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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锁娇_分节阅读_第167节

流兮冉 13620字 2024-10-05
  她能嫁给钦容了呢,真好。
  大婚那天,东宫挂满了红色纱帐,在一派喜气洋洋中,莺莺盛装打扮坐在太子寝宫内,等待着钦容回来。
  这日钦容也穿了一袭红衣,温雅的男人肤白貌美,华贵繁杂的喜服上绣着片片金色图腾,金冠束发,好看的让喜房内的丫鬟们都红了脸。
  美.色当前,根本就不需要钦容主动,莺莺就被他勾的宛如喝了酒,抱着人家腰身不肯撒手。
  “三哥哥是我的了。”
  “三哥哥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错了,”烛火摇曳,钦容轻捏着合卺酒微微勾唇,“是莺莺要听孤的话。”
  毕竟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妻,无论从权还是依身份,钦容都有绝对的权利管教她。
  在众人都退出喜房后,钦容拉近莺莺扣住她的下巴,倾身又渡给她一口酒问:“莺莺唤我什么?”
  莺莺舔了舔唇上的酒渍,忽然机灵了回改口:“太子哥哥。”
  软软的四个字喊得毫无负担又过分甜腻,浓郁的酒香在两人鼻息间交融。
  莺莺没心没肺很难会记事,所以她早就忘了九华行宫那些日子里,她如何被钦容折腾过。眼下她记吃不记打还往人眼前凑,无形中撩的钦容眸色幽暗,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就算如此,莺莺后来还是哭了半夜。
  “我不要你了,走开……”
  初经人事,莺莺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她虽然自幼习武身体极好,但也受不住事前温柔事中强势的钦容。没几日,她就失了精神整日只想着睡觉,就连出宫作乱的心思都没了。
  “我怎么觉得太子哥哥不喜欢我了呢。”
  莺莺还是喜欢温柔纵着她的钦容,她欺软怕硬,玩心强散漫不喜受约束,最怕的就是被人管教束缚。
  婚后,迟钝的莺莺总觉得钦容哪里怪怪的,究竟是哪里怪她也说不出来,烦闷的她只好去找姑母谈心。
  她同姑母抱怨着:“我都好几日没睡个安稳觉了。”
  以前都是她缠着钦容让他抱让他亲,然而现在钦容一靠近她,她就想挣扎。
  倒不是说那种事不舒服,只是它勾起了莺莺仅剩的羞耻心,然而她缺心眼还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讲,“太子哥哥抓得我的手好疼,我都没力气推他。”
  莺莺现在身上还满是印子呢。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细嫩的脖颈给顾曼如看,一脸的委屈气愤,“太子哥哥他还咬我,咬的我可疼可疼了。”
  顾曼如看着那些嫣红印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莺莺拉扯着衣领连肩膀都露出来了,她无奈去抓她的手,“行了!”
  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家侄女不是在炫耀是真的在诉苦,她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莺莺说着这些话脸没红,反倒把顾曼如和房中一群侍女闹红了脸。她是真觉得自己很委屈,一个劲说着:“姑母一定要帮我出气!”
  她不能被钦容白白欺负了去啊。
  这事儿顾曼如还真帮不了。目光复杂的望着莺莺,她轻叹一口气欲言又止,该怎么告诉她这个单纯的傻孩子呢?
  钦容如今权势滔天又贵为太子,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可以由她掌控的三皇子。顾曼如没有孩子,她名下兆时太子倒台后,她在这宫里以后全要倚仗钦容。
  换句话说,现在他们顾家和钦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顾家的死活又全捏在钦容手中。
  顾曼如想着这些皱眉,不知不觉间,钦容竟从弱势无权的三皇子变得这般厉害,她不由有些担心,这样一个心思深沉滴水不漏的男人,莺莺她驾驭的了吗?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顾曼如正准备提点莺莺两句,殿门外通报声传来,钦容一进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莺莺,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所以脸上并无太多的情绪波动。
  “该回去了。”钦容径自走向莺莺,抬手帮她拉好衣领。
  莺莺在他靠近时身体一僵,背抵在钦容怀中,她眼睫颤了颤本能乖巧,紧接着反应过来,扒开他的手抗拒,“我不!”
