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开国皇帝的薄命宠妃(穿书) - 分卷阅读341
br />不管身上、心里有多难受,完颜琮还是逼着自己尽可能清醒地去处理政事。
戎寿见他一刻不停歇地接见大臣、批阅奏折,早膳、午膳都不肯用, 他实在担心完颜琮的身体,就冒着触怒完颜琮的风险劝了又劝,可完颜琮都不肯听。
戎寿知道, 完颜琮是心中窝火才会吃不下东西的。
若是兰渊那边的事情一日不能彻底解决的话,完颜琮就一日不会舒坦,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可能好过。
见完颜琮一直在拿政事来“麻痹”自己,现在连晚膳都不想用,戎寿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只能大着胆子跪在他面前哀声劝道:“汗王既然放不下兰主子,就别一直这样折磨自己的身子了,去梓柔宫看看她吧!”
完颜琮刚想说“不去”,就见戎寿愁眉苦脸地说道:“听说兰主子今日告了病,都没去给王妃请安……想来她与汗王闹了别扭,心里头也是极不好受的。”
“她病了?”完颜琮拧起眉道:“你怎么不早说?”
戎寿见他连这都能怪到自己头上,不由感到一阵冤屈。
打从完颜琮昨天离开梓柔宫起,他就一直沉着张脸,连朝中重臣看见他这副模样都是胆战心惊的,他一个做奴才的又哪里敢轻易地在完颜琮面前提起兰渊这个让他这般烦闷的“始作俑者”?
好在看完颜琮这样子似乎仍旧非常关心兰渊,戎寿知道自己和他提起兰渊没有错,就继续对着完颜琮劝道:“梓柔宫的情况奴才也不大清楚,不过依奴才看,兰主子侍奉您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对您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说不定她那样做是有苦衷的呢?昨儿个可能是事发突然,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解释,说不定今天您再问问她、她就肯说了……”
不得不说戎寿服侍完颜琮这么久,说话办事还是非常合乎完颜琮心意的。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完颜琮也觉得兰渊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不可能一颦一笑、一嗔一喜全都是在骗他。
他阅人无数,并不是个好糊弄的,如果兰渊对他全然无心、完全只是被迫逢迎的话,完颜琮早就能够察觉到端倪,不可能等到如今。
想到昨日兰渊欲言又止的样子,完颜琮心中忍不住为她找起了理由,试图为兰渊开脱——或许兰渊不肯怀孕生子这件事情当真另有隐情,是他误会她了?
完颜琮心中虽然怀有一线希望,但又不敢任由自己的希望继续扩张。
他实在担心是自己把情况想得太好,到最后才发现又是他自作多情了一场。
所以完颜琮并没有听从戎寿的建议再去亲自询问兰渊。
昨天他那样怒气冲冲地走了,还晾了她这么久,可兰渊还是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他。
既然兰渊对他如此冷淡,完颜琮也不好太过上赶着,一听说她告了病就这么急吼吼地直接跑去梓柔宫见她。
他好歹是北越王,也是要面子的。
完颜琮想了一下,让戎寿悄悄地去梓柔宫打听打听兰渊的身体情况。
同时他让人连夜出宫,调查掌管裕宁堂的诺文夫妇以及那个一直让完颜琮心怀顾虑的韦氏。
兰渊太过护短,她身边的人他伤不得、动不得,不过宫外的人她又看不到,总是可以好好审问一番的。只要交待好了手底下的人,看在兰渊的面子上不要轻易对诺文夫妇用刑就好。
戎寿从梓柔宫回来复命之时,完颜琮正在心不在焉地看一卷书。
完颜琮素来勤勉,没有积压政务的习惯。连续忙碌了这么久之后,他已经没有奏折可看,就只能随手找了本书看着,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见戎寿回来,完颜琮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迫不及待地问道:“她怎么样?”
戎寿笑道:“汗王放心,听苍谷说兰主子她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昨夜喝多了酒,宿醉之后有些难受,这才没有什么精神。”
“宿醉?怎么会……”完颜琮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对戎寿说话,而是自言自语,“兰渊素来不胜酒力,逢年过节都极少饮酒,她怎么会一个人把自己给喝醉了呢?”
戎寿讨好地笑道:“想来兰主子定然是看汗王动了气,心中并不好受,这才多饮了几杯。如此看来,兰主子还是很在乎您的啊!”
完颜琮心里也有类似的想法,但他并没有夸奖心思敏捷的戎寿,而是忽然间觉得戎寿脸上的笑容很是刺目,不悦道:“她不舒服,你还在这里笑?”
戎寿闻言顿时感到尴尬不已,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慌忙告罪道:“汗、汗王恕罪,奴才是看兰主子没什么大事儿,为汗王高兴……”
好在完颜琮倒也没有真的要怪罪他的意思:“起来吧。兰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