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呆不下去的。
比起别人如同流水线出来的“猪崽”，铭鹤娱乐公司的艺人各具特色，基本上是百花齐放，凭实力为尊。
与此同时，资源也是极其好的。
但顾哥也很清楚，林栗肆现在已经不能再被折腾了。尤其是在根基不稳，黑料才刚刚澄清，且刚刚换了东家的时候。
现在先求稳……
如果说，曾经还有可以博一下的勇气，现在就只剩下稳定发展的期望了。
甚至自己刚刚一时兴奋就跟着杨井穗来到这里，只怕又要落人口实了。
唉。
“真的不行？”杨井穗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再次确认，“哪怕是公司替你们付违约金？”
“真的不行。”顾哥本想一口回绝，但话到嘴边又润色了一下，“或许哪天缘分到了就可以了。但现在我们是天痕公司的艺人，契约精神不可无。”
契约精神……杨井穗笑了笑，也不执着于这个话题，偏头望向窗外，示意顾哥：“你的艺人在外头等着你。看上去是试镜结束了。”
“嗯？”顾哥转过身，看见橱窗外林可都已经带着林栗肆在外面等着了。
而由于窗户是单向的，林栗肆她们也看不见里头，正往门口走去。
见此，顾哥直接提出道别：“那我们下次再见，以后有机会再谈谈合作。”
“好的，顾先生。”杨井穗微笑，“这次的谈话很愉快。”
看着顾哥直奔咖啡馆外而去，和林栗肆两人会合的时候，杨井穗默默地打开手机备忘录，在上头打了一个叉叉。
既然不同意……那就直接买下来吧！
杨井穗助理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想着。
——
“试镜怎么样？”
顾哥直接把两人带回车上，问林栗肆关于试镜的情况。
“感觉，有点悬。”
林栗肆回想着试镜时别人的表情，缓缓说道，“里面有一个胡子拉碴的导演，有两个编剧，还有好几个副导演和资本的人在旁边看着。而旁边有一位女士，好像是原作者。”
“感觉导演很烦躁，一直皱着眉头。”像个噼里啪啦炸开的爆米花一样。
“而其他人还好，那位原作者对我的观感好像还可以，就是比较喜欢沉思。”
“而旁边观看的资本的人感觉满不在乎，都没有留意我的表演。”
听着林栗肆的回忆，顾哥心底一沉：得，这次只怕是走个过场，没机会了。
“回去吧。”顾哥示意林可开车，自己转移话题，聊起了杨井穗找自己的事情：“可惜，我们错过了机会。如果当初我们重新签约的时候等一会，或许还可以走另外一条路。”
“不过，这些都是命。既然我们现在只有这条路走，那就不能回头看了。”
是吗？
林栗肆不置可否，不发表意见。
只是，在回去后不久，顾哥还在给林栗肆找别的门路，打算边让林栗肆跑龙套也好，另一边让林栗肆报名艺考学车等等，忙得飞起。
结果，等他们忙的一段落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家公司又被人买走了。
还是铭鹤娱乐公司。
当时顾哥在接到之前试镜的结果邀请和变更签约合同的通知的时候，一脸麻木。
这就是小钱钱的力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哥一边接受着新公司的资源“滋润”，一边颤颤巍巍地保留着岌岌可危的警惕心：“林啊，我们只做正派的事情，绝不为金钱腐蚀。”
要知道，为美人豪掷千金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家艺人身上，就很迷惑了。
顾哥记得，杨助理的老板，铭鹤娱乐公司的总裁，是女生吧？
“不会的，放心吧。”
林栗肆感受着顾哥纠结到极点的心情，哭笑不得。
谁敢把主意打到小恶魔身上，那就只能是不要命的勇士了。
——
“这次，我可被你当作一枚棋子，去处理你家公司的事情了。”
卫期年看着权力变更书，无奈地摇了摇头。
曼荚浑不在意地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有吗？我们不是各取利益吗？”
“你给你的财产增值，我赶走我讨厌的人，顺便还能把那帮黑暗巫师留下来的东西纳入自己的地盘，一箭多雕。”
确实，天痕公司的所在地中，留下的东西不多。而自己周围暂时能找到会“回溯”的人，也只有曼荚。
“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卫期年让助理收起权力变更书，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欲要离开，“别太放纵你的偶人。”
反客为主可不是好事。
看着卫期年离开的背影，曼荚迷离的醉眼瞬间闪过一丝狠厉，转而消失。
反客为主吗……
曼荚苦笑一声，将自己继续沉溺在醉意中。
情不知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