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好了,说正事……
单云舟就这么盯着她看了会儿,鹿娩娩刚想开口让他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已看的时候,他说道,“你…你很像……我娘。”
鹿娩娩嘴里的小圆子差点喷到单云舟的脸上。
怎么回事?!
一个两个的都想让她喜当妈?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就像他娘了!
“咳,少爷,你娘她长什么样啊?我听说她不是在生你的时候就……你应该没没过她吧?”
单云舟摇头,“见…见过,她抱着我,哄、哄我睡觉。”
他的话和艳彩说的有出入啊,如果是难产而死怎么还会抱着单云舟哄他入睡呢,按理说三岁前的孩子都是不记事的,那么单氏应该是生下单云舟后又活了好几年的啊。
“那……”鹿娩娩看着单云舟的眼睛,“老夫人她是怎么离世的呀?”
被问了这个问题后,单云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捂住了脑袋,嘴里呢喃着鹿娩娩听不清楚的话语。
看见这场面鹿娩娩知道自已踩雷了,果然她应该再谨慎一些的。
“少爷,少爷你别紧张,别害怕,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觉得痛苦就不要去想了……”
鹿娩娩宽慰着,却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单云舟的身体颤抖着,嘴里甚至吐出了白沫,把鹿娩娩吓得不清。
完了完了,问脱了,他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她高低得玩完了。
鹿娩娩焦急之下想在单云舟的身体里灌入灵力让他先稳定下来,刚想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别轻举妄动。”
鹿娩娩眼睛一亮,“小狐仙?你在哪里?”
司欲没想到鹿娩娩一下子就听出了自已的声音,心底不免有些雀跃,但他还是尽力压了下去。
“把南边的窗户打开。”
鹿娩娩想都没想就直接跑到了南侧,将紧闭的窗户打开,随后她发现窗户夹层还有一张符纸,她也顺手揭了下来。
很快司欲便出现在了鹿娩娩的眼前,他驱手一指,单云舟便停止了踌躇,头一歪栽倒了下去。
“小狐仙,你……”
“先别说话,有人来了,你先把他扶上床,就说他已经睡下。”
鹿娩娩按照司欲的话讲单云舟拽上了床,给他扯盖上被子,将床帐放了下来,这些刚做好后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嬷嬷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看见鹿娩娩跪在床前拿着蒲扇扇风时,她愣了一下。
“少爷呢?”
“嘘!”鹿娩娩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床铺,小声道,“嬷嬷,少爷刚刚作画累了,刚睡下,您小声些。”
嬷嬷听到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声音却放轻了,她蹑手蹑脚走到了单云舟的床前,掀开帘子看了眼。
单云舟的确双目紧闭,呼吸一起一伏,似在睡觉。
嬷嬷将帘子放了下来,狠狠瞪了鹿娩娩一眼,“小心伺候着,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你这条贱命也别要了!”
嬷嬷说完便转身走了,鹿娩娩长吁一口气,跟到门外将门落了锁。
司欲也重新显现在了鹿娩娩的跟前。
第六十九章 好了,说正事……
司欲一出现,鹿娩娩就扯住了他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他。
“小狐仙,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看不见你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司欲本想说什么,被鹿娩娩这一句“心里空落落的”给打乱了。
怎么,才两天不见他就想得紧吗?
真是受不了她一点……
“没出息。”司欲评价道。
鹿娩娩撅了噘嘴,“你就当我是没出息吧,你怎么说也是为了帮我制造机会才去将人引开的,我担心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
“好了,说正事……”
鹿娩娩要是再说下去,司欲的脸又要烧起来了。
司欲那日引开家丁后,在附近发现了一只在外徘徊的红衣女鬼,初步推断死了至少有十年了。
而刘府严防死守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只女鬼,因为司欲发现家丁们身上都贴着符咒,那门墙外贴着的大红喜字底下也是一张张驱鬼的符。
鹿娩娩从袖口抽出刚才在窗户底下揭下来的符问道,“小狐仙,是不是这种符?”
司欲点了下头,“没错,就是这种驱除邪祟的符咒。”
鹿娩娩将手上的符咒抚平,讶异道,“唔,所以你刚才让我把窗户打开,是因为这符咒的原因你没办法进来吗?这符这么厉害,连你都能驱……”
司欲眯了眯眼,“蠢豆芽,你当我是什么?这种低级的符咒也就只能驱驱小鬼,怎么可能驱得了我?”
他可是千年来第一大祸害,手上沾染过无数鲜血的魔尊,要是被这小小驱邪符拦在外面,那他还不如就地重开,丢都丢死人了。
“啊……?”鹿娩娩看了眼符又看了眼司欲,“那你非让我打开窗户干嘛啊?”
“哼,因为我懒得自已开。”
司欲给了鹿娩娩一个最无语也是最真实的理由。
谁让鹿娩娩刚才和那个傻子你侬我侬得相谈甚欢呢,他看着不爽,让她开个窗又怎么了?
鹿娩娩一时无言以对,她真是被司欲的任性给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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