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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蔓菁和青阳宗的弟子联手后,想劫道那些人都目眦欲裂地瞪着苏蔓菁,原本他们和青阳宗那群弟子均是强弩之末了,他们都在苦撑,只是看谁先失手被打趴下或者被打的大败而逃,但是现在青阳宗那群人有了外援,接下来的战斗,他们大概率会败于青阳宗那群人的手里。
费劲躲过苏蔓菁的一道剑气后,那个想诱哄苏蔓菁的中年修士不甘心道:“道友,你何故恩将仇报?”
苏蔓菁轻笑了一声:“呵,哪来的恩将仇报?我现在只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罢了,你们此前不是还密谋着怎么去悬崖下面杀了我们抢东西吗?怎么才三天时间就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了?”
苏蔓菁的攻势不停,说罢,又是一剑刺过去,若是三天前,苏蔓菁可能还不是眼前人的对手,毕竟她当时只是金丹初期,此时和她对战的人却已经是金丹后期修为了,虽然她手脚麻利、实战能力强,但境界压制在那儿摆着,她想反抗也不容易,不过她昨天已经进阶为金丹中期修为了,一路上她又不停地斩杀妖兽和一些意欲杀人夺宝的修士,实战能力又大大增强了一个层级,现在越级挑战一个强弩之末的金丹后期修士根本就不在话下。
那人惊诧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藏在哪儿的?”他们当时明明没看到两人的踪迹。
苏蔓菁一剑碎了那人的丹田,“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瞧见那人废了,苏蔓菁也不再和他缠斗,又重新挑了一个金丹后期修为的修士对战,陈昕也瞅准机会加入了战斗中。
想劫道那伙人的领头人见情况不妙,巧妙地引导着青阳宗弟子出手杀了被苏蔓菁废了丹田的那个人,他一边躲避青阳宗弟子的攻击,一边和苏蔓菁说道:“道友,道友,我们也是受了韩三的欺骗才想去悬崖下找你理论,他说你们抢了他的法宝,我们找你们只是想问你们要回韩三的东西,没有想抢夺你们的意思。”想到自己当时似乎没说太过直白的话,他就想让死了的韩三背锅。
苏蔓菁不明所以地看向说话那人,那人赶忙道:“道友可询问我们小队的其他人,我们真不知道韩三想杀人夺宝,韩三现在死了,道友的仇也报了,还请道友息怒,不要因恶人韩三迁怒无辜者。我们也不求道友出手帮忙,只求道友不要插手此事,我们散修得资源本就不容易,可还被这些宗门弟子欺压,说来实在是可悲,道友您也是散修,定是懂得我们的艰难的,还望道友将心比心。”
青阳宗的那个中年修士赶忙道:“道友,您不可被贼子给哄骗了,说来惭愧,其实我们和道友一样都是被他们抢夺资源的人,这些贼子一直偷偷摸摸坠在我们后面,他们看我们捕获了夔牛后就跳了出来想杀了我们夺宝,要不是我们和夔牛打斗时受了伤,也不会被他们绊住脚。虽然道友是散修,但天下修士是一家,我们追求的都是长生大道,我们怎么会欺压我们的同伴呢?”
苏蔓菁还没说话,那群打劫的修士中就有人愤愤不平道:“哼,说的倒好听,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个大宗门仗势欺人又贪得无厌,简直恨不得把九星界所有的修炼资源都掠夺了个干净,都是你们太过分了,剩下的一点边边角角都不愿意给我们留下,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艰难,你们凭什么指责我们?我看你们才是贼子。”
青衣修士担心苏蔓菁被策反,毕竟散修向来不喜他们这些宗门弟子,而且那人也不全是妄言,不过其中有些事也不都是他们说的那样,他们青阳宗过的也同样艰难啊,他拧着眉解释道:“我师门青阳宗就是个小宗门,可不是你口中说的大宗门,你心里明白的,其实我们和散修在找寻资源的途径上也没什么不同,你们若是愿意就此离去,我们今天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过错,但你们若是非要抢夺我们的资源,我们就战吧。”
说完,那人看向苏蔓菁,见苏蔓菁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反过来攻击他们,那人才稍稍安心了些,现在他们和那群贼子的对战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新加入战斗的人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抢劫小队的领头人嗤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打着先灭了我们,再灭她们的主意,毕竟你们小宗门得资源也不易啊,杀了她们就少了外人分薄你们的修炼资源了。富庶的大宗门都不讲道义,困顿的小宗门又何来道义一说。”
抢劫小队的领头人想把水搅浑,他都想好了,他的挑拨一来可以让苏蔓菁和陈昕在对战时心生犹豫,影响她们发挥,他的人对上她们时也有机可乘,二来说不定还能搅黄他们的结盟,那当然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在老阴批看来,他说的都是事实,毕竟修行之路本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哪来的道义一说,他深以为然,等他们死了,那些个青阳宗的弟子肯定会灭了苏蔓菁和陈昕。
那群青阳宗弟子的领头人干脆道:“两位道友,我是青阳宗大长老的首席弟子张恒,我愿以心魔起誓,若是我们事后对道友有加害之心,我张恒必定死于渡劫天雷之下,若是道友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稍后所得的战利品,我们愿意和道友均分。”
见状,其他青阳宗弟子也纷纷响应,发下心魔誓。
苏蔓菁很满意他们的识趣,她笑着道:“既然道友都起誓了,我自然也就没什么顾虑了。”说罢,苏蔓菁手中的剑挥的更快更准更有力了。
有苏蔓菁和陈昕加入战斗,青阳宗的弟子们眼里顿时燃起了希望,他们精神抖擞,奋力攻击打劫小队的一干人,不一会儿青阳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