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209
备用的玉兆亮起讯息,幼清抬起一看,是景元,他询问她的所在,还说要去接她。
见他回来了,幼清便放下手里的仙器,点燃香炉,抚着丹枫道:“你好好休息,调理好身体,我要回去一趟。”
“嗯。”丹枫淡淡应了一声。
幼清观察着他新生的鳞片,已经变得坚硬,好转许多了。她摸摸丹枫的龙角,与他告别后,折返回家。
景元在卧室里为自己倒茶,看样子是渴极了,一连喝了半壶,幼清迈进来,他才放下茶盏,声音沙哑道:“回来了?身体怎么样了?”
幼清听到他的嗓音变了,胸口一紧。她伸手去摸他的脉,景元却顺势把她搂到腿上,靠着她的肩轻蹭,幼清用指尖去刮他的脸颊,景元微微仰头,懒散地笑着,幼清无奈,轻声问:“去做什么了?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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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多了就会如此。”景元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幼清隔着皮肤去揉他的喉咙,本想让他张口,她好瞧瞧是不是哪里发炎了,但景元没让她诊断,而是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他没得到多标志性的器物代表身份,可他换了天青衣袍,衣着庄重,旁边也挂着他刚刚脱下的甲胄,看他如此打扮,周围人便能猜到他是谁了。
他做将军,有人真心祝贺,有人疑虑,有人颇为不满。就是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只有蔓延开的心疼。
幼清抚着他的发,把他抱在怀里,景元索性咬开她的衣领,埋在软玉之间,而幼清的手在他脖颈游走,痒极了。
在她面前,景元无需遮掩情绪,倦怠和烦闷一并袭来,让他有急躁得发热。
他压制下心头的烦,抬头,压着嗓子道:“娘给你的镯子,我叫师傅修了修,但是玉兆碎了,待过几日太平些了,我再带你去太卜司挑一个,如何?”
这么说着,景元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赫然是幼清丢失的玉镯。
上面是老师傅修后留下的金纹,景元摸到她的手腕,握着她穿过圈口,看她戴在腕子上,景元舒了口气。
她不免有些愧疚:“对不起…”
景元赶紧捂住她的嘴,笑呵呵地哄她:“说什么呢?谁都没有对不起。”
“我下次不会再…”幼清抿着嘴唇,看样子快哭了,景元赶紧环住她的肩膀,腰也直了起来,让她能依偎在他的怀里,景元耐心道,“别这么想,玉饰磕磕碰碰,实属正常,失而复得,本该欣喜。你不知道,这是我娘最老旧的首饰,还有不少好的呢。”
幼清清楚,他母亲和她说了许多次那个首饰盒子,足有一面墙高,金银玉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让她随便挑选。
幼清不好拿人家的东西,婉言拒绝,景母只当她是害羞,也就不强求了。
“好了好了…”景元亲亲她的额头,温声说道,“高兴一些。”
幼清笑不出来,她抓着他的衣领,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景元瞧瞧时间,还有半个时辰的午休,罗浮的大小事务像催命符一般追着他,身子已经疲惫至极,想到这,他索性把她抱起来,一起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求她帮忙宽衣,幼清的耳朵一红,果然,她不再思考别的事,支起身子,乖乖给他宽衣解带。
景元躺在床上,两条胳膊累得苏麻刺痛,腿也不听使唤,偶尔抽筋,虽然没有惹眼的外伤,可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他原来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疼,被剥得只剩下一件舒适的里衣,景元才皱起眉头,幼清看他皱眉抿唇的样子,便体贴地询问:“怎么了?”
他说:“疼。”
幼清如临大敌:“哪疼了?”
景元叹道:“头痛脚痛,中间无一处不痛。”
幼清明白他的是累的,见他还在与她撒娇,幼清的尾巴微微摆动,俯身哄他:“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着便挑开他的唇齿,凝了一口仙气渡给他。
亲吻过后,景元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幼清拍拍他宽阔的后背,用尾巴给他捏着酸痛的小腿,他这样,幼清怎么可能再和他说公事?只想让他好好休息,不再去想将军的责任了。
“晚上泡一泡,我给你弄些药来。”幼清轻捏他的肩头,早已硬成两块石头,腿也发硬,估计都没有坐下的机会。
幼清说着要给他准备什么药,景元却一动不动,低头一看,已经埋在怀里,睡得沉极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景元便被玉兆唤醒,幼清没合眼,低头摆弄着药材,听到他起了,幼清探出头来,就看他迅速穿好衣物,低头系腰带时还不忘叫她的名字找她。
幼清应了声,过去帮他,景元并非此意,而是嘱咐她:“好好休养,我和丹枫哥都不必担心,多在家休息。”
“嗯。”幼清给他打理衣领,他披上轻甲,从桌上拾起一份公文,大跨步地离开了卧室。幼清看他步履匆匆,赶紧追了两步,景元在楼梯停下,就见她捏着一颗褐色的硬丸要喂他,景元张口含住,幼清道:“治嗓子的…”
话未说完,已经被他揽住腰身,抵着他的胸膛与他吻在一处,薄荷的凉气在口腔蔓延,景元将她紧紧扣在身上,口中交缠吮咬,吻得餮足后才将她松开,额头相触,景元鼓着腮,低声道:“晚些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