  到底是说了人家坏话,莺莺有些心虚,她挣脱开钦容的怀抱去抱顾曼如的手臂,嗲嗲撒着娇,“今晚我要和姑母一起睡呢。”
  因她大幅度的动作,刚刚和好的衣领散开,露出一小片白嫩圆润的肩头。
  钦容沉静看着莺莺对着顾曼如撒娇,等她闹够了,他才倾身贴近,双臂撑在莺莺两侧把人往自己怀中抱,低头哄着她道:“乖,跟孤回去,母后要休息了。”
  从容帮莺莺扣紧衣领,连带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也被一一遮去。莺莺不想跟钦容回去,她闷着不语微弱挣了挣,可怜巴巴喊了声:“……姑母。”
  顾曼如将两人的互动看入眼底,一个心软她差点就开口让莺莺留下了。
  转念一想,她目光落在钦容环在莺莺腰间的手臂,勉强笑着道:“快跟太子回去吧,本宫让你吵得头疼。”
  不是她不疼莺莺了,而是为了让莺莺和顾家过的更好,她必须要让莺莺抓住钦容的心。
  莺莺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自从大婚后,就连姑母都不疼她了,有些恼怒跟着钦容回了东宫,路上她板着一张脸走的飞快,越想越气,于是在踏入东宫后,一脚踹在庭院的粗树上。
  “气死我了!”莺莺也说不清自己是因何生气,总之有股邪火发泄不出来她难受的厉害。
  顾莺莺大名在外,东宫的宫人们都知这位太子妃不是个好相处的,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只是这位太子妃娘娘长得实在乖巧,自嫁入东宫以来整日窝在寝宫睡觉,看起来柔弱软绵,日子久了,这群宫人们就不太把莺莺当回事了,直到,今日亲眼目睹莺莺发脾气。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莺莺这几日的乖巧都只是因为她没精神作妖。去顾皇后那里走了一遭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她就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连踹了好几下树。
  “脚不疼吗?”钦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莺莺,站在庭院中等着任由她发泄。
  他不说话还好,钦容一开口莺莺就更气了。脚趾发麻,她狠踹了几脚树这会儿的确把自己踹疼了,只是情绪发泄的不够,她就转头拿别的东西撒气。
  啪——
  刚好有宫婢端着果盘经过,莺莺一把夺过来砸在了地上,还随手抓了一把点心往钦容身上扔。
  “讨厌死你了。”莺莺冲动时根本不计后果。
  站在庭院,当着众多宫婢侍卫的面,她发泄情绪时根本不给钦容留一点脸面。钦容干净的衣襟上很快沾上污渍,众人看到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钦容眉头都不皱,在过分安静的氛围内,直接走近莺莺去抓她的手,“好了,发泄够了就回房。”
  他声音如常,特意放柔的嗓音中,甚至都听不出怒意。
  就好像狠狠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莺莺觉得很是无力。她气愤又捶打了钦容几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都咬出了血痕。
  钦容僵直着手臂随着她咬,等莺莺闹够了没力气了,他才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莺莺被他抱起后忽然崩溃大哭,紧揪着钦容的衣领哭诉道:“你欺负我,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钦容笑了笑反问:“孤怎么欺负你了?”
  刚刚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是莺莺踹了树无端发起脾气。她砸了宫婢手中的托盘还弄脏了钦容的衣服,钦容手臂上至今都留有她刚刚下狠口咬下的血痕。
  “难道不是莺莺在欺负我吗?”
  她嫁给了他,所以钦容每晚亲近她,搂着她睡觉有错吗?
  成婚才几日,她跑去顾皇后那里‘告状’还想留宿,他只是想让她回自己的寝宫睡觉也做错了吗?
  在钦容温和解释的声音中,莺莺莫名其妙就被安抚了,所以,做错的是她吗?
