩秘书，这重要么？不重要，只要工资别开错，名字什么的叫不叫错，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
“明天你联系一下模特部负责人，让他们和姜小姐对接。”金谭说。
“好的。”秘书转过头来，拿出记事本记下金谭交代的任务。
边记边琢磨，‘真是奇了怪了，平时老板对他的小姐姐、小妹妹、小阿姨们，也是记不住名字记不住姓氏的，对这个姜小姐，还真是部一般。’这么想着想着，他决定以后自己对姜小姐也要客客气气，未来还能不能继续吃这碗饭就要看姜小姐肯不肯多说几句话，少说几句话了。
“姜姜？”金谭试探着开口。
“嗯？”苏涵转过头来，忍着恶心对他笑了笑。
摸着宫年的良心讲，啊，宫年可能没有。
摸着自己的良心讲，金谭长得很帅，但他自然而然的那股子觉得天底下最帅的自傲感太让她恶心了。
客观讲，在她看来，宫年的脸、身材，整体气质要甩金谭几百光年还带个拐弯的。
“今晚要不要留在这边过夜？晚上丛林里有不少萤火虫。”金谭笑着故意压低声音询问着。
此时此刻苏涵真想冷着脸说一句‘不要。’
可她不能，她委屈着自己，挤出个笑容：“好呀，萤火虫的话走秀的时候如果暗下灯光，会很有现代科技与大自然融合的感觉。”
“好，今晚我们先去看看。”金谭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
苏涵实在是受不了了，她轻声细语地开口：“谭谭，我先睡一会儿啊。早上起得早，有点累了。”
说话间，苏涵调起车窗，头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打算再开口。
金谭看了眼前面的导航，还有半个小时到达目的地，所以他也闭上双眼打算歇一会儿。
旁边的苏涵看起来在睡觉，其实在心里疯狂呐喊着。
“27，27，你在干什么。”
宫年睡得迷迷糊糊闷闷地嗯了声，清醒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你乖，让我睡一会儿。”
“啊，27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忘了你要睡觉的事。”苏涵有些抱歉的说，刚才她被金谭恶心的够呛，着急找宫年吐槽一下，结果忘了他在睡觉的事情。
“没事，”宫年的声音温柔：“这样，我帮你打开留言系统，你先给我留言，等会儿醒了我再听。”
“好。”苏涵发自内心地开心，她很惊讶系统和顾客之间竟然还有留言系统。
宫年把留言系统打开后，睡意惺忪地说了句：“我睡了啊。”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懒洋洋地，让人听着像是在幽暗丛林里，穿着绿色的纱裙，不停转圈转圈儿，身边有许许多多的萤火虫。
“等下。”苏涵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