  眨了眨眼睛,莺莺包在眼眶中的泪还是挤出了两滴。她嘟了嘟嘴,就算错了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软趴趴靠入钦容肩头嘴硬,“我不管,反正太子哥哥就是欺负我了。”
  钦容轻勾唇角,继续哄着她道:“好,都是孤的错。”
  莺莺被彻底哄开心了,搂住钦容的脖子亲上他的下巴,真是又傻又单纯。
  那一晚,钦容没再过分强势,总算让莺莺睡了个安稳的好觉。就是因为他将莺莺摸得太透,才能让莺莺安稳在东宫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哪怕钦容吃死了莺莺,也无法再管住她。
  皇宫中的生活枯燥无味,莺莺自由散漫惯了,住在东宫的新鲜劲儿过去就开始烦躁,总想着出宫玩乐。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想起兆时,想要去找他玩又忽然记起他不是太子了,这东宫已经是钦容的地盘。那兆时去了哪里呢?
  莺莺让晓黛打听未果,亲自拦了东宫的一名侍女。
  然而一听到兆时的名字,那侍女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中一问三不知,只是一个劲儿让莺莺饶了她。
  “滚吧。”莺莺不耐烦开了口,她并不知道自己那日发脾气的行为,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宫。
  就好像约好了般,没有一个人肯说出兆时的下落,莺莺没有办法只好去问钦容,结果却被钦容三言两语间转移了话题,直到第二日才想起这事。
  “太子哥哥,兆时到底去哪儿了呀?”莺莺在这东宫是越来越无聊了。
  钦容也知道自己关不住莺莺,只能尽可能想法子让她乖巧一些。轻按额角,他站在御案后反问:“你找他做什么?”
  莺莺丝毫不避讳道:“我想去招芳阁玩了。”
  就只有兆时肯陪她去各种地方胡闹。
  钦容很淡勾起唇角道:“没有令牌,你出不了皇宫。”
  “那你就给我令牌呀。”莺莺随口就道。
  只是,令牌哪有这么轻易就得?
  钦容放下手中的奏折坐回椅子上,轻挽袖口,他望着莺莺悠悠道:“那莺莺就过来拿。”
  莺莺看到钦容腰间挂着的金纹牌子,靠近后毫无防备伸手去拿,结果被钦容直接搂入了怀中。
  莺莺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她眼中前一秒还是令牌,谁知下一秒就变成钦容的面容。身体后跌坐到钦容的身上,她迷茫仰头间被轻轻吻住,很快就软成一团。
  “莺莺还要令牌吗?”钦容贴在她的耳边问。
  莺莺呼吸微微急促,缓了会回了句要。钦容点头说了句好,很快又抬起莺莺的下巴吻住。
  “现在还要吗?”
  比刚才更激烈的吻让莺莺差点就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她险些忘了令牌是个什么东西。好在想要出宫的心很是坚定,她又回了句要,于此同时开始推拒钦容。
  “我就是要出去。”
  “你要不让我出去玩,我就想别的法子出去。”反正她今日一定要出宫就是了。
  钦容轻‘嗯’着咬上她的唇瓣,与他柔和语气不符的是手臂间的力道。半是温柔半是诱.哄,既然莺莺坚持要出去,他也不忍心拒绝她把人关在宫里,只是也不能轻易答应她不是?
  将人抱在腿上好一番亲近,等莺莺昏昏欲睡彻底软在了自己怀中,钦容才将腰间的令牌解下。
  “还要不要?”冰冰凉凉的令牌贴在了莺莺的脸颊。
  莺莺累极险些睡着,强撑着睁开湿漉漉的眼睫,这次她学乖了没再马上说要,停顿了一下,她才犹豫着回答了钦容,小心翼翼去抓脸上的令牌。
  “乖,去玩吧,早些回来。”
  莺莺攥紧令牌没有马上起身,早就过了之前的兴奋劲儿。
  这会儿她腰有些疼,没什么精神也不是很想动,只想赖在钦容怀中睡一会儿。抓紧手中这块来之不易的令牌,她打了个哈欠道:“我明天再出去好了。”
  “不行哦。”
  钦容揉了揉她的耳垂,在莺莺不解的视线中,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她,“明日的事只能明日再说了。”
  意思就是她明日想要出宫,还得再让钦容折腾一回?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莺莺睁大了眼睛,后知后觉自己被钦容算计了。
  气恼下,她用自己的小尖牙一口咬上钦容的脖颈,憋着一口气她也不能让自己今日白被折腾,倔强的带着晓黛出了宫。
  坐在马车上她困得一直迷糊,晓黛扶着她道:“娘娘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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